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光宇再次懵了。陆季怀似笑非笑的用食指点了点桌面:“你们也是啊,有案子来找我啊。”“当然,当然。”“肯定。”徐光宇扫了一圈,更懵了:怎么?你们都知道陆季怀弃医从文了?就我不知道?徐光宇在脑中复盘着:不是因为医闹才去辅修法律的吗?怎么最后本末倒置了?他最早回国,到底错过多少?拔丝白果入盘,徐光宇惊奇的看向筷子的主人,眼睛一眨一眨,清澈的目光中透着无知:???燕少辰放下公筷,抓起水杯猛灌了一口,道:“吃好了吗?我一会儿约了委托方,这儿不好打车,能送我一程吗?”“好啊,走走走。”徐光宇一口吞下有些发凉的白果,焦急的和陆季怀告别后,又不免小声抱怨,“也不知为何选这家,这么偏,多耽误时间……”有人起身离席,大家也有眼色的陆续告辞,屋内只留下陆季怀和仍坐在角落假装玩手机的江郁白。“律师的时间相对自由,而且我刚回国,只接了一单委托。”江郁白空洞的眼盯着面前的微博,许久才反应过来,陆季怀是在回答他那天早上的问题。一般有心理问题的孩子,都会有自己根深蒂固的一套规则,陆季怀想,他若不回答那天的问题,估计江郁白会一直纠结。索性他便借着今天话赶话的机会,摊开来讲。他有律师执业证,也不算骗人。而且依照江郁白的一些刻板动作,陆季怀观察,江郁白的心理防线属于很强的那类,一般不会敞开心扉回答一些有关隐私的问题。但根据经验,这类孩子崇尚公平,即有来有往,不能占别人便宜,也不能被别人占便宜。所以,现在正是交换的最好时机:“那你呢,你需要昼夜颠倒的工作是?”掉马危机自己刨的坑,现在自己跳。江郁白躲避着陆季怀的眼,手心里的手机因过度运转而变得发烫,不适的温度灼烧着他的手心。一瞬间,江郁白想出无数需要夜间工作的职业,可下一秒,他又自己否定了自己。此刻江郁白的脑中似乎有两个小人,一个凶狠的,训斥他,这不是课堂,不必事事回应;而另一个小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虽怯懦,却坚定的维持着道德的底线。江郁白快要被自己内心的小人逼疯了,他不明白,为何每次,简单的问题到他这儿都变得格外复杂、困难。凡他向外界踏出一步,就全是荆棘。“不想说就不说,都要有点隐私的。”许是江郁白的表情格外痛苦,陆季怀善解人意的结束话题,转而问道,“吃饱了吗?”江郁白含在胸口的气被松开,点头:“嗯,吃饱了。”“那先回去吧,你晚上还要工作。”陆季怀率先起身,江郁白照例像个兔子一样,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低着头,内心不知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其他。怀着秘密提心吊胆的感觉并不好。江郁白微微抬头向前看去,陆季怀一身西装笔挺,走路步伐不大,却很有气势,脚跟带着脚尖,稳重的踩定才向前。“律师,”江郁白口中小声念着。陆季怀“教导主任”的影子和律师缓缓重合,然后又慢慢融合,江郁白猜想,陆季怀一定是一个及其正派的的人。或许还带着些许封建教条。又想想自己在晚上的工作,江郁白的头又低了三分。在陆季怀这种老成的人眼里,他的工作恐怕都算不上工作吧。江郁白不由开始想象,刚刚自己若不管不顾的说出来,陆季怀会是个怎样的反应。是会讥讽的冷笑,还是会说他不正经?又或者根本不屑于说什么……“白白,”一个人影蹿到近前,“嘿,我刚刚看背影就觉得是你,真没想到,能在这看见你!”一股电流顺着肩头击向他的心,江郁白感官瞬间被放大到一个恐怖的极限。他甚至能感受鸡皮疙瘩如洪水般席卷着,遍布全身。“哎呀,不好意思,太激动了。”林初收回手,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轻声问,“没事吧?”“还好。”压下心底的不适,破散的瞳孔开始聚焦,看清来人是林初后,江郁白的身体才有所缓和。“白白,你怎么来这了?哦,肯定是来吃饭的。瞧我这话说的。”林初向走廊的左右看了看,凑近道,“这可老贵了,要不是言泽请客,我是绝对不会来这的。”林初单手在胸前圈出一个小圆:“我刚刚悄悄问服务生,楼下橱窗里这么一小块的提拉米苏多钱,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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