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沾了寒气,自有夫人送来的佳人照顾我,不是么?”沈禾想笑。这几天她算是看明白了,季松是真的喜欢她;既然季松喜欢她,那她自然没必要像原先那样小心翼翼的。只是这回毕竟是她做错了。想了想,沈禾低声道:“对不起,子劲。”季松手底下动作一顿,冷哼了一声:“错哪儿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情意,”沈禾声音越发低了:“那两位姑娘——”“不是这个,接着反省。”不是这个,那又是哪个?沈禾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季松,想从季松那里得到些启发,可季松低着头帮她洗脚,摆明了不会告诉她。沈禾接着看季松,季松照旧不为所动。待到水有些凉了,季松替她擦了脚,端着凉水离开,背着身甩来一句话:“要是我回来你还没反省好。沈苗苗你等着。”沈禾确实在等着。这几天季松都快被她气死了,也没有动她一根指头,甚至连名带姓地叫她都没有;季松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是,季松究竟为何生气?是因为她给他设套?是了,一定是这个。季松来得有些晚,约莫花了半刻钟才进来,进来时顺手关上了门;他原先一身半湿透的睡衣,现在瞧着像是洗了澡,脚上踩着木屐,身上又换了套薄薄的罗衫罗裤。他没系罗衫的带子,因此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来。嗯……他胸膛比她丰隆多了……沈禾默默移开了眼。木屐声由远而近,季松声音依旧硬着:“反省好了没?”沈禾方才还有几分愧疚,这会儿听了他的声音,忽然就想捉弄他了。她头又低了些:“子劲……”“那两位姑娘,还是留下吧。”“不留下她们,显得我多善妒似的,对我名声不好。”沈禾声音低低的,季松听着听着,越发挺直了肩背,忽地微微笑了:“我的夫人,还真是贤惠。”好啊,他的苗苗可真是好,为着一个贤惠的名头,就这么伤他。“如此贤惠的夫人,怎么不好好伺候为夫?”季松声音阴恻恻的,不高,却越来越近。沈禾缓缓抬头,见他站在床沿,一下捉住了她的下颌,精准地咬上了她的唇。倒也不是第一次亲,沈禾尚且能够接受,只是双手紧紧拽着裙摆。不想季松没个够,怎么亲都不肯离开。沈禾渐渐觉得气闷,手松开了裙摆去推季松的胸膛;偏他钢打铁铸一般屹然不动,反倒离她更近了些,只在她气息错乱时渡口气过去。有了这口气,沈禾一时清醒过来,偏又被他的唇舌逼退,渐渐溃不成军,气息喘喘;季松便再给她渡一口气,在她清醒时又攫取她口内气息,一点点让她气息紊乱,迫她唇舌大张着去抢他口中气息。如是反复,沈禾快被他逼疯了,在他渡气给她时,狠狠咬了下去。沈禾说不清自己咬在哪里,只知道她用了狠劲儿,甚至殃及到了自己,她口内软肉都猛然一疼;偏偏他似乎毫无察觉,越发刻薄地压了过来,一时间唇舌交缠、口齿相接,她连连败退,终于忍无可忍地死死咬了下去。他舌正探进去,刚巧被她咬了个结实。先是一阵疼,随后是浓重的血腥味;这点血腥味反倒激起了他的戾气,他更加凶恶地缠了过去,直到她被掺了血腥味的口水呛住,用尽力气推开了他——她瘫伏在床,捂着心口呛咳连连,漂亮的小脸染上薄红,清澈的眼睛泪光莹莹,无助地大口喘气。季松总算痛快了些。他张着嘴,手背重重擦过唇角,又浮出一抹笑。嘶,她是真的急了,咬得他好疼。季松垂着手看她渐渐恢复如常,“好了?”“那再来。”说着上前一步坐到床沿。这回他吸取了教训,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沈禾坐在他腿上挣扎不得,眼见他面容又凑了过来,瞬间惊慌失措地推在他胸膛上:“子劲别——”季松停了动作,目光沉沉地望着她,像一条嘶嘶吐信的蛇:“反省好了么,我的夫人。”沈禾理亏,她想笑,偏偏又觉出几分委屈来。她别过头低声道:“我不该把那两位姑娘带过来,更不该同你置气。”季松嘴角微微勾起,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或者说,一句承诺。沈禾许久后才又开口。她头愈发低,声音湿漉漉的:“可你本来就色……”季松失笑,一时有些无奈。哪里是他色,分明是她体弱,十八岁的大姑娘了,他这样紧密地抱着她、这样蛮横地亲吻她,她却毫无反应,还怪他急色。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冰海求生觉醒了钓鱼系统 安妮公主和她的二哈骑士 便利店社恐实录+番外 景和记年 穿进虐文后成为女帝 快穿:炮灰不掺和 上仙何处问因果 伪金丝雀她美色惑人 你怎么也不是直男 解开他第三颗扣子 回到忠犬被弃时[末世] 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 这事大小 姐怎么说 和前妻重生回热恋前 医馆笑传之我就是衙内 重生之大杂院日常[七零]+番外 今天也想跟你告白 假千金亲爹是顶级豪门[穿书]+番外 姬姥今天还在装直吗 她是养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