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雾,你可以吗?累不累?我帮你擦好不好?”梦兽问着问着就往外挪了几步,小脑袋斜仰着就棱了出去。“勿要多事,待着。”霁雾冷拒,看着屏风后面的影子摇头,“你备这些辛苦了,多谢。”“不辛苦!”冥兮摇着尾巴得意忘形,转过身打开了霁雾的衣柜,“雾雾要穿哪个衣服,我给你拿。”“我自己拿。”霁雾再一次拒绝。“我已经拿了,穿这个吧,穿这个紫色的小花。”冥兮按照自己的喜好拿了一套霁雾外出的装束,捧着它满脸期待地跳了出去。“放肆!”霁雾见她跑了出来,转过了身呵斥,又不愿显得太过扭捏,只得严词又骂,“狂悖之徒,怎么不听训的?”“不听不听,吾乃猫咪。”冥兮理直气壮,“哪有猫咪听话的道理,雾雾骂罢。”冥兮把衣服一件一件铺好,“我来帮雾雾穿衣服。”“不需要!”霁雾身上刚刚恢复脂白的肤色又泛了红,还没擦干的清水痕路顺着脊线沟淌进后腰的折角,像是会发光一样,引得冥兮挪不开眸。“啊,还能看到一些。”她叹。“什么?”霁雾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气得用浴帕赶了赶她,“莫站得太近。”“印子,梅花。”冥兮目不转睛,半分也不觉得自己行径放浪。人穿衣服,猫可不穿,人脸皮薄,猫又不计较这个,看看身体有什么羞的,与赏花赏月差在哪呢?只是这般想着,眼里看到霁雾背上的药色梅印,冥兮却也觉得莫名招惹,双颊也扑红了起来,衬得脸上本就桃艳的妆容愈发冶丽。眸光流转里春芒半现,冥兮的肆论才到嘴边,又转念一想,拧起了眉头。她方才将药泥印下的时候用了一些梦术,以保这些药材的效力留得久些,这倒不假,却也不过是打算停个半炷香罢了,哪里是什么净身术也擦不掉的程度。“雾雾,你还是要抓紧跟冥兮亲近才是呢。”她认真提醒,“你都没办法净去我的记号。”霁雾刚要责她口无遮拦,却没想冥兮并没有戏她的意思,反而不知如何回应。她勾了里衣迅速披上,背对着冥兮软了话音,“嗯,我自有估量,此事再议。”“那可不行,我听白头发说,法阵什么的也要重筑对不对?”冥兮一边说一边往前凑来,伸手就要帮霁雾系中衣的带子。啪一下,霁雾拍开冥兮的手,“我自己来。”那系带还散在腰侧,霁雾抓了一把没有碰到,侧过脸看了一眼,又不小心对上了冥兮的眸。她又委委屈屈地做什么?不过是拍了一下,又不会疼。疼吗?霁雾张了张口,没问出来,只是又补了一句,“你不会穿这些,我自己来。”“那我刚好学一下。”冥兮于是看得更仔细了。霁雾扯了扯衣襟,背也不是,向也不是,又一次进退两难。这逆兽果真是业障!冥兮倒是没有什么纠结的,她伸手截住一滴将坠未坠的水珠,顺势就又贴着霁雾近了身子,“方才与雾雾在花谷还没够呢,不若与冥兮继续尝香?”那当然不行,霁雾擒住衣领,“安分点。”“为什么?”冥兮不解。是啊,为什么。往小了说冥兮是只猫咪,往大了讲,这狂物还是灵山梦兽,曾经的神主大人,她为什么要安分?又不是石子,这世间连花草树木都能乘风,她为何要安分?这坏家伙说罢,身体力行地环住了霁雾,“唔,雾雾闻起来不好,是药的味道。”“松开!”霁雾现在可是在梦外,哪有由着这逆兽胡来的道理。“雾雾喜欢梅,冥兮给你拿来些。”这狂悖之物才不听训,非但手里勾着不放,还从梦庭直接引了一场花雨,撒得霁雾房中满地都是落梅。荒唐!霁雾横眉眈她,气得一时都择不出用什么话斥,只得冷哼。冥兮却当霁雾也很喜欢,从她后背便往前挪,带起了霁雾身上还没穿好的衣料。那薄衫本就半透,被撩动的时候更是欲盖弥彰,将冥兮方才撒的梅瓣裹了几片,卷到雪融软香的地方。“噢!”冥兮眼疾手快,抬起爪子就是一扑。霁雾身子一僵,短促的吐息错乱后猛地往后一躲,同时反手掐住了冥兮的腕骨。“嗷呜——”冥兮吃痛,本能地一挣就往后撞,震得那蓄着清水的浴桶晃着就往外泼了一瓢的湿。掉在毛毯上的梅花被莫名浇了一头,残香败了满地,颇为可怜,但显然不如冥兮委屈,她皱着一张小脸潸然,满目的怨怼,“好凶。”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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