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对视,虞昭矜唇角微翘,装作不明白似的,继续玩弄他的手指。这双筋骨脉络分明的手,握着她的时候,显得很欲,掌心的温度滚烫,指节修长分明,漂亮又性感。脑海中某些场景自动代入,若是将她摁在墙上,搂住她的腰间索吻虞昭矜没注意到的是,她脸颊转粉的姿态,被时羡持尽收入眼底。她似乎很容易脸红,对他做的事看上去是那么的游刃有余。就如刚才,她争破头拍下的,却是为了别人。时羡持烦躁地皱了皱眉,他很不舒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会延伸到何种程度,只知道被她的手这样牵着、握着,那些郁结于胸口的气息,正逐步瓦解。她有这种神奇的魔力。“对了,还不知道时总今晚来这是?”虞昭矜主动挑起话题,他出现的很巧妙,有点像特意为了某个特定的事而来。莫名让她很想知道缘由。“看你不像很有空闲的样子。”她又加了这句。时羡持轻嘲一声,当然不是笑她,而是笑他自己。早在昨晚她说没有车,需要走路打车来找他的时候,他就打算这么做了。事情与他计划中的一样,这个车牌终究是他送到了她的手上。荒谬的理由,无稽的方式,根本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他不是疯了,就是掉进泥潭里了。“朋友举办的,今天刚好有空。”时羡持说得从容不迫,待重新调整后,找不出一丝破绽。虞昭矜咬了咬唇,语气颇为低落:“哦我还以为你能说是为了我呢”“”时羡持。轻轻柔柔的一句话。时羡持胸口仿佛遭受袭击,令他整个人变得沉重,她是这样娇贵、明艳,居然也会为了他掩饰的话语而委屈。“不是就不是好了,我晚上可以搭你的车回去吗?”虞昭矜眼睫沮丧地耷拉着。“你知道很晚了,等我朋友送我,她再回去,我也会很担心的。”她循循渐进地说,叫人找不出任何言辞推却。“虞小姐,你怎么笃定我今晚会回御华府?”时羡持远比想象要能端着,他掀起眼皮不紧不慢地说:“我不是每天都能等你两个小时。”虞昭矜双颊红透了,是不好意思的,她仰起下巴,用她妩媚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他,“你是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吗?”生气吗?他并没有生气,可从他种种行为表现来看,确实是的。远不是这个原因,他不是个没耐心的人。在时家这么多年闯过来了,早就学会了掩藏和等待。“没有。”他再不说出来,怀疑她随时会哭出来。想象不到她流泪是怎样,也不愿去想,他觉得她就该永远是骄矜、被呵护的。此心声一出,时羡持深幽眸子颤动,他被自己吓住。“你放心。”虞昭矜眼波流转,樱唇半撅,似恼又更似娇嗔:“我才舍不得让你再等我这么久了。”从外人的角度看,两人举止亲昵的过分,像陷入热恋中的情侣。至少在沈钓雪的眼里是。他站在台上,可以很轻易地看清第一排每个动态。身为时羡持的朋友,自然是不愿错过他被女人调戏的场面。以往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但无一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他从不顾忌对方的身份,也不管对女孩子来说是不是重话,用他37度的嘴,将人当众伤得体无完肤。致辞结束,人员不知不觉散去,沈钓雪上前跟时羡持打招呼,顺便将目光落在虞昭矜身上。“在台下就注意到这位小姐了,感谢今晚的捧场,等流程结束我会安排专业的人员给你送去。”虞昭矜怔愣不已,倒不是为沈钓雪对她的热情态度,突然觉得时羡持身边的朋友,都挺帅的,各有千秋。徐空溟一看就是情场浪子,桃花眼笑起来勾人且容易被他的外表所迷惑。眼前这位,西装革履,斯文淡漠,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则为他增添些许的神秘幸好她的目标明确,也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虞昭矜礼貌地站起身,笑着打招呼:“你好。”原本搭在时羡持掌心的手,骤然抽离。他眉宇笼着不明的沉静,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这样,他兴意阑珊,脑海里不受控制想的远比现在多。也许早上那个浅薄的吻是源头,方才紧握的手也是。沈钓雪眼镜折射出些的光芒,有看戏的意味,他亦跟着说:“你好,我是沈钓雪。”招呼完,沈钓雪不知抽什么风,他笑着邀请道:“这个周末不知虞小姐有没有时间,赏脸来我们星涧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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