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姜十九抽空惊恐地看了一眼戴月。“哈哈哈哈……笑死了,”旁边坐着的几人笑得前仰后合,“叫你不读《剑经》。”戴月充作高人的神情微微崩裂:“……你打他关节啊!”姜十九足尖踏在傀儡人肩头,迸发的巨力使得傀儡人拍向她的动作有一丝变形。这一点偏差正好被姜十九钻空子避过,她的辫子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度,身躯在不可思议的角度滞空。傀儡人似乎没能捕捉到她微小的身影,陷入了短暂的呆愣。而这个破绽马上被姜十九抓住,她近乎本能的身法惊人得快,轻巧落地后本想一腿扫倒傀儡人,却痛得龇牙咧嘴。最后她似乎灵光一闪,直直把剑往傀儡人的膝盖一嵌,那小山一般庞大的身躯,竟是直直倒下了。“姒二十七,妘十五,你们要笑我,还早着呢!”姜十九抓着脚踝金鸡独立,嘴上却不饶人。妘十五不服气:“你这是,你这是碰巧!是偶然!”“她帮你了,”姒二十七一指戴月,“你又不是靠自己打赢的。”“你们只说了要我用剑打赢,有其他条件?现在看我赢了又变卦了?”姜十九越发冷静。那两人灰溜溜地走了,临了放出狠话:“下次,我跟你赌别的!你别以为能一直赢!”姜十九颇有气势地站在台上,又小声叫戴月:“你,过来一下下。”戴月不明所以。“扶一下我,求求了。”“……”戴月把姜十九架下来,又听她说:“你修为一般般,但是剑法挺厉害啊。之后要是去长终城打擂台,找我啊,我可以罩着你。”“好的……”戴月心里默默流泪。质问◎放心,我有自己的节奏◎小时候明镜被推下族中饲养蛊虫的深穴,承受了万蚁噬心的苦楚整整九十九日。不见天日的、漆黑的绝望,迷乱猛烈的剧毒,似乎无穷尽的苦楚,就像炼药鼎一般烹煮着她。可惜她命不该绝,最终她吞下了蛊王,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她曾想过等人来救,然而一直没有。正当她接受命运,觉得死亡或许松快些的那一刻,明缈发现她了。明缈是她成为“眼睛”路上最有力的竞争者,她如此费力追赶明缈,却始终棋差一招。她不喜欢明缈,从出生开始她就要被迫同她进行比较。她明镜的父母,可是族中最有声望的长老。她被他们寄予厚望,她也曾认为自己生来应当统领明家。可是明缈出生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分明只是一个偏支末流生出的女儿,血脉再稀薄下去就要被上三姓除名,怎么配当做比较的对象。明镜当然也知道明缈的父母,他们愚蠢蒙昧,和所有低贱下民一般,只晓得祭祖,不事生产。明缈幼时过得牲畜不如,一个状似乞丐的瘦骨嶙峋的丫头片子,常常不要脸皮地向别家乞食。他们家自然也施舍过明缈,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人,居然会有一天凌驾在她之上。难道只有这样偏执的愿力,才能招来如此后裔吗?她失踪之前,家里已经和族老打过招呼,这一代的“眼睛”非她莫属。不论明缈的天赋何其可怕,她明镜都会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是她被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据说那天祖陵降下的真意直直朝着明缈飞去——祖巫大人楚玉沉,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明缈。数千年来,这么多代“眼睛”被选出,可无一有这样的盛况。祖巫降灵,几乎已是传说了。而可悲的他们,居然妄图扭曲神明的旨意。于是这份亵渎的罪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头上。她蜷缩在坑底的样子必然无比恐怖,以至于其他人都不敢靠近。明缈却不一样,除了那身刺眼的“眼睛”族服,她和平日无甚区别。明缈仍是那么可恶的样子,蹲下来给她披了一块轻薄的绸布,然后用做作的温柔声音问她还能不能起来。绸布又轻又软,却很容易地遮住了她的尊严。她突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想了想,自己果然还是输了。她知道的,明缈小时候就很能装。大概所有能成大事的人都比较能装。明镜恰好知道祖巫大人的秘辛,她可是害死神龙王的真正凶手。神龙王尚在时,最信重的便是这位白虎圣使,祖巫大人楚玉沉。而她对神龙王下杀手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犹豫。万载情谊,在利益之下也不过如此。可是祖巫大人未曾悔改,甚至觉得这是荣耀,她的直系后裔被称作“屠龙楚氏”,听上去比其他两姓更威风些。或许因为上三姓多多少少和祖巫大人沾亲带故,明镜觉得明缈和祖巫大人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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