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半点也没有一个化神修士应有的庄重,当即就跳着脚喊:“谁给你托的梦啊?是正经大仙吗?别是哪个邪魔外道天外——”
意识到面,又硬生生把没说完的词给吞了回去。
但兆幽还是不庄重,又一叠声追着问:“知道先天灵物的什么?”
兆幽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岑再思和祁白都听懂了。
先天灵物必然不再是某种单纯的珍稀顶级法宝了,它们背后必然藏着一些她们听不得的东西,十有八九,来自天外。
哪怕是自己猜出来的,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岑再思又敏锐地感受到了识海深处即刻响起的杂乱嗡鸣声。
靠,猜对了。
再一看,祁白面如金纸,脸色比她还差。
显然与她想到了同一层。
岑再思都快要被这种特殊的“不可知”机制给气笑了。
她没好气道:“若我已经知道了它们代表些什么,这会儿我出殡的丧乐大概都已经响彻在沉石海上空了。”
兆幽:“……”
好熟悉的话术,她也太活学活用了些。
“不过,或许,我怀疑大慈雪宫中收容的那个先天灵物,可能当真出现了什么问题。”很快,岑再思又谨慎地补充。
她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些坏事发生的可能,尤其是已经有了足足两个前车之鉴的系统任务。
说不定就是大慈雪宫里的那个先天灵物失控暴走现在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或者情况再坏一些,说不定那个先天灵物将她们宫中的长老都给反过来控制住了导致现在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总之,因为种种原因,关于那灵物出问题的消息始终没能够传达到外界。
而岑再思真正忧虑的是,若这个乱成一锅粥的猜想是真,那按照系统的时间来看,先天灵物应该在五年前就已经出现了问题的端倪。
五年过去,谁知道看似依旧风平浪静的大慈雪宫中的情况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兆幽结束跳脚,接受现实:“下次再收到这种托梦,一定要早点跟大人们说出来好吗?妹妹?”
岑再思诚恳:“实在是刚刚才想到。”
半瞎的兆幽仙尊此刻只觉乌云罩顶,有气无力道:“虽然不知你怎么来的把握,但既然可能事关先天灵宝,我须得先去与照夜说一声,你家老祖那边你自己去讲。”
“啊。”岑再思又道:“那我先听听照夜仙尊怎么说。”
先听听照夜仙尊的安排,再决定怎么向乐游老祖汇报自己接下里的行踪。
兆幽表示随她,挥袖离开去摇人了。
岑再思与祁白原地等候,趁此机会,她抓紧传音问腰间挂着的那个老奶傀儡:
【等会儿若是照夜仙尊过来,你不会又要原地装死了吧?】
有化神仙尊在身边的时候,越昙一般都会保持可贵的沉默。
而有息川、照夜这两位特定化神仙尊在的时候,越昙会选择更为可贵而彻底的装死。
老奶理直气壮:【那肯定啊!她可是现在整个三寻境最强的修士!跟她撞上,她绝对一眼就把我识破!】
照夜仙尊和息川剑尊年龄相仿,息川剑尊又曾经和越昙前辈有过一段。也就是说,照夜与越昙,年龄也相仿,是呼吸同一时代空气的人。
岑再思越发狐疑:【前夫你要躲,照夜你也要躲,总不会连她都是你的惹下的哪段负心情缘吧?越昙前辈,你当真女的男的不忌口呀?】
【妹妹,不可以凭空污人清白的!】
越昙感觉自己挺直了一辈子的腰在这儿弯了,她气急败坏道:【什么负心情缘,我虽然是喜欢谈点恋爱,但可真没招惹过照夜,我和她从头到尾都是清清白白的死对头。】
岑再思:【……】
岑再思:【啊。】
岑再思:【死对头。】
好陌生的词语,好陌生的语境。
岑大小姐打遍同阶无敌手,她没有死对头,她不太能共情。
但是据她所知,岑家先前那位热爱音乐的姑母与当时的清音门首席大弟子好像最开始就是你死我活的死对头。
玄沧剑派里因为打架争夺剑穗最终打成了眷侣的那两位长老似乎也曾经算是死对头。
就连悬珠前辈日记中应该是两情相悦的“薛衡”与“段白灵”,她们对应的应当就是传闻中的玑衡仙尊与灵枢仙尊,因为傀儡理念的差异,好像曾经也当过死对头吧。
越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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