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闷响,谢澜的后背重重撞上水泥柱,尘土簌簌落下。“…真的很擅长把人逼疯!”强吻宸翎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将谢澜死死禁锢在自己与柱子之间狭窄的空间里,不留一丝喘息余地。他垂下头,眼中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那目光紧盯着谢澜狭长的凤眼,随即狠狠噬咬般地吻了下去!舌尖带着狂暴的力道,强行撬开齿关,在谢澜口中翻搅、舔舐,仿佛要吞噬他口腔里每一寸柔软,津液混着侵略的气息从两人紧贴的嘴角狼狈滑落。谢澜瞳孔骤缩。口腔如同被蛮横的敌军攻陷、蹂躏,那席卷而来的被吞噬感,几乎要将他碾碎、拆解、生吞活剥!剧烈的危机感瞬间唤醒了谢澜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发出尖啸警报。“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空旷死寂的停车场里骤然炸开。谢澜毫不留情地狠狠给了宸翎一耳光。力道之大,让宸翎的右脸直接红了一片。“混蛋!!”谢澜的声音比刚才更冷,脸上晕着薄红,唇上湿湿漉漉的红了一片,双眼似喷着火,“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宸翎,够了!”仿佛刚才那一巴掌是最后的警告。他不再看宸翎,果断地转身,迈开长腿就要离开。然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宸翎像一头绝望的困兽,猛地扑了上去。他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谢澜的腰。将谢澜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脸紧紧埋在谢澜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属于谢澜的气息。“别走…谢澜…别走…”宸翎的声音闷在谢澜的衣料里,带着破碎的哽咽和卑微到极致的乞求,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求你了…给我一个机会…就一次…好不好?我肯定会很乖,不会再惹你生气了…”谢澜的身体在宸翎怀抱里僵硬如铁。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滚烫体温、失控的心跳,以及那几乎要将他勒断的力道。头顶是停车场惨白冰冷的顶灯。谢澜微微仰起头,视线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混凝土天花板,望向某个虚无的、没有答案的深渊。他回忆起高三那年,也是他最爱宸翎的那一年。那时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宸翎视作人生的另一半。然而,这份决心却在短短一分钟内被彻底颠覆。那是在去宸翎家的路上。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堵在他面前,车窗缓缓摇下半边,露出一张女人的侧脸——这张脸常出现在国家新闻上,在联国几乎家喻户晓。就在那一刻,谢澜明白了:让一个人绝望,从来不是电影里演的那样,一张支票甩在脸上,两人藕断丝连、当断不断。真正的绝望,有时只需一句话——她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仿佛在对那叠纸说话:“你担得起影响联国未来的责任吗?”这一瞬,谢澜无比清晰地洞悉了宸翎的身份,也骤然明白了“云泥之别”的真正分量。他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有能力背负那沉重的家国命运。一声低沉而沉重的叹息,从他紧抿的唇间逸出,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宸翎…”他的声音在空旷寂静中响起,异常清晰,也异常疲惫,“我实在想不明白。”他微微侧过头,目光并未真正落在身后的人身上,更像是在对着这片冰冷的空间发问:“你这样的人…金尊玉贵,众星捧月,生来就该站在云端俯视众生。风光霁月、高不可攀…不好吗?”他的语气里没有嘲讽,只有纯粹的、沉重的疑问:“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砸在宸翎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非要在我面前,像条…摇尾乞怜、癫狂发狠的…疯狗?”宸翎埋在他颈窝的脸,声音里全是孤注一掷的偏执:“…疯狗…又如何?”他更紧地贴向谢澜的脊背:“…只要能…只要能让你肯看我一眼…是疯狗…是蝼蚁…是什么都行…谢澜…我认了…”这卑微到尘埃里的回答,没有换来谢澜丝毫的动容,反而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熄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波澜,只余下彻骨的冰冷和更深的倦怠。谢澜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他没有试图去掰开那禁锢的手臂,而是抬起手,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力道,轻轻拍了拍宸翎死死扣在他腰间的手背。那拍打的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终结的意味。像拂去一粒灰尘,又像敲响最后的丧钟。“别幼稚了,宸翎。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你有你的命。”谢澜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刚才的冰冷更让人绝望,像宣判最终的结局,“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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