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却已经没心思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糊弄过去了,她直接把玉坠摆出来,急急道:“奶奶,我这个玉坠跟余茶那个一模一样,连手感都一样,您说我跟她不会小时候就认识了吧?”宋淑芬拿起玉坠细细一看,她是见过余茶那个玉坠的,当时还觉得眼熟,却原来是十年前她就见过了。这般莹白无暇的玉坠不是人人都能拥有得起的,更何况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要说阮娘和一朝公主自小认识,那为何余茶在大耳朵村住了小十年,却从未主动出现过,甚至要将阮娘带走?“奶奶,您说我会不会也是一个公主?然后宫里的妃嫔要害我,但是我阿娘不受宠,我也跟着不受宠,得不到皇上的庇护,于是阿娘就将我送出宫给外祖养,然后就遇害了。”阮娘说得认真,仿佛真有此事一般,宋淑芬看着她,忽然对她的肩膀拍了几巴掌,“说什么呢,你也就这脸蛋能跟公主搭上边,这性子哪里是公主的命。再说了,你要是公主,那你跟余茶岂不是姐妹,姐妹她还与你成亲,那岂不成了乱……乱那个啥了吗。”“我怎么就不是公主的命了。”阮娘不满自己被如此贬低,小小地嘀咕了一句。但一想,她又觉得奶奶说得对,如果她真是公主,那余茶肯定认识她,却还跟她这样那样,这得多大逆不道才能干出来的事啊。所以她应该不是公主。“那我会不会是某个大臣的女儿?身份地位都不低的那种。”阮娘仍是觉得她同余茶自小便相识,青梅竹马。阮娘对奶奶的胡乱猜测没能有个结果,整天拿着玉坠琢磨又心烦,干脆将玉坠压回箱底,背起箩筐割猪草去。割到一半却听见有人喊她“阮娘”,声音极熟悉又极陌生,她转身看去。“阮娘。”余茶穿着小靴子踩进田里,水一下就从靴口漫进她的脚里,十二月的水冰得她哆嗦了几下。阮娘沉默了一会,到底是心疼她,哒哒走过去,却是一言不发地将她扶上田埂,再把她的湿鞋拖下,给她套上自己的草鞋。“阮娘。”余茶喃喃。阮娘看她一眼,依旧不说话,拎着她的小靴子,背着箩筐光脚往回走。她不知该先说些什么,说“你怎么回来了?”还是说“我们是自小便认识吗?”又或者说“你如今是女皇了吗?要回来接我吗?可是我不想离开。”心里有太多的问题,却一个也问不出口。阮娘走得不快,似是在等她一样,余茶抿着唇坠在她身后,眼神放在她被冻得通红的脚丫上。身后跟了个大骗子,阮娘却舍不得走太快,可没多久她便在奶奶家门口看见两个士兵,她顿时一溜小跑过去,士兵却向她身后的人行礼,“参见公主殿下。”是了,她身后的大骗子是个权势滔天的公主,却哪都该有士兵跟着。阮娘看也不看身后一眼,蹬蹬蹬走进去,洗猪草、剁猪草、煮猪草,余茶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坐在小板凳上给她烧火。看着她一身华服,脚上却穿着一双烂草鞋,一点都不保暖,还破了个洞,白嫩的脚丫从洞口叉了出来,阮娘忽然就来气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柴,“公主殿下这是要折煞草民吗,草民哪敢让公主殿下干这种粗活呢,被人知晓怕是要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了。”余茶抿抿唇,抬头无奈道:“阮娘。”这语气弄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阮娘更气了,将她拉到一边,赌气道:“你走开,不要你干活,我只有一颗脑袋,不想被砍。”看她这气咻咻的模样,余茶无声一叹,蹲下想跟她解释清楚,但喉咙忽然发痒,只能先偏头咳嗽起来。又想骗她的同情心,阮娘冷哼一声,却见她的咳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由转了下眼珠子看过去。那从指缝窜出的雪白帕子却是染着一团红,阮娘瞬间瞪着大眼睛将她的帕子夺过来,上面赫然沾着未干的血迹,湿润趁机从帕子走进了她眼里。“莫哭……咳咳咳咳咳咳……我没事……”余茶压压喉间的痒意,用另一只没沾血的手替她擦了擦泪,还想说点什么却忽然被人拦腰抱起。“都咳出血了,还说没事,那怎么才叫有事,要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种吗,余茶你个大骗子。”阮娘抱着她冲进房间,将人放下后又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却差些撞上一个小老太。“殿下,微臣进来了,殿下。”那小老太一脸着急,将挡在面前的阮娘推到一边后便冲了进去,“殿下,且容微臣为您把脉。”正想继续冲去找白大夫的阮娘忽闻此言,又立马冲了回来,看小老太专心把脉后,便憋着一口气站在一边,神情不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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