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不是乌
阗人么,怎么会有在西北的亲人?
“此事说来话长,一时解释不清。”檀禾点了点头,不无感慨地道,“簪瑶要搬走和我们一起住么,这样晚间得闲,我好细细说予你听。”
元簪瑶大喜过望,刚要应下,甚至还想拉着檀禾促膝长谈。
但在触及到太子不经意间投来的锋锐目光时,她一个激灵。
若是答应了,她岂不是要跟根木头似的杵在他俩中间。
于是,元簪瑶很有眼力见地婉拒:“暂且先不了吧,回头我收拾妥当,再去找你玩儿。”
“那好。”檀禾暂时与她道别。
元簪瑶挥手,许久才想起追问:“那你们是住在何处?”
雪鸮回道:“前头二里地,右拐,澍水巷。”
不过几步,他们拐入巷道口,两旁墙垣遮挡住了落日余晖。
宅院是几年前雪鸮二人来此买下的,坐落于城西和阳坊一条最是寻常不过的街巷,离镇北王府很近。
虽常年空置,但好在一直有人打理,庭院里静静地伫立棵参天刺槐,洁白的槐花正恣意盛放,缕缕清香袭来。
待到用完晚膳又沐浴后,天已黢黑。
整洁明净的屋中,檀禾盘腿而坐,两条纤细匀称的长腿光溜着,在床畔一豆昏黄烛火映照下,泛着柔亮光泽。
谢清砚迈进屋时,便见檀禾低垂脑袋,一手费力地掰着腿,似乎在上药?
檀禾正低头专心抹药,似乎是觉察到谢清砚的视线,她微微抬眸望去。
就着摇曳的灯火,谢清砚得以看清,她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被马鞍摩擦得通红,甚至已有破皮的迹象。
这两天她没吭过一声。
青年沉下眉眼时,给人感觉很是冷若冰霜。
檀禾没由来地感到心虚,扯过一旁的被子,欲盖弥彰地挡住两条腿。
“遮什么,都上好药了?”谢清砚径自坐在床沿,大掌探进去,不由分说地攥住她脚踝。
看着他眸底的担忧和自责,檀禾将左腿伸过去,含糊道:“还差这边没抹……”
谢清砚捞起白晃晃的一条,放在腿上,挑了药抹在她的伤处,轻轻揉开。
“为何不说?”他嗓音略带低涩。
他的手很好看,干净修长,指腹的力道适宜且温柔,渐渐微烫,檀禾往后躲了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咬唇,齿间溢出语声:“怕你会担心。”
谢清砚听了檀禾的话,无声沉吟。
忽然念起岷州的疫病,檀禾倾身靠近,打着商量:“我明日同你一起去。”
谢清砚手下动作不停,眼也未抬地道:“不能,你留在朔州,明日黄雀他们也该到了,正好能守在你身边。”
果不其然,她就知道会被拒绝。
檀禾不放弃,又道:“我去看看那病症,万一就有法子能医呢。”
谢清砚终于抬眼看她,声音很沉:“那你呢?”
这一路奔波,他唯恐檀禾身体吃不消,生怕她途中会旧疾复。
他不敢去赌,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你忘了,我体质特殊,不会被沾染上的。”
“我知道你是顾虑我身体,可我更会担心你。”
檀禾对上他的眸,一字字认真地道。
谢清砚心口被重重撞了一下,却只看着她,沉默不语。
他的目光如幽深潭水,看似微乎其微的波动下,是暗涌的滔澜。
长久的静默中,檀禾忽地紧挨过去,跨坐在他腿上。
“我不管,”她捧住他的脸,恶狠狠着语声,“总之,你得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安心。”
听起来却有些撒娇的意味。
她宛若个耍无赖的猫儿,每每这时,谢清砚总是束手无策,只能圈紧臂弯中的纤腰。
床架上的烛火晃动了一下。
近前,少女腮凝新荔,面容柔美,乌黑柔顺的长披了满肩。
檀禾眸中闪着得逞的笑意,扬起细眉,“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就这么说好了哦,反正,你反对无用。”
谢清砚的目光自她眉眼间掠过,别过脸,低低地“嗯”了一声。
檀禾又给转回来,凑上去软言甜笑,哄道:“亲亲。”
“想都别想,不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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