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端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冽地凝视着张启山,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缓缓说道:“如此说来,那个闯入我梨园的孩子,竟然就是将张启山视为眼中钉的沈阳军阀头子灭门的人。仅凭一己之力,便能将重兵把守的陈府一举灭掉,这确实有些能耐。”张启山则显得颇为随意,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中的扳指,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这人若是能入得了二爷的眼,让二爷买我一个人情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二爷也得帮我一个小忙才行。”话一说完,他便随手将那枚扳指像扔石子一般扔给了二月红。二月红见状,不慌不忙地伸手接住扳指,然后将其稳稳地放在桌上。紧接着,他站起身来,踱步走到窗边,凝视着门外高悬的明月,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道:“我早已决定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余生只想陪伴在爱人身边,与她共度余生。至于那个孩子,他只会在我红府停留七日。若是佛爷连这短短七日都等不及,大可以来我红府试试看,看能否把人抢走。”丫头病重夜深人静之时,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万籁俱寂,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夜的帷幕。屋顶上,顾逍寒和陈皮静静地待着,宛如两颗遗世独立的孤独星辰,镶嵌在这片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下。四周静谧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仿佛整个宇宙只剩下他们两人。顾逍寒如同往常一般,动作轻柔地躺在陈皮的腿上,那模样就好似找到了最安心、最温暖的港湾。他微微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似乎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彻底放松下来。陈皮则将胳膊垫在脑后,姿势慵懒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洒脱。他仰望着那无尽的星空,繁星闪烁,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璀璨宝石。他一言不发,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份宁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没有丝毫的言语交流,唯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夜空中缓缓交织,如同一首轻柔的夜曲。这份静谧,既充满了默契,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温情。日子如同潺潺流水,一天天悄然而过。顾逍寒在红府度过的时光,也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拉长。七天,又一个七天,再一个七天,时间就这般匆匆流逝,仿佛白驹过隙。红府中的花,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娇艳的海棠开到了雍容的芍药。这一日,夕阳如血,洒下最后的光辉,给整个红府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顾逍寒像往常一样,悠闲地躺在屋顶,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余晖。就在这时,他敏锐地听到了陈皮那焦急的跑动声。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原本的宁静。顾逍寒迅速一翻身,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矫健的黑豹。他借助院中的玉兰树,轻轻一跃,便稳稳地拦住了陈皮的去路。“怎么了,这么着急?”顾逍寒眉头微皱,眼中透露出关切。他看着陈皮那焦急的神情,心中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妙。陈皮一把拉过顾逍寒的手腕,一边拉着他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解释道:“师娘的病又重了,我再去找些郎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脚步匆匆,一刻也不停歇。顾逍寒听闻,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前几日在丫头身上闻到的那股“香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眉头紧紧皱起,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停下脚步。“陈皮,你信不信我?”顾逍寒表情严肃,目光紧紧盯着陈皮,眼神中充满了认真和坚定。然而,此时一心忙着找郎中救师娘的陈皮,根本没有听清顾逍寒的话。他见顾逍寒突然停下,不再往前走,心中愈发焦急。丢下一句“你不去也好,别在被张启山的人抓了。”便急匆匆地转身跑开,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顾逍寒的视线中。顾逍寒转身快步走进屋内,刚刚踏入房门,便伸手用力捏了捏眉心,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脑海中飞速回忆着之前在张家时,看到张家人中毒后,是怎样用自己的心头血解毒的场景。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思索片刻后,他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屋内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咬了咬牙,顺着胸口之前留下的伤疤,毫不犹豫地划破了皮肤。顿时,猩红的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一滴一滴地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顾逍寒皱了皱眉,强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伸手将桌子上喝剩的茶水猛地泼到地上,随后拿起一旁的茶碗,稳稳地接住不断涌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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