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寒把玩着吃掉白棋子撑着下巴开口:“落子不悔,要不是你带我玩些新东西,我早就活腻了。”裴问不置可否的押了押茶叶喝上一口:“你这一句腻了,可是这世间千千万人努力追求了一辈子的追求。”顾逍寒不屑的撇撇嘴看向裴问:“怎么,你也想?”裴问摇摇头在整理好的棋盘上,下了一手天元:“下辈子吧。”午后,微风轻拂,树荫下,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舌战”。顾逍寒翘着二郎腿,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调侃道:“裴问,你说说你,整天闷在这里,也不出去走走,都快变成老古董了。”裴问也不气恼,慢悠悠地反驳:“你倒是能跑能跳,还不是在我这躲清闲,养你的伤?”只见那顾逍寒悠然地将手中精致的折扇轻轻一合,然后缓缓抬起手来,动作优雅而随意地将折扇盖在了自己面庞之上。只听见从扇后传来了他略带慵懒与不屑的声音:“若是不躲又能如何呢?本小爷向来最厌恶费神去动脑筋想那些麻烦事儿,跟那帮家伙掺和在一起,岂不是要平白无故地招惹一身臊气回来?”站在一旁的裴问听着这话,不禁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接口说道:“确实如此啊,只是这瞎子那”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见顾逍寒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打断道:“随他去吧!连我这个堂堂的皇上都不着急,他区区一个太监,急什么?”说完之后,顾逍寒似乎觉得十分有趣,竟自顾自地轻笑出声来。裴问悠然自得地走到桌前,轻轻提起茶壶,缓缓将茶水倒入杯中。随着那清澈碧绿的茶汤逐渐填满杯子,一股淡雅的茶香扑鼻而来。他端起茶杯,微微仰头,轻啜了一口,只觉满口生香,令人心旷神怡。放下茶杯后,裴问脸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开口说道:“倒也是如此啊!仔细算算,你这老家伙都已经有三百多岁啦!时光真是如白驹过隙一般呐!不过嘛,嘿嘿,你可得撑住喽,千万别比我先走一步哦”然而,任凭裴问如何絮絮叨叨地说着,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裴问见状,不禁感到有些无趣,于是停下话语,伸手拿掉扣在顾逍寒脸上的折扇,这一看,却是让他忍不住摇头苦笑起来。原来,此时的顾逍寒正紧闭双眼,靠在椅背上晒着太阳呢。不仅如此,这家伙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模样看上去颇为滑稽。看到这副情景,裴问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看来真的老了。”想到这里,裴问也不再去打扰顾逍寒,而是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和宁静的时刻。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庭院染成一片金黄。顾逍寒与裴问并肩而立,望着天边的晚霞,回顾着一天的欢乐时光。他们的身影在余晖中被拉长。这十年间,顾逍寒借着养伤的名义,大大方方地赖在了威海裴问这里,躲开江湖的血雨腥风,没有尘世的喧嚣纷扰。顾逍寒与裴问就在这一方宁静的天地里,下棋斗嘴,享受着难得的惬意与安宁。可惬意和安宁总是短暂的,不过几日,裴问年轻时所杀的海搬山派便杀进裴问的院子,可裴问并不意外,裴问早就知道会有这天,又害怕顾疯子杀红眼把他们海搬山的后辈杀尽了,一早就支开了顾逍寒。裴问欣慰的看着杀上来的后辈:“虽然我是个叛徒,也应的起你叫一声师叔,看好海搬山。”裴问的呼吸与话音一齐消散,结束了他那传奇的一生。顾逍寒得到消息赶回来,看着裴问留给自己的遗书沉默良久从嘴里蹦出两个字“狗屁。”顾逍寒静静地站在裴问的墓碑前,手中紧握着裴问留给他的遗书。一滴清泪从毫无表情的脸上滴下。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蹿起。顾逍寒将遗书的一角凑近火苗,遗书瞬间被点燃,橙色的火焰贪婪地吞噬着纸张。顾逍寒用嘴叼起两支烟,就着燃烧的遗书点燃了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模糊不清。抽了几口后,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拿下叼在嘴里的一支烟,向后用力一甩。那支烟如同离弦之箭,烟嘴精准地嵌入了裴问的墓碑上。顾逍寒没有回头,迈着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被拉得很长,孤独而落寞。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仿佛也在为这悲伤的一幕而叹息。裴问的墓碑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嵌入的香烟仿佛是顾逍寒与他之间最后的联系,燃烧的烟头闪烁着微弱的光,最终在风中渐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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