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像中,不是圣主还能有谁?阿圆想着一路的境遇,赶忙摇头:“没见过,这等人物哪是小人能见的”官兵看着她脏乱不堪,宛如乞丐的模样摇了摇头:“也是。”阿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简直就是天助我也!阿圆抱着油角包飞快的往城外奔去。街道上官兵来回徘徊,玄墨拖着伤腿隐在暗处,眼睁睁看着那抹身影消失不见,很好,最好有能耐让他这辈子别碰见。自由的感觉可真好,连空气的味道都是甜的,只可惜身无分文,不然还真得去酒楼庆祝一番。阿圆看着远处的山脉,往回两步折了进去,不如去山上采点草药进城换些银钱。水陶国四面环水与沙弥国风貌截然不同,阿圆将草药放在脚边,掬了一把山泉水连饮数口,那清甜的滋味直沁心底。进了城池,阿圆先找了一家药堂将草药卖出。“你们这草药值这么多银钱?”她摸了摸沉甸甸的铜板,不敢置信。“姑娘从外乡来的吧?如今好几城都有了瘟疫,我们这药材也跟着涨价,过不了几日,估计这出城进城的路都要封死了。”寻思着又添了几份常用药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小摊小贩挑着扁担在坊市中吆喝,阿圆要了一碗面条坐在药堂旁边狼吞虎咽的吃着。身侧车轮滚动,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阿圆侧身望去,只见一辆马车从身旁驶过,其用料精细,见所未见。车身以黑楠木为底,金线为边,精雕细刻,巧夺天工。拉车的三匹骏马突然止了前蹄,停在她的面前。车帘一侧的小厮走上前来满脸嫌弃:“要饭的往旁边去些,别挡了我家主子进门的路。”阿圆看着药堂的老板躬身从里面出来,识相的往旁边挪了挪。“公子,药已备齐,是现在给您装车吗?”内里一道清浅的声音传出,那熟悉的音调让阿圆惊愕地站起身,手中的碗筷碎裂一地。她惊慌地冲上前去准备掀开车帘,却被身前随侍挡住了去路。她在离马车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尽可能的挺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赵慎,是你吗?”可是车内没有半分回应“小乞丐,你也不看看这车上的族徽,这里面能是你认识的人吗?”两旁侍从持刀将她推搡在地,面露不屑。“给他点碎银。”良久,内里那道声音扬起,情绪毫无起伏。“你运气可真不错,碰见我家好心的公子。”乔榆从袖中摸出一袋碎银,丢在她的足边。阿圆眼睁睁看着马车走远,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药堂掌柜捡起地上的银袋放进她怀里:“你这讹诈谁不好?敢去找这家?看好他们家标志,以后远着些走,下次碰见个凶狠的,可没这么好运气了。”尽管已有些距离,阿圆依旧能瞧见那旗帜上以金丝银线绞边的张字。许她真是听错了吧,若真是他,他为何不下车见她?阿圆盯着手中的钱袋,边角处同样有个精巧的绣字。她就算把这上面的金线拆下来,都能卖不少铜板。袖中有了银钱,胸膛都挺了几分,阿圆先去布庄买了一身成衣,再挑了间客栈准备好好洗洗。窗外,玄月如钩,珠华泄落一地。屋内,白雾朦胧,香气溢满四周。阿圆在水中加入花瓣,将人整个埋了进去,好久没有如此舒适自在过了,果然,还是有钱的日子最舒服。温暖的水阻隔了外界的声响,直到屏风被人推开,阿圆才瞧见一个黑衣男人站在浴桶前直直的瞧着她。“借用一下地方。”他话音刚落,便翻身进了她的浴桶!阿圆瞪圆了双眼,嗓音还没发出,就被他捂住了口鼻,只留下哼哼唧唧地尾音。“安静。”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沾了水的面巾摇摇欲坠,露出那熟悉的半边面孔。她伸手贴上他的面颊,拉下来他最后的遮挡。阿圆看着眼前的眉眼,伸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我这一路找你找的好辛苦,你怎么跑这做贼来了?放心,我以后能赚银子养你了!”门外响起掌柜敲门的声音:“客官,您这可有什么异常,外面有位爷说丢了东西,让我们敲门问一问。”“没有!没有!我这正在梳洗!若是你们进来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别怪我到官府面前告你们!”外面的人推开门缝朝内扫了一圈,随后合上门帘:“打扰了。”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直至听到外面人群下楼的声音,阿圆才收了收手臂,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你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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