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口锅!真不愧——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你告诉他们,这次算了,要是再发现实验室里有许忆舟的样本,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好的~”挂断电话后,夜庭长舒了一口气。脱下外套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衣服下摆出有什么东西。回想起许忆舟抱自己的画面,忍不住低声笑了笑,“这么有心机啊!”然后将外套一起拿进浴室,放在了一旁的浴台上。温水从他的头顶浇灌,流到锁骨,一直往下。他身子微微抖动,声音抑制不住地充满整个卧室,充满情欲。手也在不停奋力的拨弄着自己,舒适,满足,兴奋,都充斥在声音里面。口中不停地喊道:“许忆舟……许忆舟……”剁掉手机中发出的声音让许忆舟一愣。他原本就想切断,但后来没来得及,结果……就听到了这些。手心发烫,猛地将手机丢了出去。脏了……他的手机脏了……耳朵也脏了。不可置信!他猛地将被子拉上,捂在里面,迫使自己睡觉,但夜庭的呼吸在寂静中变得异常清晰,仿佛就在自己的被子里面。他掀开被子,额头上已是汗水,脸颊已经发红,半跪坐在床上。夜庭的声音就像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他翻涌的思绪里。凌晨三点,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只有手机屏幕刺眼的光割裂了许忆舟眼下的空间。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夜庭。指尖悬在上空,就是这样的空隙,又让那些黏腻的、潮湿的、压抑又放纵的破碎音节,毫无阻碍地钻进了他的耳朵,激得他浑身剧震。夜里的听觉十分灵敏,他终于忍不住,手指几乎带着要把屏幕戳穿的狠劲,在微信对话框里重重敲下两个字:【混蛋!】然后发送!那两个字孤零零地悬挂在对话框里,几乎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刚落,一股灭顶的羞耻和恐慌瞬间占据了他的身体。疯了!他这是在干什么?质问?控诉?还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应?指尖快过思维,闪电般戳向那条消息——撤回!屏幕上只留下一个冰冷又欲盖弥彰的系统提示:“你撤回了一条消息”许忆舟呼了一口气。手机被他远远扔到床的另一边,意识终于被疲惫拖拽着,沉入混沌的梦境。夜庭的声音,不……以及他的整个人,都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许忆舟面前。不再是电话里的压抑喘息,而是更近、更清晰、更滚烫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求与释放的呼唤,一遍又一遍,犹如藤蔓般缠绕住许忆舟的脚踝,叶子轻轻地点着他的皮肤,就像亲吻一样。然后,攀附上他的腰,手腕,手心,锁骨,脖子,然后是脸,唇,最后是眼睛。藤蔓缠绕的力度绑得他呼吸不过来,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从床上惊起,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要从脖子里跳出来。他微微喘息,抓过一旁的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冰冷地显示——8:30。一种巨大的、无处宣泄的烦躁席卷了他,他狠狠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再次沉入睡眠。可惜,身体和精神在打架,脱离不了梦里的真实,睡意在就被驱逐出房。他认命地爬起来,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带来短暂的清醒,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挥之不去的血丝和眉宇间浓浓的倦怠感,都在昭示着这一夜他没睡好。他胡乱擦了把脸,换好衣服,抓起车钥匙出门。算了,去那家伙的公寓接他吧,在楼下车里或许还能眯一会儿。于是开车向夜庭的公寓驶去。车子刚拐进夜庭公寓楼下,许忆舟的视线就被站在路边那道颀长的身影吸引住。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脚边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正微微低着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在帽子下飘动。是夜庭,看来等了很久。许忆舟心里咯噔一下,残余的困倦瞬间被一种莫名的慌乱冲散。他靠边停稳车,降下车窗。夜庭似乎感觉到注视,抬起头,目光穿过车窗落在许忆舟脸上时,他明显怔住了。“你怎么就等着了?”许忆舟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几乎在同一秒,夜庭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同样的困惑:“你怎么就来了?”俩人又同时轻笑一声。许忆舟率先移开目光,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下了车。夜庭以为许忆舟要帮自己,于是快速将行李箱塞进后备箱,结果转过头,许忆舟抱着双手,打了个哈欠,眼神迷离地看着夜庭慌里慌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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