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高二那年,遇到那群真正的天之骄子,见识到权力的力量后,那颗种子开始疯狂生长。他的性格,就注定不会让自己永远处于被压迫的位置。他发誓,不会再让那种情景上演。针对某个人是徒劳的、无意义的,若不毁了根、毁了孳生病菌的土壤,这样的事,不知道还会上演多少次,还有多少像他这样的平民被肆意侮辱、践踏。离开宸翎后,他遇到了引路人。大学里,聚集了更多志同道合的友人。儿时模糊的幻想,开始一步步实现。他主动踏入了权力的泥潭,利用秦廷聿男伴的身份作为跳板,周旋于权贵之间,不动声色地将资源和人脉,导向身后那些伪装完美的“套头公司”。他从未想过,还会再遇见宸翎。本想避开这意料之外的变数,但宸翎却一次次闯入他的生活。避无可避之下,谢澜果断更改了策略——还有什么,比策反下一任联国最高掌权者更刺激、收益更大的赌局吗?这是一场以世界为棋盘的滔天豪赌。所幸,他赢了关键一局。三人对峙这时,卧室门被敲响,女人送来电脑和厚厚一沓资料,随即躬身退下。宸翎依旧懒洋洋地靠在谢澜的肩膀上,在谢澜的肩窝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着,便旁若无人地开始翻阅、批注起来。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谢澜的键盘敲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得的静谧。宸翎在谢澜这呆了几日。他们像世上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一起买菜,做饭,散步,工作,到了晚上,自然而然的滚了床单。谢澜身上的青紫就没消过,他疑惑,不是身体才恢复好吗?看来那些补品和营养剂效果太好,不然宸翎怎么会一身牛劲。只是在第一次脱他衣服时,宸翎的目光落在谢澜左肋侧那道已经结痂的缝合伤口上。他指尖微顿,轻轻抚过那粗糙的痕迹,声音沉了下来:“这伤…怎么回事?”谢澜毫不在意:“被误伤了。小伤,用了你的特效药,好得差不多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放心,已经十倍百倍地‘回报’回去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宸翎没再追问,只是低下头,吻了下疤痕。他抬起眼,眸色深深:“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嗯,知道。”这几日的相处,谢澜对宸翎的“表现”颇为满意。漂亮、懂事,不会强自以为是的强行干涉他,不会自作主张插手他的生活,更不会摆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质问他“明明我有资源为何不用”。直到白英发来消息,马上要回来,谢澜才开口让宸翎离开。宸翎站在玄关,回望着谢澜,眼神留恋,轻声问:“真的…不能搬来和我住吗?”“不能。”宸翎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没有纠缠。他只是上前一步,低头,在谢澜的唇上印下一个吻:“那我先走了。”说完,转身拉开房门,身影消失在楼道里。谢澜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中那份满意又添了一笔。或许是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坚信谢澜不会被别人夺走;又或许,在他那个角度,像白英这样的存在,根本不足以被他视为“竞争者”,连一丝戒备的情绪都吝于给予。所以,他不会欺负吃飞醋。这种信任,反而让谢澜觉得省心。宸翎离开后,房间似乎瞬间空旷冷清了许多。谢澜收回目光,走到书桌前,点开日程。屏幕上,因宸翎的“任性休假”而堆积如山的拍摄任务赫然在目,红色的提醒标识刺眼地跳动着。他揉了揉眉心,看来接下来几天要连轴转了。视线下移,另一个日程提醒也跳了出来——是夏幼伶的晚宴。几天前就收到的邀请,时间就定在三天后。谢澜眼神微凝,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这场会面,必须准时赴约。夏幼伶的私人别墅坐落在沪市的黄金地段,背后是片蔚蓝的人造海洋。此刻,别墅内灯火辉煌。谢澜进入大厅,目光扫过人群,很快便看见了许久未见的秦廷聿。秦廷聿几乎是立刻看见他,热情洋溢地穿过人群,一条胳膊熟稔地搭上谢澜的肩膀,笑容灿烂得晃眼:“哟!谢澜!好久不见!想我没?”谢澜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想太子爷人太多,我还排不上号吧。”秦廷聿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谢澜的肩:“哈哈,那就当你想了!”两人又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待宴会即将开始时刻,宸翎才姗姗来迟。秦廷聿目光转向不远处正与夏幼伶交谈的宸翎。此时,宸翎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气色比在病床上好了太多,脸颊有了血色。夏幼伶仰着脸,笑的灿烂,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宸翎微微侧耳听着,目光扫过秦廷聿和谢澜,微微冲他们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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