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承恩伯脸色煞白,握着奏折的手不住颤抖,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猛地抬头,嘶声道:“陛下……这是构陷!犬子虽顽劣,却绝不敢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啊!”盛德帝冷笑一声,甩出一方染血的帕子:“构陷?永昌伯府的庶子,你可还记得?当初还来给你儿子做过证。他现在已经死了。这帕子可是你儿子送给他的。”永昌伯立即跪下,痛苦地大哭:“圣上,当初臣也是被威胁,才不敢让儿子说实话。没想到,承恩伯世子却不放过他,导致他失血过多,昨日夜里暴毙身亡。”承恩伯猛然抬眸看向永昌伯,不敢相信他竟然为了自保,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痛下杀手。婚约解除承恩伯踉跄后退两步,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他死死盯着永昌伯,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好一个虎毒食子……你为了撇清关系,竟……”殿角铜漏滴答声骤然放大,盛德帝指尖轻扣龙椅扶手的声音像催命符。单王党中已有数人额头冒冷汗,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突然,西平侯站了出来。承恩伯见状,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光,先发制人道:“圣上,犬子是被人诬陷。他哪有时间在外害人?这几日他正在家中筹备婚礼。两日后他就要与李家小姐成婚。又怎么可能跑出去鬼混?”西平侯脚步一顿,眼神阴翳地盯着承恩伯。要出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气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他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显然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怒火。盛德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承恩伯和西平侯之间来回扫视,似在权衡利弊。殿内气氛愈发凝重,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入内,单膝跪地禀报:“启禀圣上,成贵妃求见。说有要事相告。”盛德帝眉头一皱,沉吟一会儿后挥了挥手:“宣。”片刻后,成贵妃神色平静地步入大殿。她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御前,恭敬行礼:“臣妾参见陛下。”承恩伯见到成贵妃,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喜色。“有什么事,说吧!”盛德帝淡淡地看着成贵妃,眼底露出一抹不喜。成贵妃高声道:“回圣上,臣妾受承恩伯夫人所托,向陛下禀告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盛德帝闻言,眉梢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哦?承恩伯夫人有何事?竟需要劳烦贵妃亲自向朕禀报?”成贵妃微微抬眸,目光朝承恩伯扫了一眼,立即回答道:“回圣上,承恩伯夫人说,她发现即将要与他儿子成亲的李云雅,患了天花。这桩婚事,希望圣上能取消。”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皆惊。承恩伯眼底露出一抹狂喜,急忙道:“圣上,您可要为小儿做主啊。李家女患了天花这么大的事,他们竟然还瞒着。他们这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啊!”西平侯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承恩伯的鼻子怒骂:“好你个不要脸的老匹夫,自家儿子不检点,现在又倒打一耙。我家外孙女那是因为鲜花过敏,身上才会起红疹,根本不是天花。你休要在这里污蔑她。”盛德帝目光如刀,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殿内空气仿佛凝固。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此事非同小可,可有证据?”成贵妃见状,连忙柔声道:“圣上,此事关系得大,不如请太医前去诊断,以辩真假。”盛德帝微微颔首:“贵妃所言极是。传朕旨意,即刻派太医前往李家,为李云雅诊脉。若确为天花,婚事取消。若不是天花,承恩伯一家就是构陷。承恩伯世子荒唐至极,这婚事依朕看,不如取消吧!”承恩伯脸色一白,额头渗出冷汗,却不敢再多言。西平侯则冷哼一声,拱手道:“臣,谢圣上明鉴。”盛德帝挥袖起身:“退朝。待太医回报后,再行定夺。”说罢转身离去,留下满殿肃然。成贵妃望着盛德帝的背影,眼中有些不甘。西平侯与承恩伯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皆是锋芒。“哼!”西平侯冷哼一声甩袖离开。承恩伯目送着他走远,一回头竟是发现身后还站着永昌伯。他不由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都说虎毒还不食子,真是没想到,永昌伯竟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永昌伯面色阴沉,目光如刀锋般扫向承恩伯,声音冷冽如冰:“承恩伯此言差矣。识时务者为俊杰。都这个时候了,您难道还看不出宫里的风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寒意:“我女儿还在大牢,若承恩伯在我找上门时肯出手相帮,或许又是会是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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