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摇摇晃晃站起了身子,执着酒壶推开了旁边包房的门。“你这衣裳真好看,她跌跌撞撞冲进了舞姬中间,捏起她们身上的薄纱。”随后哇一声吐在了她们中间。老鸨子闻着声,骂骂咧咧地进来。阿圆借着酒劲儿,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把这贱蹄子给我拖进柴房关起来。”老鸨气的满脸通红,捂着胸口急喘气。这倒正合了她的意,剩下的只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溜出去。可刚一掀开门帘,就差点被巡夜的打手发现。阿圆赶紧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等打手走过去了,她才猫着腰,轻手轻脚地往门口跑去。到了角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还好看门的老头正打着瞌睡,阿圆悄悄从他身边溜了过去。这一路上,她连大路都不敢走,专挑那些小巷子钻。跑了许久,总算跑出了城。虽疲累,可心里却踏实了不少。“圣主,还不拦么?”白衣天师低头恭敬问道。“急什么?等猎物松了警惕再擒回笼中,如此反复,折了她的羽翼,断了她的信念,才能让她匍匐脚下,乖乖听话。”天色渐暗,她躲进一个破旧的寺庙,冷冽的风声从破旧的纸窗里灌了进来。虽感到寒冷,但她哪里敢生火,只躲在佛像后,瑟缩的抱着身子。最终,身子熬不住多日的疲惫,晕睡了过去。“你说她一觉睡醒回了原先的地方,会不会以为遇到了鬼打墙?”圣主伸出修长有力的腿踢了踢她惨白的脸蛋。一侧的白衣天师看着他脸上的玩味不敢出声,如今的他越发猜不出圣主的意思了。清晨,一声剧烈的闷响传来,只见门已被猛地踹开,几个粗汉站在身侧。阿圆的眼神从房间略过,内里瞬间充满了不可置信,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那人二话不说,把她给拎了起来。穿的花花绿绿的老鸨子伸手拍了拍她脸,阴阳怪气道:“主子让你在这受罚,就好好受着,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阿圆被重重地扔回了地上,她瘫坐在那,眼神空洞。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希望和努力都化为了泡影。她不禁想起了昨夜那漆黑的小巷、冷冽的风声,以及自己满心的期待,都如同一场笑话。“吱呀”一声,柴房的门被推开,一缕阳光透了进来。阿圆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在指缝间看到之前那个打杂丫头的身影。她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你……你怎么来了?”阿圆有些惊讶,声音也略显沙哑。“我……我来看看你。”打杂丫头小声说道,将粥放在阿圆面前,“你昨夜没吃东西,饿了吧?”阿圆看着眼前的粥,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被抓回来又如何,只要她还活着就还有机会。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端起粥一口气喝了下去。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她的技艺也练的越发纯熟。按理说,妈妈应该急不可耐让她挂牌了才是,可是似乎她们都不急。如同困在笼子里面的猫,想起来的时候逗一逗,再顺便磨磨她的利爪。不过,这些日子她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个地方似乎和圣主颇有关联,破晓时分,她几次看见有天师从后门离开。她心里明白,自己一时之间恐怕无法摆脱这个恶魔的掌控了。“你们可听说了?嬷嬷们有意办个品花赛。”楼道里面的姑娘围着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谁有望选上花魁她没有兴趣,但是…或许,她可以趁乱逃出去!品花赛那日,丝竹乐器不断,周遭都是人声鼎沸,门帘处皆是锦衣华服,倒是来了不少贵客。夜晚,阿圆换上了一身绯色薄纱长裙,鬓角皆是珠翠,看着比平时里更添艳色。她端着酒壶,借着送酒的机会在大堂里四处张望,寻找机会。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圣主!阿圆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圣主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缓向她走来。阿圆心中慌乱无比,却只能强装镇定地迎了上去。“穿成这样倒别有一番风情。”圣主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莫名的危险。阿圆心中一紧,却只能硬着头皮笑道:“多谢圣主夸奖。”说着,她悄悄将手中的酒杯递了过去,试图寻找机会脱身,却不料被圣主一把拉住了手腕,“想去哪里?”阿圆心中一沉,却听到圣主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说着,他猛地一用力将阿圆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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