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热水是不能再泡了,一日两次的沐浴足足够矣!那这按摩可就成了救命良药,一痛就有人主动上来问,一问,他就可以得到“药”。再后来他掌握了经验,白日只喊一些小地方酸疼。等太医从宫里出不来的时辰,便就是这里那里都不好!“王爷,那你快坐下。”沈忻月抓了几个软垫放在塌边,放好后双手扶着上官宇的胳膊,用力紧紧地拽着。上官宇的奸计再次得逞,安然地坐在坐榻上,腰间靠上她给的软枕,慢悠悠地拿起旁侧的书本。心安理得地享受他那被蒙骗的便宜王妃专心致志的全身按摩。自从他可以走了,外间的坐榻早就又被搬了回来,成了二人白日最常呆的地方。外头冷,沈忻月通常不爱出去受冻,不是在屋内,就是去院子摘几枝腊梅红梅闻闻。而只要是在屋内,她只要不是听府里奴仆们上来汇报,就是在伺候他。一会他要喝茶,让她倒些;一会他要写点字,让她磨墨;一会书不行,让她去书架换一本;一会又哪里酸疼,让她捏捏。反正这病秧子整日病焉焉地,也不能自己做点什么,沈忻月也就不计较他在这小小的屋里兴风作浪。只要他乖乖喝药,身子好转,便就依着他。也不知为何,她心中总觉得熬到他身子康健那日才算圆满。仿佛自己实在完成一种任务一般。“王爷,宫里着人传话,邀请我们过几日去除夕宫宴。我们去吗?”沈忻月双手的指头轻轻按着上官宇置在她腿上的小腿,抬眼问他。上官宇看了眼迎上前的眸子,水盈盈的黑亮。睫毛扑闪扑闪,像正在扇风的小扇子。总是扇地他心尖发痒。“你想去吗?”上官宇问道。皇宫那些人,他是一个都不愿见的。尤其是那个糟老头,三言两语都要提他的“罪孽”,每次去见他一次,回来就不想活。好不容易近日他才因为沈忻月带来的暖意心情有些平复,想活地安稳,断断是不想再去触那霉头的。但是若是沈忻月要想去,便去去也行。他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就这么平平稳稳下去。他想,以沈忻月的好奇性子,多半是想去凑凑热闹。“我想去我们就去吗?总要看你身体行不行吧。你现在虽然比先前好些,但是晚上也总是咳的。除夕宫宴是在晚间吧?万一在室外,是不是还得受冻?若是那样就不要去了!你若是身子再折腾严重,我可不想再像回门那日一般愧疚一次。”这上官宇白日还好,但是一到晚上那咳还是不得完全停止。一提到晚上也咳,上官宇心里拱起一丝暖意。从成亲那日起,只要他一咳嗽,沈忻月便雷打不动地帮他顺气,白日也是,晚上也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经验,也不帮忙拍拍背,每次都是在心口揉搓。白日穿得多没有多大感受,但夜晚就是一件寝衣,有时候那被子里还被沈忻月塞了几个汤婆子惹得人更热,寝衣有时候还得敞着散凉,于是,这夜晚的顺气,感受就有点奇特。每当自己一咳,那柔软的手就在迷迷糊糊中伸了过来,放在心口。也不管他是否喜欢,也不管他是否真的能被顺地更加舒服,也不管那寝衣是否遮蔽地严实…有时她太困,那手揉着揉着还能睡着。他以前都是垫两个枕头,后来病轻了一些撤掉了一个。如此,那手搭在他的心口一晚,靠近的头还搭在肩膀上一侧,便是常事。时间一久,沈忻月不仅仅是支他身子的拐杖,还是趴他身上挂着入睡的小小猫咪。想想一到白日就跟吃饱了的老虎一般张牙舞爪、嘴里凶悍至极的人,夜晚却如此乖顺,睫毛纤长,脸蛋安安静静,收起来一切锋芒,上官宇就有种水火相容的难言之感。“除夕若是我们不进宫,我们可以自己办!‘清音苑’有些无家可归的歌伎、舞伶,若你想,我可以请来府里,我们自己办个小宴会。”沈忻月的除夕计划打断了上官宇满脑子的思绪。“王爷,怎么说?宫里去不去?我明日好回话啊。”见上官宇还是没吱声,沈忻月又急急问了一句。上官宇眸色幽深,若有所思地凝视了一会火急火燎的沈忻月,慢悠悠开了口:“除夕宴在室内。家宴。那便去吧。”想起那日迎亲自己并未出现,总要将沈忻月正式介绍给众人。除夕宴便是个好机会,一众皇亲国戚将全数到齐。辰妃安国公府内,暮气沉沉。李家一家刚刚安静地吃了一顿除夕团圆饭,却没有任何人有心思要去府门口燃放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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