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答应过我,会与我寻一山野田庄,携手一生。为何转眼间,他就要求娶别人为妻?”阿圆喃喃道,眼中已失去了神采。阿棠轻轻扶住她的身子,试图给予她一丝温暖:“阿圆姑娘,事已至此,您还是放宽心些,主君或者也是迫于无奈。”阿圆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无奈?什么无奈能让誓言成空?成了那背信弃诺之人。”然而,无论她如何,事实却已无法改变。他即将迎娶新人,而她却只能在这亭苑之中见不得光。余下的几日,阿圆每日呆坐在窗前,望着来处。若真…有无奈,恐怕他会来见她一面…然而,纵使她万般不信,婚期终是来了。她独自站在亭苑之中,望着主宅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多日以来的酸楚之后今夜确难得平静了几分。今日之后,他们便再无干系。若早知如此,她不如不来这都成,又何必千里寻他。落叶终会归根,而她也应该回了来处。“怎么,只敢一个人在这伤心落泪,连去一看的勇气都没有?”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阿圆擦净眼泪,后退数步。“国君都城,圣主可真是胆大。”只见身旁马蹄高扬,圣主勒住缰绳,一袭白色长袍珠光流转,尽显高洁,他从怀中掏出獠牙面具递至她的眼前:“戴上,随我一起去看看?”阿圆望着那獠牙面具,心中五味杂陈。曾几何时,清水湖畔,他执面相视。如今再见,却已物是人非。她颤抖的手指滑过那冰冷的獠牙,仿佛也触碰到了那段逝去的时光。“你为何会在此?”阿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圣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深邃:“若我说我为你而来,你可信?”她面上苦笑:“圣主怕是拿我寻乐子。”“怎么?前几日狡猾如脱兔,今日见你,倒是没了往日生气?依我说,不如见上一见,好明日死心。”“圣主好意,我心领了。但此事与他人无关。我自己一人便可光明正大前去,又何必遮遮掩掩。”她说罢便将手中面具掷于地面。圣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拉紧缰绳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上马背。“以你两条短腿的速度,他们房都圆了,你还未曾赶上。”主宅之内宾客喧嚣,望着那热闹非凡的场景,她的心中却异常平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她所期待的奇迹终究没有发生。廊下新人一身红衣,倒是越发衬的美人手如珠白,玉面无暇。他抬眉凑近她的身旁,低笑道:“你看清了吗?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他如今已娶她人,你滋味如何?”阿圆强忍心中悲苦,万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如今,她已没了留下来的意义,什么承诺原来都可随意捏造,作假。“他这留不得,不如换我那处可好?正好我可助你一臂之力,来报复负心之人?”“圣主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们之间恐难成为盟友,不如就此别过。”夜色渐浓,烛火在右。她垂眸敛袖与他擦肩而过。“我让你走了么?”他的手臂拦于她的身前,神色莫名。“怎么?圣主终于绷不住这伪善的脸面了?露出獠牙面目?”“如今这胆子可真是越发涨了,本座欲好言相劝,却不知你这般愚昧无知?”“圣主向来只会威逼利诱?何时会好言相劝?”“落的如今田地,还是牙尖嘴利。”他伸手握住她的脖颈,点了她的昏穴。他时日尚长,可以慢慢调教。待阿圆再次醒来,已在一间陌生的厢房之中,窗外月光皎洁,银蛇蜿蜒,给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诡异和清冷。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显然是中了药。“你醒了。”圣主的声音从门隙传来,冷冽寒风也随之而来。他缓步走近,手中把玩着一串血色的石珠。“圣主真是看得起在下,原先蛊毒未解,如今又添新药?我怎值得浪费这些珍贵药材?”“谁说给你用的是贵重之物?放心,都是些便宜货色,正合适你?你若不来,我也就毒毒害虫。”阿圆冷笑:“圣主大人,不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害虫?”圣主轻声笑了,手指从她的肌肤滑过:“这世间女子再是凶悍异常,帘幔之内也多温婉逢合,不如当下也来尝试一二?”阿圆极力地挪动身体,可依旧毫无用处:“圣主还不要跟我等蝼蚁开这等玩笑,你清风揽月,怎么也得配佳人才是?”“哦?刚刚不是还说我是害虫,这害虫和蝼蚁不也登对?”“这…玩笑话,大人您怎么能当真?您就算是害虫那也是敢在王母头上蹦哒的害虫,怎么能跟我等田野蝼蚁相处一塌?”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便利店社恐实录+番外 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 回到忠犬被弃时[末世] 你怎么也不是直男 这事大小 姐怎么说 她是养猪的 景和记年 安妮公主和她的二哈骑士 快穿:炮灰不掺和 医馆笑传之我就是衙内 亿万枭宠,帝少的重生狂妻+番外 穿进虐文后成为女帝 被迫嫁入侯府后 伪金丝雀她美色惑人 解开他第三颗扣子 重生之大杂院日常[七零]+番外 和前妻重生回热恋前 冰海求生觉醒了钓鱼系统 姬姥今天还在装直吗 假千金亲爹是顶级豪门[穿书]+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