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清澈,湖下摇曳的青草都看的一清二楚,他执着削尖了的木棍倒是一插一个准。阿圆看着他熟练地烤着鱼,狐疑道:“你们世家子弟还会这个?”张喻之正在给鱼翻面,闻言脸不红心不慌地说道:“我们也时常结伴前往山中狩猎,有些猎物也会在野外就地烤了。”阿圆咬了一口香喷喷的鱼夸赞道:“这手艺真没话说。”眼看着她没心思再往下面提,他赶忙将烤好的另外一条鱼递了过去:“吃完还有。”天幕中繁星点点,近处萤火虫荧荧闪烁,阿圆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远处的天空:“儿时,我经常与他一起躺在山间,看着与这类似的光景,你们门阀子弟平日都忙些什么?”“家中设有私学,多传授些治家礼法与经史策略,骑射,棋艺之类也有涉猎。”“那你挺厉害,会的东西真多,我还没有听过别人弹琴,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也想听一听。”“你那位未来的夫君让你如此心心念念,想必也有许多过人之处?”阿圆蹙眉仿佛在细想,良久之后回道:“他好似没有什么才艺”张喻之冷笑道:“是吗”落水◎水船节◎“我的腿”她按住足踝站不起身子,走时着急,她怎么忘记了这个。“怎么了?”“圣主在我身上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自从治好我的腿伤之后,便时常不受控制,现下他定是发现我不见了。”眼看着她疼痛难忍,他的掌心按上她的小腿:“外表看着,并无明显的外伤。”“那日我的踝骨本已断了,圣主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仅一刻钟便让其恢复如初。”“能如此快速的,恐怕只有续骨蛊了。”“何为续骨蛊?”“传闻此骨有一雄蛊,雌蛊若干,能快速接骨生筋,但若蛊虫离体,筋骨尽断。”“可是我不仅感受到疼痛,还时常不受所控。”“我对蛊虫一类也知之甚少,但上京之中人才济济定能为姑娘解惑。”“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她的双腿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她听见腿骨一寸寸断裂的声音,又感受其在逐渐恢复,反反复复,生不如死。他定然是在惩罚她。“我虽不知如何根治,但大多数蛊虫,若是距离过远,便无法操控,我们或可一试。”“夜路难行,你多加忍耐。”他将她抱于怀中,一路策马狂奔。明月当空,江水幽深,远处的灯火被水雾笼罩,梦幻迷离。她好似能听到江女的歌声,宛如天籁。夜行跨过半城,骏马抵达雪山脚下,他拂过她脸上凌乱的长发:“还疼吗?”阿圆半伏在马背上,闭着双眸感受空气中浓郁的花香;“好多了不知为何,在你身侧能感到静谧安宁。”他岔开话题,开口道:“前面有城镇,我们歇息一晚,明日再出发。”虽是深夜,但眼前城门大开。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家家户户门前皆挂了数盏灯笼,且形态各不相同,有的憨态可掬,有的威风凛凛。“小哥儿,要一盏吗?咱们这的灯笼可是全镇上最好的。”坊市里处处都是小二热情的吆喝。阿圆看着眼前的兔子灯笼有些心动,她摸了摸钱袋迟疑道:“这个要多少钱?”“您真有眼光,这盏灯可是我们店里手艺最好的师父扎的,只要二两银子。”她身上统共也就几十文阿圆摇了摇头,将灯笼放回了原处,她还得留着铜板买包子。“拿着吧”张喻之将银子递了过去。“这怎么行,这一路我本就拖累你”“无碍,以后一起还便是。”见着银子,小二利索的收了起来,赶忙将兔子灯塞进她的手心,生怕她不要似的。只是,她才拿着灯没走多久,便被人从高处洒了一身的水尽管浑身湿透了,但是那只灯笼却一直亮着阿圆将灯笼递给他拿着,自己则站在檐下卷起衣袖拧着水:“你刚刚可看清是谁干的?”让她逮到她铁定把人踹河里,让她尝尝湿透的滋味。张喻之摇了摇头,楼上的身影闪的快,他也未能看清。“小心!”她抬眸间,正好瞧见阁楼之上又伸出一个水盆正对着他的头顶。阿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按住他的头将他护在身下!只是一盆接一盆的水,让二人根本没有躲闪之地。阿圆捂着眼睛,吼道:“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城里没律法了吗?”“公子说什么笑呢?青天大老爷也出来过节了呢?”“节?这什么节?”哪来这么奇怪的节往人身上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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