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笙心里想,她哪还需要临摹,小时候就算不小心毁了外公的画,外公也能乐呵呵地夸“囡囡帮我上色了”。章知雨来书房的时候,看见祖孙二人聊得不亦乐乎,她也笑着问:“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外公复述江晴笙刚刚的原话:“咱们笙笙说了,以前听到自己的教授称呼我是字画都卖高价的老头。”章知雨跟着一起笑了:“说得有点道理啊。”话音刚落,章女士的视线就被书房里一幅已经装裱起来的书法吸引。——“晴日笙歌近画梁,木兰舟上紫罗香。”是岑淮予之前来看外公时写的。不是章正则的笔迹,但却写得很好,叫人眼中有惊艳之色的那种好。“这是谁写的?写得真好啊,铁画银钩,冠绝古今。”章正则听完后,视线随她一起望过去,旋即拨出点诧异的笑容。“要不怎么说母女连心呢,上回笙笙来我这里,看见小岑的这书法,也跟你一样的形容,铁画银钩,冠绝古今。”章知雨说:“心有灵犀嘛。再说了,小岑这字写得确实好,而且啊——”她略带调侃地笑了下,才补充完后面的话:“这诗句里还藏着咱们笙笙的名字呢。”章正则:“现在年轻人就爱搞这种暗戳戳的浪漫。”想了想,章正则又想起江逾白之前那幅书法,已经被自己扔在不常打开的书柜里了。他问章知雨:“我这儿还有一幅你儿子练的书法呢,你要看看嘛?”章知雨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看。”她儿子的水平几斤几两,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真写得好,章正则书房里就不会只挂岑淮予一个人的字了。江晴笙看热闹不嫌事大:“外公,江逾白那么丑的字你都能忍着没扔掉啊?你放哪儿了呀?”章正则指了指最里边的书柜:“那儿。”“哦,那跟扔了也没区别。”章知雨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江晴笙:“因为那个柜子里基本都是外公用来放废稿的。”章知雨:“”母女俩留下来陪章正则吃晚饭。中途江砚之打来过一个电话,问章知雨去哪儿了。一听母女俩都在吟花巷,江砚之也很积极地说要过来。结果自己的老丈人说:“砚之啊,都这个点了,就别大老远到我这儿来吃晚饭了,你过来太赶了。”江砚之一个劲儿说“没事”:“爸,我开车过来,很方便的。”章正则发觉他是真听不出好赖话,于是用直接的口吻说:“我的意思是,家里没做你的饭,你就别来了,你不麻烦,但是我有点麻烦。”江砚之哽住,嘴上呆呆应着“好”,心里却想着怎么这么多年了,老丈人对自己还是不太待见的样子。挂了电话,章知雨正憋笑望着自己的老父亲。“爸,我和砚之都结婚几十年了,孩子们都该谈婚论嫁了,你怎么还是不太待见他?”章正则:“我有吗?”江晴笙和章知雨一块儿点头。章正则神情傲娇得像个小孩:“你们不懂当爸的心,就拿砚之对小岑来说吧,肯定像我一样的心理。”一听这话,章知雨结合曾经江砚之对岑淮予的警惕与嫌弃,一下就觉得父亲讲得有道理。但江晴笙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开口。一开口就吓到了父女俩——“外公,你以后对我爸好点吧。”章知雨心想,这江砚之听了不得感动死?不愧是小棉袄。章正则倒是很疑惑地“啊”了声。江晴笙小声解释:“我怕你一直不待见我爸,我爸生出仇视心理,以后也会用你对他的方式对岑淮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淋过雨还要把别人的伞扯烂,我担心我爸是这种人。”章知雨哽住:“还好你爸没来,要不然没吃饱也得一肚子气。”章正则:“搞了半天是为了小岑?笙笙啊,真有你的。”但江晴笙猜错了。在老丈人那儿吃瘪的江砚之刚下定决心要对自己的女婿好一点。他心想着岑淮予那孩子多可怜,本来就没什么爸爸的疼爱,要是还被老丈人不待见,那多惨!想到这儿,他决定就现在,立马表达一下对自己未来女婿的关心。于是他拨打了岑淮予的电话。但电话一直打不通。他有些纳闷了,就把电话拨到了江晴笙那儿询问。“笙笙啊,小岑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啊?”此刻的江晴笙还和外公还有妈妈在餐桌上吃饭,听到江砚之的话后,她还是坦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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