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想着送季松礼物,沈禾就把这几个字给翻腾出来了。“这有什么好笑的,”师傅笑得越发和善:“姑娘,这字可得经过我的手刻在兵器上,我肯定要看啊,姑娘又何必不好意思呢?”沈禾想想也是,又慢慢移开了手,红着脸看着手底下的字。她声音好低,低的只有她和师傅两个人能听见:“烦请您将这两个字刻在挨着手柄的剑身上,正面反面各刻一个字……”师傅闻言又拿起纸张看了会儿,他望着沈禾道:“姑娘,这俩字,我刻成一样大的吧?”沈禾茫然地望着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师傅一看就知道这姑娘什么也不懂了,偏偏这图纸画的不错,姑娘呢,不仅长得好看、人也礼貌,更重要的是这姑娘说话和声静气的,衣裳料子也好,一看就知道是好人家里养出来的,当即笑着解释道:“平常用作实战的刀剑,它要顺手,重心得稳,所以刀剑两面它得一样重,这样用起来顺手;这俩字它笔画不一样,要是刻成一样大的,那两边用的料子不一样多,重心也就不稳;偏偏姑娘是用作装饰,那干脆两个字一样大,笔画的粗细也一样,这样用的料子不一样多,但看着好看啊。”沈禾想了想,点着头轻轻应了。既然敲定了样式,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沈禾担心了;这兵器铺子的规矩是,留下一半的价钱做定金,沈禾便掏了银票出来:“烦请您快些做。”师傅自然答应——这铺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给钱可以缩短工期;说是缩短工期,也就是先做给钱多的客户定下的兵器。好不容易商量好了一切,沈禾低着头走出了铺子——好羞啊,被误认为是送给心爱男子的礼物了。等走出了铺子,沈禾抬头望天,深深吐了一口气——希望季松喜欢。这样,等她死了,季松看到这对刀剑就能想到她,她也不用担心父母被人欺负。铺子里,方才盯着沈禾的两名侍卫见她走出了铺子、身影都看不见了,立刻跑到了那师傅身边,想也不想地将他摁了下去:“王师傅,咱们说说话。”“赵爷、李爷?”王师傅看见两人先是愣了,随后立刻换了副笑脸:“二位爷过来,是为了瞧前段时间打的兵器吗?”“哎哟,真不好意思,估摸着还要几天才能打好。”“不是那个,”被称作赵爷的那人满脸的笑,他又往王师傅那边凑近了些,声音也更低了:“哎,老王,你跟我说个实话——方才那姑娘,她让你打个什么兵器?”“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了,你跟我说说呗。”王师傅朝着铺子外头看了看,见沈禾人影都没了,方才又笑了:“赵爷您也知道,咱们铺子是做生意的,不好把客人的事情往外说——那姑娘是赵爷的未婚妻?要是这样,我就告诉赵爷。”王师傅知道这俩人都是宁远侯府里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得罪了两人,这话的意思是,但凡两人说句是,他立刻把方才的图纸给两人看。“哎哟别胡说啊,”赵姓侍卫立刻捂住了王师傅的嘴,他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祖宗,那是我们夫人,我们五哥看她比眼珠子还宝贝呢,你那话要是让五哥听见了,我就等着天天被罚吧。”虽说也就是跑跑步、练练功,对他们没什么坏处,但能累死个人啊。王师傅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沈禾居然是宁远侯府的少夫人。想了想,他回过神来叹了一声:“是了,还真是少夫人呢——方才那姑娘——少夫人让我在刀剑上刻两个字,其中一个就是松字。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这名挺常见的;二位爷一说,我才想起来五爷单名讳一个松字。”“那另一个字是什么啊,”赵姓侍卫忍不住问了一句,却被李姓侍卫捅了一手肘:“不该问的你别问——那字很明显是夫人的名讳,你听了,当心五哥收拾你。”“也是,”赵姓侍卫回过神来。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老王,夫人让你弄什么啊?”王师傅笑笑:“一对刀剑而已,再让我刻俩字——二位爷可要看一看?”“要——要看什么啊,那是给五哥的礼物,我们就不看了。”赵姓侍卫刚想说要,又被李姓侍卫捅了一下,立刻苦了脸,又听王师傅道:“夫人写的是鸟虫篆。旁的,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两人听了眼睛一亮,和王师傅又说了几句话,方才兴冲冲地回去了。俩人比沈禾回去得早些——沈禾还陪陆信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呢,俩人直接和客栈外的兄弟打了个招呼,当即骑着快马回去了,又把听到的话全都告诉了李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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