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舅舅的朋友,他理应帮忙,而且还有房租拿,他没理由拒绝。江郁白点头,手指纠结的蹭着腿边纱裙的布料。倏然,江郁白心中警铃大作,脸腾得红透了——他刚刚,就是一直穿着裙子面对陆季怀的吗!江郁白跳脚,飞也似的往楼上跑,途中不小心踩到蝴蝶结的飘带,踉跄了下。“挺好看的。”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郁白手忙脚乱的将裙尾抱住,向上跑得更快了。陆季怀觑着黑色裙摆下突然出现的一抹白色,笑着摇了摇头。“我带你参观一下。”江郁白换了往日的休闲装,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走在前面引着陆季怀。他将刚刚脱下的睡衣往沙发靠枕后藏了藏,又将刚刚装裙子的粉嫩盒子往沙发下踢了两脚,才勉强刚回身面对那张沉稳得毫无裂缝的脸。“那是你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全的,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好。”“客厅,厨房,那边是洗手间,”江郁白指向楼梯,“我住的上面还有一个,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洗手间只有你自己用,但也请你用的时候锁好门。”“嗯。”“大致就是你肉眼可见的这些,楼上是我休息和工作的地方,希望你可以,”江郁白纠结着措辞。“懂,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不会上去。”陆季怀应着,随手打开客厅的冰箱,不出所料,除了一些饮料外,空空如也。江郁白抿嘴,有种长辈视察被抓包的感觉。陆季怀想起刚刚在门外看见的外卖袋和摞成小山的快递盒子,心中了然。“刚好吃没了,”江郁白有些心虚,“我每周都会去市场买菜的。”虽然只是为了煮方便面的时候给自己加一个鸡蛋,两根青菜,安慰自己这餐很健康的。“嗯,”陆季怀看破不说破。江郁白从走在陆季怀前引路,到跟在陆季怀身后解释,中间连半分钟都没有。陆季怀欣赏着墙上的挂画,打量着茶几台上的纸抽盒,问道:“你很喜欢小狗?”“还行。”“喜欢奶狗?”陆季怀发现茶几台下罗列着好几个白色小狗样式的毛绒玩偶,算上刚刚他不问自取的,已经七个了。“啊,啊。”倒也不是江郁白敷衍,实在是他也没想明白为何自己买了这么多类似的小狗玩偶。不一会,不知不觉就丧失主动权的江郁白被陆季怀套出好多信息,而他对陆季怀还一无所知。江郁白不知道其他租客如何,但他想,应该没有像陆季怀这般的了。“我也单身,喜欢自己做饭,有点轻微洁癖,喜欢猫狗,但有些毛发过敏。我回国是家里希望的,但来这边是因为有个大客户在这边,所以可能会在这城市呆几个月。”可能是看出江郁白心中顾虑,陆季怀也简单介绍下自己,“我和你舅舅是在学校认识的,小他几岁,虚涨你些,但你也不用有压力。”江郁白好想反驳说自己没有压力,可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也无法吐出去。江郁白感觉,他现在对这个房子唯一的主动权,可能就只有房本上的那两平方厘米的地方了。“我换个衣服下去买菜,你有什么想吃的吗?”陆季怀了解一圈,满意的回到自己的卧房。“我吃过了。”好久没人在乎他的需求,江郁白被问得浑身不自在。“那我就都买点,反正冰箱有位置。”江郁白还想说不用带他的,可陆季怀已经将房门关上,他也只得作罢。客厅的手机响起,江郁白看了眼,是林初。“白白,白白”电话那边很是激动。“怎么了?”林初算是江郁白现实生活和网络世界中唯一的好友,也是唯一知道他“人格分裂”般双重身份的人。“我上次不是和你说,公司管我要了你地址吗?”林初压下心头的躁动,娓娓道来。“放心,只是快递点的地址,不会暴露我的。”江郁白安抚道。“不是这个,我刚刚才知道,公司给你邮的不是什么周边礼物,是协议,你男神托我们公司邮寄给你的协议。”江郁白的脑袋嗡的一声,该来的终归回来,躲不过的。江郁白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略微乞求的尾调:“没有转换的余地了吗?我登门道歉,或者在网上公开道歉,也不行吗?”江郁白瘫坐在沙发上,好似泄了气的皮球:“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拿到法院的传票后应该做些什么?”更靠近一点点“不是,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怎么一说你男神你脑子就短路?”林初是个急性子,眼见江郁白多年暗恋有了进展,急不可耐的想吼醒这个平淡如水的,“我说的是协议,协议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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