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冷月一样的眸看向了她,眼尾却泛着绯色,张口也是哑了调子的呵斥,“不许多话。”霁雾说罢便压着冥兮又吻,她的动作带着生疏,有些胡来,但又情意切切,弄得冥兮也颇享用。虽然没什么技巧,但谁能抵得住大美人投怀送抱?也不知是梦里的小花妖急色,亦或是冥兮自己想那人儿想得不行,很快梦兽便招架不住,一个翻身把霁雾按在草地。“道长,这样可不太对,让我教你。”她说着故意抚着霁雾的脸蛋,这里摸摸,那里捏捏,不落实处,不予芳泽。霁雾的银发又乱了好些,衬得一张清冷出尘的面庞如珠如玉,要人不忍染指。只是人不敢,妖大胆。冥兮戏得霁雾意乱,自己也不得清明,早就又耐不住,俯身酌起了醉人的地方开始品弄。花妖情动之后浑身满溢出了香气,又甜又靡,魅惑得很,直叫霁雾更加难遏。而冥兮显然还未满足,她一寸一寸地进犯更多的地方,自己倒也慷慨,不知什么时候滑落的衣襟献上了一个极美的削肩,上面是独属于山茶花妖的纹绣,活色伏在白玉之上生香,勾得霁雾忍不住攀上就是一口。“噫。”冥兮小小吃痛,更多的是欢喜。真是畅快啊,是无须顾忌的畅快。此地此情此景,没有师祖和山神,没有霁雾和冥兮,只有孟浪的花妖和破戒的道士。“这里真好看。”霁雾的指腹碰了碰冥兮肩膀的山茶。那几朵花纹得生动,花瓣层层叠叠,欲盖弥彰,莫名引得人想去抵开花瓣探寻那香气的来源。霁雾意识迷乱,早就无法自持,当然是选择顺从心念,当即凑上去掇弄。冥兮身子一颤,绷紧一瞬后很快舒展,肆意享受霁雾的细嗅与缠磨。两个人软在一起,衣衫松垮,乱蹭乱擦地搓捣,那一旁的山茶花树也与花妖系连着摇曳,掉下许许多多的山茶。有粉的,有白的,但最多的是艳红的玫色。霁雾手指上缠着不知道属于谁的丝带,扯了扯也不知带动了哪寸布料,眼前晃过一片莹白。像是落花一样,轻飘飘地,却极美极雅,羞得霁雾侧过脸颊,眸里撞进另一抹艳,是朵半白半玫的十八学士。她勾着花儿拾起,借着环过腰肢的动作把花放到了冥兮的腰窝,用了小小的力气掐弄。冥兮受用,咛了一口娇生生的甜调子,叫得霁雾耳朵发痒,红得热灼。骨肉匀称的玉白合在玄色道袍的裙摆两侧,拢着雪酮收紧,不让霁雾乱动。只是收效甚微,两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栗。日头已然不那么晒了,堆叠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山茶花树的叶间斑驳交织在一起,像是刺在织锦上的烫金绣样。那绣样本也简单,不过是四处点火一样,这里印一朵花,那里添几片叶。只是到后来阳光打了斜,艳阳高照转为夕阳渐下,那太阳就像蜜饯一样倒在暖色的金汤霞彩之中,染了绯红的松软晚云被轻轻拨开,潺潺着把周遭的其他霞蔚也蒸得迷醉漉潮。“唔,道长,您这道行不浅,不浅呢。”冥兮嘻嘻笑着。“休得多话!”霁雾的声音都变得软了不少,干脆也回了一句,“你的花也开得很妙,越幽越香。”暮阳终究是潜入了云中。入了夜,却是山雨欲来的一夜,半点也不凉。这天依然很热,热得人褪走了绸缎丝锦也散不走躁意,热得人张着口哑了嗓子,也透不过一口清明。互相点火的两人缭乱得难再坚持,只想趋向那目之所及的风港,可那也没有风,乘不到凉,那儿起了火,烧得很旺,很旺。靠不了岸的船晃得厉害,入了水越来越沉。原来这般才叫水深火热,这果然很是危险。飞蛾昏了头才会以身扑火,人也一样,醉了心念才止不住一次次地推涛作浪。可谁在这时候还能找到理智呢,那甲板上早就漫上了白浪,耳边是趴在礁石上勾惹你撞上来的海妖吟唱,脚被海水推搡着蹬起,手也不自主地抓着桅杆不肯松开。摇啊摇啊。冥兮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被摇醒了过来。她像条死蛇一样半挂着身子懒懒散散,脑袋倒仰着在山茶树枝上垂下,展示着她线条优异的脖颈。“小山茶,你——”“——我是桉树。”桑半醉就在树下喝酒,那树也是她摇的,“你躺着的这棵才是山茶,会开花的。”她说罢抬起眸看了看冥兮。树干挂人的景象实在是很难欣赏得惯,桑半醉左右看着这猫都觉得她像是被豹子咬残了往树上一拍的死肉,歪歪扭扭地,没点气力,感觉不到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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