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之看去时,正好看见少女羞红的双眸,及腰的长发因为沐浴过,现下已经披散,美目含羞,她那双眸子本就带着股媚态,偏生长了张偏乖巧的脸,又软又娇,将媚和娇结合的很好。他眼尖地发现了她脚腕处的红肿。江软正给脚腕处上着药,突然手中一轻,就见顾厌之从她手中拿过了那个小瓷瓶。她一怔:“殿下……”然而顾厌之并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动作格外伤势,只见他从瓷瓶中倒出些许药膏,就细细涂抹了起来。小姑娘皮肤本就白皙细腻,他觉得即便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也不过如此。顾厌之敛下那些贪念,细细检查起了她的伤,他从未给别人处理过伤势,怕力道大了她会疼,因此只能轻了再轻。江软知道男神是好意,她揪紧了裙摆,咬着唇,死死忍住呼痛的声音,不让那些轻哼溢出来。顾厌之目不斜视地上好了药,回过头就看见她那双泛起涟漪的双眸,模样看起来分外可怜,只让人看了想欺负。方才经过了那么多事情,现下估摸着夜色,约莫也到了亥时。他不动声色地偏开头,低声道:“那处已铺好了外衫,你睡那处。”那处已被他用较为柔软的枯枝和干草垫好,江软身形娇小,睡在那外袍上刚好。江软当然知道他临时铺出来的“床”,可是眼下只有一张床,男神都帮了她那么多了,她怎么能跟他抢床睡!她当即就说道:“殿下,不行,我靠着石壁将就一夜便可,你睡那处。”开玩笑,她要是抢了他的床那她还是人吗!江软一早就想得很清楚,她是来对他好的,不是来享福的。偏偏顾厌之语气极为坚定,她根本拒绝不了,只能妥协着接受了男神的美意。一时之间,山洞内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加上火堆不时地噼啪撕拉声,两道呼吸声交织,弥漫出一股堪称缱绻的暧昧氛围。寒风凛冽,即使一旁燃着火堆,也裹紧了外衫,江软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一点都睡不着。该死的,怎么就大冬天的狩猎,大漠又在版图最北,现在这野外起码有个零下二十度,她牙齿被冻得咯咯作响。直到身后突然一重,她被拥进那道熟悉的怀抱,利落的下颌线就抵在她发间,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香气,好闻又令人放心。江软怔了一瞬,随后挣扎了一下:“殿下,不必的,我自己能睡……”顾厌之本就压抑着那股拼命克制的念头,此时她还这样乱动,更不好受了,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你不是自称属下吗?本殿对属下向来不差。”他记得,江软之前哭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里藏着害怕。虽不知道她为什么害怕他,但若以主仆相称便能不吓到小姑娘,也行。江软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在后期所有忠心于他的人,几乎都得到了他的保护,如柳临野说的一般,面冷心热。但江软还是有些害羞,奈何腰间的手臂箍得死紧,她没办法,只能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恰在此时,一道凉风吹入洞内,刚才洗澡的时候不觉得冷,反而因为冻了太久连温热都觉得热,但现在被冻了会儿,江软下意识地缩瑟了下。“你很冷?”“不冷,被殿下抱着就不冷了。”江软怕他又要浪费内力给她取暖,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说完以后才意识到那话里的歧义,又闹了个脸红。大意了。又恃宠而骄了。顾厌之成功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当即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幸而冬的衣物宽大厚实,才没让她发觉出什么不对。“阿软。”他揽着人,下颌摩挲着少女头顶的发丝,低声道:“睡吧。”不知为何,江软被他抱在怀里,只觉得现在一点都不讨厌这需要荒野求生的野外了,只觉得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就好了。这样她就能借着男神对下属的关怀多在这个令她安心的怀里多呆一会。许是他低哑的话语的作用,也或许是这个怀抱太安心,也是今日经历的事太多太累,又是割藤蔓又是做木筏又是爬树摘野果,江软不知不觉就真的犯起了困,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睡前的小习惯作祟,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火光微动,一时间,洞内只余下微弱的火光影影倬倬晃动,红光洒向山壁,配着夜间极淡的月色,氤氲出些许温柔缱绻的氛围。又过了许久,许是因着怀抱温暖,少女的唇色不再苍白,浮出些许暖色,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唇角处还带着笑,显然是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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