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谢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缓缓道:“你在怕什么?怕他再次爱上我?”“你放屁!”金允声音都劈了叉,“闭嘴!你在臆想什么??宸翎早就不是高中那个觉得你可怜就多照顾你一点的单纯少年了!他现在什么身份地位?是你能肖想的吗?!你这种血脉不纯的……”谢澜打断他,声音不高:“他喜欢过我。”他顿了顿,走近两步,“那你呢?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一样摇尾乞怜……”他上下打量了金允一眼,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轻蔑,“也是因为跟我像了几分眉眼,他才勉强搭理你几句吧?”金允咬牙切齿:“你在胡说什么!”看着他狗急跳墙的样子,谢澜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弟弟,你该感恩才对。”说完,他将手中燃尽的烟蒂摁灭,看也没看金允一眼,拉开通玻璃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只留下金允一个人站在刺骨的海风里,胸腔里翻涌的巨大羞耻和滔天恨意。室内,太子爷斜倚在主位的丝绒沙发里,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快燃尽的雪茄。几轮烈酒下肚,他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眼底的锐利却丝毫未减,反而在微醺的底色上淬炼出更迷人危险的光。他懒洋洋地扫视过周遭兴奋交谈的二代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啧,”他弹了弹雪茄灰,声音不高,却压下了周围的嘈杂,“酒喝得差不多了,干坐着有什么意思?”桃花眼微眯,偏头目光落在一旁的宸翎身上。“翎少,”太子爷的声音带着三分酒意,七分不容置疑的邀请,清晰地穿透空气,“玩几把?光喝酒多没劲。”他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宸翎闻声抬眼。他几乎没有犹豫,只极轻微地点了下头,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字:“好。”这一个“好”字,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以张扬为首的一群二代呼啦啦地簇拥着太子爷和宸翎,涌向通往赌场的通道。金允反应最快,他几乎全程盯着宸翎在看,在宸翎起身后,立马跟上。他试图引路,身体几乎要贴上去。宸翎脚下未停,目光直视前方,只一个极淡的眼神扫过,便不着痕迹地向前半步,隔开了金允过于迫近的身体。这个细微动作,被金允察觉,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仅一瞬,便又跟了上去。私人赌厅。暖金色的灯光经过特殊设计,柔和地倾泻而下,并不刺眼,却将中央那张巨大的绿呢赌桌笼罩在绝对的光晕中心。赌桌中央,各色筹码早已被侍者码放整齐。太子爷斜倚在宽大的真皮高背椅里,姿态慵懒如休憩的豹。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眼底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牌桌。他今晚是庄家。谢澜坐在他身侧,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他神情淡漠,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筹码在把玩。正对面,是宸翎。而金允坐在一旁的玩家位上,却像个局外人,心思全然不在牌局上。他忙不迭地给宸翎倒上昂贵红酒,宸翎的目光甚至没有偏移一丝,一个微不可察的摆手便将他打发了回去。几轮厮杀下来,桌面上的筹码已堆积得颇为可观,气氛逐渐绷紧如弦。太子爷依旧谈笑风生,妙语连珠地活跃着气氛,眼神却始终紧锁着牌局走势。宸翎稳坐泰山,每一次出牌都闲庭信步般,面前的筹码也稳步增长。荷官动作优雅地发出新的一轮底牌。两张牌面朝下,滑至各人面前。接着,三张公共牌被依次翻开,落在绿呢桌布中央:黑桃a,梅花10,方片4。牌面不算好。几轮试探性的下注过后,桌面上本就堆积的筹码又膨胀了一圈,气氛更添凝重。轮到翻牌圈前的关键下注轮次。太子爷慢条斯理地捻起自己的两张底牌,指尖微微分开缝隙——红桃2,梅花7。绝对的垃圾牌。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甚至加深了。他忽然侧过身,手臂极其自然地绕过谢澜的椅背,搭了上去,形成一个半包围的亲昵姿态。灼热的呼吸带着醇厚的酒气和雪茄味儿,拂过谢澜敏感的耳廓,声音不高不低,穿透牌桌的细微杂音,落入对面宸翎的耳中:“谢澜,这局你替我玩到底?输了算我的,赢了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分你一半筹码。敢不敢玩把大的?”话音未落,那两张烂牌已经被他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谢澜手中。谢澜他下意识地就想将牌推回去:“我不想玩。”太子爷却仿佛对谢澜的抗拒视若无睹,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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