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奇怪了...
应拭雪垂在身侧的手无力地攥住被角,眼睫因羞意而发颤。
昏暗的卧室内,黑发雪肤的美人靠在床头,自己乖乖咬着上衣的下摆,从锁骨到腰际整片雪白单薄的胸膛,在微凉的空气中轻微颤栗着。
大概是真的被欺负的狠了,眼尾都洇出薄薄的红意。
露出的肌肤简直像暗室里的白瓷,或者深海里的珍珠一样,不甚清晰的光线中,发着莹莹柔柔的光。
明显比他肤色深愣了几个色号的大掌,在他平坦小腹,削薄腰际游移擦拭着,那手帕不及他掌大,离远了看,不像是在帮人擦身体,倒像是在故意把玩似的。
大掌缓缓上移,不知道碰到哪里,应拭雪突然唔了一声。
宋明礼绅士地停下,手上的位置却没有挪开:“碰痛你了?”
应拭雪眼里都漫上了层薄雾,像盈着汪水光,声音颤着:“你手上,有茧。”
他嘴里还含着衣服的下摆,这会儿功夫,那小片棉质布料已经在他嘴里被濡湿,但仍然听话地没放下来,始终自己咬着,裸着上半身,方便那人在他身上动作。
乖得要命。
宋明礼顶了顶后槽牙,恶劣施虐的因子躁动地全身每根神经都在沸腾。
多少年了,没这么亲热地碰过他。
他无声地喟叹。
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帕子够软了,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他动了动,应拭雪又呜咽了一声。
“你别...”别碰那里。
因为含了布的缘故,连声音都闷闷地不清晰,宋明礼故意装没听清,帕子又擦了下,拇指指腹不经意地狠狠刮过。
美人削白的腰身如惊鱼般弹跳了下,又被他掐着腰重重按回在床上。
体力差距悬殊太大了,应拭雪那点反抗,简直轻而易举就能被摧折。
应拭雪没被束缚着的右手搭上他的小臂,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地方,含泪的眼恳求地望着那个对他施虐的人。
他根本不知道这幅样子只会起到反作用,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中保持冷静。
某个地方烧着把火,宋明礼调整了下姿势,音调维持着平稳:“宝宝,怎么了?”
“腰腹擦好了,该擦胸口,不对么?”
他道貌岸然地说着,手上捏着软布,装模作样地擦了起来。
难道刚刚那几下真的是意外吗?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深入的思考,应拭雪懵懵地想着。
万一他真的说错了,那也太冤枉人了...应拭雪抿紧嘴里的衣服,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宋明礼之后又在胸口那儿停了几分钟,中间换了两次帕子,到后来实在拖不下去了,依依不舍地最后摸了下,让他转身,擦背。
后面的就顺利多了,虽然也痒,但应拭雪咬紧了布料,没有再发出声音。
后颈、肩部、腰窝,大腿,一处一处地擦过。
大掌在雪白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指窝、红痕,手上糙茧刮过时引起一阵颤栗。
美人下意识地要将身体埋入杯子床板深处来躲过,但那个姿势却无意中造成将腰塌得更低,显出来的弧度更圆润饱满得惊人。
应拭雪背对着看不到,身后的人的眼里,蕴着怎样危险压抑的精光,简直像捕到心心念念猎物的猛兽,翻来覆去着,寻找最柔嫩适合下口的地方。
等着全部擦完后,应拭雪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手肘撑着床面,再次坐起来。
宋明礼笑了笑,亲了亲他:“困了?”
应拭雪的意识确实是又开始昏沉了,但他还勉力记着自己有没做完的事。
“那个,我不在S.K的这两天,都是..”
“我拿你的手机发消息说你生病了,让方志把文件都汇总好发到邮箱,统一处理后再回复他。”
接到指示时方志确实想了会儿,但又想到应拭雪那差到离谱的身体,和那天早上过于苍白的面色,撑不住倒在病床上,严重到来不了公司,确实非常有可能。
加上那确实是应总的私人账号和邮箱,发回来的决策又非常符合应拭雪平时风格,他的最后一点疑虑都打消了。
宋明礼将他抱在怀里,像是在哄幼儿睡觉一般,低频率地摇晃着,轻拍着他的后背。
那个姿势是很舒服的,被安心熟悉气息围绕,一开始应拭雪还挣扎着想问锁链的事,后来渐渐迷失在这个怀抱里。
困意浓浓袭来,朦胧中应拭雪感到宋明礼大掌在他脸颊缓缓摩挲着。
“你太虚弱了,”宋明礼声音低低地:“需要多睡眠。”
他似乎又在亲他,但应拭雪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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