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家人?”皇上摆了摆手,张公公推着秦渝清来到他的身边,“朕记得,当初朴家人的事情,是太子一手操办的。”“父皇恕罪!是儿臣的失职导致六妹妹遇险。”秦宥谦见状不对下跪,他语气中带着迟疑,“但朴家人,这不可能。”随后秦宥谦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如果刺杀之人真是朴家人,那便只有朴清河。当初他在山中失踪,这么多年儿臣派人寻找都未曾找到他的踪迹。”“回禀父皇,儿臣斗胆有个猜测。”秦君亦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宥谦道,“儿臣怎么记得,太子与朴清河的关系匪浅,儿臣还记得太子、朴清河与小陆将军曾经结拜过。”“二哥你这话何意!”秦宥谦怒声问道。“儿臣并无它意,但这事关六妹妹遇刺之事,不可有半分的恻隐之心。”说着秦君亦跪下,轻抿薄唇道,“陛下,儿臣自愿调查此事,给六妹妹一个交代。”“难得你有这份心,不错,那便交给你去办,朕要知道这已经死了的朴家人,从何而来的。”皇上一锤定音。“六妹妹这边,先谢过二哥了。”秦渝清眼眸微垂,睫毛正好遮住眼底的情绪。查,怎么能不查呢,她还担心没人敢去查这件事。“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这时候,张公公突然咦了一声,随后手指向悬崖底下道:“陛下,那边似乎有字。”秦渝清抬头望去,悬崖底下是漫天黄色的花朵,而在这黄花之上,有一块特别大的白布,上面似乎用红色的字迹写着什么。“陆景川。”皇上皱着眉,声音听不出喜怒道,“去看看。”“是陛下。”秦渝清便看到陆景川单手撑着栏杆,直接翻了出去,就这样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从悬崖上垂直降落!秦渝清再次睁大了眼睛,她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会习武的,但是也没人和她说,这个习武的程度是会飞啊?这么想起来,之前在国师塔中,那些暗卫不也是从窗户外面抱着酒坛飞进来,再抱着空坛子飞出去的。她现在开始习武的话,会不会太晚了一些?秦渝清暗自思索着。很快,底下的白布被收了起来,陆景川似乎扣押着人,从一旁的石阶走上来,随后押到皇上身后道。“人已抓到。”秦渝清打量着眼前的人,他的身形薄弱,肤色透着病弱的苍白,整个人透露着书生气,大概是一位文弱的读书人,没想到胆子能够这么大。“小陆将军的武功又精进了些许。”皇上有些遗憾地看着底下秃了几块的花田道,“真是煞风景。”“臣自请陛下降罪。”陆景川一下子跪在地上,“臣没有保护好六公主,致使六公主受伤,是臣的失责。”“朕不是暴君。”皇上转过身,看了一眼张公公,朝着陆景川走过去,将陆景川扶起来道,“朕知你已尽力,方才太医禀明,你身上受了不小的内伤,可有大碍?”“谢陛下关心,臣已无大碍。”张公公推着秦渝清来到陛下的身后,秦渝清感觉今日的她像是皇上的小尾巴一样,陛下走到哪里,她跟着到哪里。秦渝清抓住皇上话中的重点,陆景川受内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第三次刺杀,她引走朴家人还有其他的刺客?“那边好。”皇上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道,“小陆将军,朕瞧着这人眼熟,问问清楚,总不能平白让人坏了心情。”“是的陛下。”陆景川那张俊美的脸上,总是挂着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他捏着白布的一边,手腕用力将白布顺着力铺开。“回禀陛下,白布上面是用人血写的字迹。”秦渝清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块铺满地板的白布,上面写着“科举不公,天下寒心”八个血红色的大字。这一段剧情在原文中并未出现过,想来是一段全新的剧情。“这是何意?”皇上的目光深邃,让人看不出他是到底在想什么,“科举不公,天下寒心,好字。”“我呸!”谁知这位白布兄弟行事激进,朝着皇上吐了一口唾沫,“别在这里假惺惺,真让人恶心。”眼看侍卫上前想要拖着白布兄弟下去,皇上摆了摆手:“陆景川,查。”秦渝清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件事情最后会扯到她身上。她观察着陆景川的神色,这人从开始道现在,始终冷着一张脸,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是模样。他,太过于冷静了。“是的陛下。”陆景川从怀中掏出一副皮包制品,随后放在地上问道,“陈一筠,三年前的新科状元,可否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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