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又记起来绡汐玥,便又乱添了一句,“还有还有,尸体很臭,薰到了喵,那项圈可紧了,也拘得我脖子痛。”“那什么月相,对吧,月相不好,潮汐也让我虚亏呢,雾雾知道南泠的海水克我不是?我还没恢复呢。”多委屈啊,霁雾若是不让她亲近,那又该是霁雾欺负她、诓骗她,强取豪夺她后变了心罢!“哼。”冥兮说完还真就一副受了大罪的模样,攀着霁雾落吻的时候,还嘤咛着哼哼唧唧。只是那撬开唇齿的动作未免过于轻车熟路,还理直气壮,霁雾颇为不忿,抵住了冥兮卷上她舌尖的濡软,反过来企图占据主动。冥兮颇为惊奇,由着霁雾袭向自己,慷慨且享受。这体验像是一脚踏空,迎来的却不是下坠,而是升腾。霁雾向来清肃,又修了正身之道,丝毫不懂情虞滋味,此刻的纵湎更像是种对本能的倾从。而冥兮虽然眼花,心却从来单纯,这梦兽口味也非常挑,一直没看中哪抹想要的芳泽,当然也便同样不知情潮会是如何涌动。只是,无论什么缘故都好,如今这初动心的体验简单得就像吃东西一样,虽然不曾尝过,到底好不好吃,试一口就能知道。衣襟不知何时被扯得散开,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但总归是梦兽更不老实一点。软桃裹在衣料之下,被碰到的时候惊得霁雾支起了身子,却被反扑回来的冥兮重新压了回去,“雾雾。”“放肆。”这话是斥责,说得却不算有力。就像冥兮明明放上去的是手掌,留下的却是爪印。“也碰碰我。”冥兮讨着,她一向崇尚公平。霁雾眉如墨染,眼底含春,出尘清冷的一张脸,现在满堂皆嫣姹。乌玄流泻,掩盖着拥雪堆脂之上的粉色香痕。呼吸乱得像浮在水面上的青丝,纠着缠着,荡出去又漾回来。“不可。”霁雾摇了摇头,看着冥兮别开眸光。这逆兽长得招惹,含情目看谁都深邃,直叫人挪不开一步。越想停下,心跳便越是加速雀跃。越想张口,眼眸里的情愫便越是深陷沦沉。假山上的水瀑似乎变得急了,又似乎没有。谁知道呢,谁顾得上嘛。只知道汤泉很热,十分疗愈。【作者有话说】34,请问初次约会的地方在哪里?喵:似乎没有能算得上初次约会的时候。祖:不必有那种时候。喵:也是,我们认识太久太久啦。35◎西潭诳魇◎次日,入夜,月照如清辉。白日里冥兮出去玩了很久,到处逛了又逛,霁雾留在小街这边,与纪芳探访了一下她的街坊四邻。每个人纪芳都不认识,每个人也都不认识纪芳。起初霁雾以为她们又入了梦,但冥兮昨夜就说不是,真实的昭黎县就是现在这样。也便是说昭黎县大概自纪芳十年前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变了,而且是变得又突然又彻底,故而如今才会这般陌生,旧人不识新人。可是,其他旧人呢,昭黎也不可能十年来就纪芳一个外出不归的吧,没人觉得奇怪吗?而且纪芳走了之后,在云明镇也见过自己的母亲和几位亲戚,说明她们至少在那几年还存在于世。只可惜当时生了冲突,没有多说什么,纪芳只记得母亲又一次说:“不要回来了,就当家里没有你!”是气话吗?那会儿纪芳确实被气得郁结。今日想起来,却觉得堵得慌。母亲莫非有什么苦衷,可母亲去哪了?她的家又在哪呢?一切都无从追寻,线索到此断下。“没关系。”纪芳一如既往地懂分寸,“无需追究,霁雾姐姐,我这个样子母亲见了也要伤心的,再也不见不是坏事。”她年纪轻轻就死了,若是母亲知晓怕也要揪心,不如就当纪芳还在云明镇,她很听母亲的话,从未回来过。“我来西潭查的事大概跟这里的变化有些牵扯,若能同时弄明白,你也好受一些,无需多言。”霁雾没说太多,也没有安抚,只是说明。她向来清冷,这样已算关心。是时候会一会进入西潭之后就被频频提起的“祭祀”了,霁雾觉得还得从信物入手,去看看也同样用在祭典图腾上的蛟珠漆。她与冥兮在入夜时碰了头,拿着昨天在牛肉面店拿到的金笺,一起去了昭黎县背后的檀溪。祭祀大殿非常好找,问谁都知道。今夜并不是祭祀的正日,但祭祀仪式很长,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安排,今夜要做的是给大祭司择出今年与她结下冥契的新人。“新人!”冥兮喜欢这个词,“是新鲜美味的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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