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霓看来,《极限脑力会》宛如一个巨大的阴谋。
荒诞,恶心。
这个世界就像冰箱里过期的水果罐头,表面看起来色泽还是那样诱人。
其实已经悄悄坏掉了。
柯霓情绪复杂地看着景斯存,忽然觉得景斯存眼底似有倦色。
她抬手向他额头探去,还好,只摸到了一片玉石般的沁凉。
景斯存调侃:“占便宜?”
柯霓反击道:“占便宜怎么会摸额头!”
景斯存轻笑:“不然你想摸哪儿?”
柯霓想用牛皮纸袋砸人,又舍不得刚出炉的小面包。
她收起玩笑打闹的情绪问他要不要进来一起吃早餐。
景斯存说宋弋还在楼下车里等着,这就准备出了。
柯霓想到那些的言论,喉咙一哽,千言万语压在心底。
“景斯存,这个世界实在太糟糕了。”
柯霓说:“但我还是想祝你们玩得开心。”
景斯存笑着捏捏柯霓的脸颊:“别乱看,等我回来。”
宋弋坐在驾驶位里连着在网上怼了十几条奇葩言论,景斯存才回到车上。
宋弋忙着打字,余光瞥见景斯存挪开了放在副驾驶位上的冰袋,随手用手背抹掉座椅上潮湿的霜气坐进来。
宋弋说随口问:“冰袋没用吧,退烧还是得吃药才行。”
景斯存“嗯”了一声。
也许是跟老景着急上火的原因,景斯存今天凌晨突高烧,浑身酸痛。
本来也没指望着冰袋就能退烧。
能骗过柯霓就行。
退烧药就算了吧,容易影响计算和反应,录完节目再吃。
景斯存病恹恹地抱臂靠着椅背,把鸭舌帽盖在脸上:“到了叫我。”
宋弋骂了个痛快,动车子:“好嘞。”
不巧的是,抵达录制地点时,夏既以的保姆车刚好停在景斯存的越野车旁边。
宋弋叫醒景斯存,转头看见夏既以的车,顿时腾起一身戾气。
景斯存戴好鸭舌帽,按了一下宋弋的肩:“别冲动。”
宋弋忍气吞声地点头。
夏既以被总导演叫去拍转场间播放的广告,回来时在电梯里撞见了景斯存。
景斯存正在看一组数,居然勤学好问地把手机举到夏既以面前。
夏既以心里慌,只能在表面上维持着温润的微笑:“怎么了?”
景斯存说:“帮我看看这组数是什么规律。”
夏既以迷茫地看看景斯存,再看看亮着的手机屏幕,硬着头皮说:“快要比赛了我们还是留点精力......”
电梯抵达楼层,宋弋等在电梯旁,警惕地看了夏既以一眼。
景斯存说:“遇到不会的规律题了,好烦。”
宋弋凑到景斯存旁边一瞧:“这有啥不会的,这不就普通的平方数中间加斐波那契数列吗?你烧烧傻了?”
景斯存勾起嘴角:“可能吧。夏既以选手能给讲讲毕达哥拉斯定理吗?”
夏既以干笑着指了指化妆间:“我还没做完妆造呢。”
宋弋表情淡下来:“怎么回事,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节目组花样百出,要求选手们做完妆造先进行前采。
轮到采访景斯存,宋弋担心景斯存的高烧,转头却看见景斯存吊儿郎当地捏着麦克风,视线犀利地对上了夏既以。
什么意思?
不是说别冲动吗?
宋弋平时就算再大大咧咧也知道节目组和夏既以之间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内定冠军指不定是谁呢。
水深,的确是要谨慎些。景斯存一向沉稳,怎么就突然锋芒毕露地和夏既以硬刚上了?
景斯存平时的行事风格是有些偏向于斯多亚学派的“不动心”。
情绪韧性极强,理性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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