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你怎么到这来了?”刚到驻地门口,琚瑶和楚寒星就迎了上来。他们虽说不是一个峰头的,好歹同为亲传弟子,倒也互相认识。清鼎峰的楚寒星是丹修,最关注的还是她的病情,“大师姐,先前受的伤可好些了?”戴月在回驻地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说辞,“两位师弟师妹,我先前大会上便已好全,想来见识一番又怕兴师动众,所以瞒下了行踪……你们已经结束了吗?”“是了,大师姐你来得不巧。过几日试炼便要放榜,那会便要回去了。”琚瑶说。“我明白了,回程我可是要坐飞舟的,辗转几个传送阵实在是太累了……哦对了师妹,我先让这位师弟带我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戴月走了几步,对着两人挥挥手,“记得帮我跟长老说一声。”“好的,大师姐。”戴月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一转身就看见姜濯筠站在巷尾。她月白的袍袖在晚风里轻轻晃动,满头青丝从肩头垂落,在手中琉璃花灯的映照下显出缎面一般的光泽。戴月的心猛地跳了几下。画中仙子踏着皎月银光向她走来,戴月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碰碎了这个幻境。“明弓?”姜濯筠唤了她一声。糟了,忘了让祁望舒藏起来,戴月回过神来发现祁望舒早已消失在夜色中。此时,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比自己靠谱。花灯的样式精美繁复,戴月凝望着姜濯筠薄青色滚边袖口外的纤细皓腕,只担心这会不会太重。“希聆,你来看我吗?”戴月的原生长相自带一股冷肃,此时眉开眼笑在姜濯筠眼里平添了几分傻气。暗处窥视的祁望舒见了戴月的模样,只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她微微挑眉,信手掐了个诀。戴月只觉得膝盖一软,原本想接过姜濯筠手中看起来颇有分量的花灯,差点直直地把她撞到巷子的墙上去。好在她习剑多年,身体的平衡性还是可靠的,她一手握着花灯的柄向前杵在墙上,一手撑在姜濯筠肩侧,堪堪维持住了身形。“呼,”戴月长舒一口气。戴月的气息擦着姜濯筠的耳边而过,对方僵直了一瞬,下意识地把手撑在戴月身上。“抱歉抱歉,我没站稳,”戴月把花灯柄夹在手肘,双手合十地向姜濯筠道歉,“希聆你有被撞到吗?”戴月有些慌乱,此时惊觉她自己和姜濯筠之间的距离太近了,她后退半步,带着一点欲盖弥彰的心虚。姜濯筠深吸口气,竟是往前挪了一步,装作不经意间把戴月前身被她抓乱的布料抚平。她再次退开的时候,戴月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姜濯筠的长发缓缓从她的衣衫上滑落,再垂落在空气中,带着几分旖旎的晃动。琉璃花灯在她琥珀色的眼中泛起细碎的浅金色弧光,戴月看着这双仰视她的眼睛,心跳得厉害。远处响起撕裂般的哭嚎,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那是白荼的声音。“去看看吗?”戴月问她。姜濯筠点了点头,戴月就朝着发声的方向寻去。她怀中的铜制铃铛发出一声轻响,姜濯筠不知想到了什么,拧起了眉头。她还是朝着戴月的方向走去了。“借过,发生什么事了?”“不知道啊,我也是刚来。”戴月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却发现还是离得有些远。“那是昆仑山长老在管教堕入魔道的弟子呢。”“是谁?”“还能是谁,那位昆仑的白小师姐呗。”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胡说,我们白小师姐柔柔弱弱的,才不是那种人!”一个身穿墨蓝色长袍的昆仑弟子试图反驳。戴月只见先前得到消息的那位西界弟子,轻蔑一笑,“最毒妇人心!她杀的人怕是比你见过的还多。”近在眼前的昆仑驻地火光骤起,成千上万条赤红荆棘如龙蛇般暴动。一股诡异而陌生的,不属于人修的强悍灵力引得整个驻地的空气都在震颤。怎么回事?怎么毫无征兆地白荼就出事了?戴月仔细回忆起了上次见到白荼的场景,直到把她送回昆仑驻地她都没有出现异常,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熊熊燃烧的火光在极寒的蓝色光芒中瞬间偃旗息鼓,那些赤红的荆棘被冻成僵硬的棍状,失去了活性。“你可知罪?”随着这声叱骂,那僵直在空中的荆棘转瞬间碎裂,向周围四散而去。尖锐的红色冰凌如雨般坠落,落在戴月手背上。化开之后如血一般。“各位道友,我昆仑欲在此地清理门户,还请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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