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娇嗔。顾厌之状似淡定的别开视线,耳尖上泛着红。他偏头,将泛红的耳尖藏于阴影处,喉头滚动。顾厌之嗓音微哑:“现下不饿。”“哦,那我把盖子盖上,你记得早些吃。”江软不疑有他,重新把食盒盖了回去。按理说,送完谢礼她就没有理由留下了。但她现在有些舍不得走。这个理由用完,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顾厌之眸光讳莫如深,指腹间轻轻摩挲。曾经云画也为他做过膳食,他吃过她做的面……江软正想着用什么借口留下来,下颌处就传来微凉触感。带着抹男子指腹独有的冷。接着,他忽地离近,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脸,指腹略过她的发丝。江软:?现在他们还不熟吧?因为距离过近,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耳廓,甚至有些往下,惹得腰间酥酥麻麻的。江软微怔,心跳如鼓。不怪她想太多,实在是这个动作有些暧昧。然而,这接触只一触即离。暧昧氛围因为距离拉远刹时间粉碎。江软摸了摸跳动的小心脏,小声问他:“怎么……怎么啦?”顾厌之低声解释:“刚才你发梢落了只虫子。”他垂在身侧的指腹轻轻捻了捻,回味着方才的触感。没有人皮面具。那接触的时间已经足够判断。而眼前的萧清瑶会做膳食,云画也曾为他做过。……又有一处相似。顾厌之微垂着头,眸中暗色更深。江软有些狐疑的摸了摸头发,低声嘟囔了句,“是吗?”就见顾厌之伸出手,手心处,正躺着只黑色的小飞虫。刚才的话半真半假,有虫是真的。想到他刚才那个动作,江软捂嘴偷偷笑了笑,能跟男神拉进距离,她还是挺荣幸的。江软清了清嗓子:“那个,徐一洲那件事……是你做的吗?”才过半日,城中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就连之前在路上,都隐约听见有百姓讨论此事。她突然想起来,便问了出来。顾厌之眉梢微挑,没反驳也没承认,反问道:“你觉得呢?”江软支着颌,打量地看了他一眼。“真是你做的?”回应她的,是顾厌之的沉默。江软觉得她真相了。她脑中闪过一抹猜测,眼睛亮了亮。“所以说,你故意把那姓徐的扔进花楼里,是为了离间国公府和长公主?”江软还没真自恋到认为顾厌之那样对徐一洲是完全是因为她,只是想了想萧徐两家和顾厌之的关系,所以有了这么个猜测。顾厌之未置可否。江软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你没留下什么痕迹吧,祸水东引这招挺巧妙的,就是得把痕迹抹干净点。”江软对于国公府背锅还是挺幸灾乐祸的,就是不知道顾厌之办得干不干净。顾厌之看过来时,正对上少女含着担忧的双眼。罕见的,顾厌之唇角上扬。有意思,这人占了萧清瑶的身份,对于不利于国公府的事儿倒是这般幸灾乐祸。“你那姑母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么?”却见江软拉了拉他的衣袖,担忧地追问:“往外拐就往外拐了,不会牵扯到你吧?”顾厌之本不欲答,见她眸中担忧不似作假,便不屑地轻嗤了声:“不会。”他手下从不养闲人,这般简单的招数自然能做好,不然养着那些人还不如杀了。那日江软走后,墨渊手底下的夜一将徐一洲敲晕喂了药。怕药量不够,喂足了三粒春风散。春风散顾名思义,烈性极强的春药。只在高门或宫廷内独有,并不流传于坊间。随后,又由夜二易容成萧家小公子身旁小厮的模样,连夜送去了柳烟坊,点了几个招牌姑娘,交代了要认真伺候。也是巧,那小厮本人当夜并不当差,偷摸与远方表妹偷香去了。那表妹已是人妇,嫁了个以前同村的秀才。是以,除了他们表兄妹二人,没人知道那小厮当夜去了哪儿。也不怕那小厮说出当夜偷情的事儿,他若是敢说出来,不仅被那戴绿帽的秀才一家不会放过他,大漠律也有明文规定,偷情出墙者,罚三年,流放千里。流放千里,到了流放地,是死是活还不一定。即便那小厮被查出来,量他也只能有口难言,唯有咬死了不承认这一条路。算得上死无对证。但自家儿子被折腾成那个惨样,长公主与平阳王肯定是不会罢休的。徐萧二家,梁子算是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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