听章女士的有感而发,江晴笙心里一阵感动,表面傲娇地嗔一句:“妈妈好肉麻哦。”这句话不是她第一次听。头一回听见,应该是前些日子在岑淮予那儿。岑淮予的公寓她已经出入得轻车熟路。有了第一次亲密被圆圆目睹的教训后,江晴笙很少会让岑淮予到自己家来。岑淮予问为什么。江晴笙一本正经地说:“成人画面,小猫不宜!”于是岑淮予笑了,“那没事,来我家。”这句“来我家”的邀约一经发出,江晴笙并未理睬,只笑着骂他一句“下流”。岑淮予觉得自己冤死了,“邀请你来我家吃饭就是下流了?”江晴笙意识到他语言上的套路和漏洞,佯装生气,不理他了。那天晚上她还是去了岑淮予家,不过情况略有不同。沈凯凡打来电话,说是岑淮予在参加应酬的时候喝多了,问江晴笙在不在家,方不方便照顾一下。江晴笙说方便,嘱托沈助把人送回家。出于担心,江晴笙在电梯口就等着了。看见沈凯凡搀扶着醉酒的岑淮予,她倒是惊讶,因为很少见岑淮予喝多。“怎么回事?”江晴笙帮忙在另一侧搀扶住他,转头问沈凯凡。沈凯凡这人也是真的实诚,有些大实话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害,今儿一堆高层领导都在岑总面前夸赞你,说岑总好福气之类的,他一开心,对敬酒的人统统来者不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江晴笙绞尽脑汁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那他倒是真好忽悠。”把人放进卧室里,沈凯凡任务完成。他手机正好响起,一看备注“宝宝”两个字,就知道是女朋友的夺命连环call。江晴笙也注意到了,忙说:“沈助你快回去吧,你女朋友估计要等急了。”“好好!”沈凯凡很急切,但是又瞥了眼房间里的岑淮予,心有顾虑,“那岑总?”“放心吧,我还能虐待他不成?”江晴笙颇为好笑地蹙了下眉。沈凯凡放心离去。江晴笙去泡了杯蜂蜜水带到岑淮予房间里,想让他起来喝一点。男人蕴着酒热的呼吸有些混乱,黑衬衫领口上的喉结也被带动,上下滚动着。这样一幕,配上他那张勾人的脸,有种言语难形容的欲感。“阿予,阿予,起来喝点蜂蜜水。”江晴笙动作轻柔地拍了他几下,见人没什么反应,就把蜂蜜水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岑淮予闭着眼,脸色颇为不舒服地扯着衬衫领口。江晴笙默默上手帮忙。他的衬衫纽扣,她帮忙解开过无数次,照理说早该是轻车熟路。可此刻范围下,脑海里有无数绮念冒出,算不得纯粹,她甚至因为这些念头而顿觉心虚。扣子被缓慢解开了最顶上的三颗。岑淮予的锁骨线条暴露在白皙灯光下,江晴笙替他盖了点被子。房间里除去清晰可闻的呼吸声,给人最直观的感受,就是那股和岑淮予身上一样的冷调香味。就好像,这是他的专属领地。而她,误闯进来了。江晴笙脸凑近了去看他。冷白的脸染上点酒热过的绯红,静静躺在那儿,像聊斋里的俊美书生,但却比斯文的书生多点勾人的欲气。江晴笙猛地又想起大学期间外界对他的评价——太正了。的确很正。可下一秒,他懒散掀开眼皮。四目相对,江晴笙因他突然的睁眼而乱了全部的心跳。“你怎么唔——”他并没完全醉,也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长臂向后揽,精准落在女孩纤长脖颈处,然后用力一带,不偏不倚吻上她的唇。一个酒后的吻,不复从前那般温柔。急促地横冲直撞,撬开牙关,舌尖被翻来覆去地吮。江晴笙察觉到他故作试探的恶劣,心里默默骂一句:呸,正个屁,一点都不正!本质上,还是甘愿沉溺情海的浪荡子。“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想亲我?”岑淮予薄唇贴在她唇角,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这句话。正因为如此,更显暧昧旖旎。江晴笙别扭地想要推开他,“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担心你难受。”岑淮予不说话,继续亲她。“让你亲到了还不好?”他好像完全清醒了,猛地一翻身,刚才的动作就全变了。江晴笙变成了被向下压制的那个人,动弹不得。江晴笙忙不迭推他,“快去喝蜂蜜水,然后去洗漱!”岑淮予被她推攘着坐起来。床边那杯蜂蜜水一伸手就能够到,仍旧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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