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猜,可能每个印记都代表了一个圣使。她左手手背的应该是代表明霓夜的白虎圣使印,背后的是代表姜濯筠的玄武圣使印。在心口的印记颜色发红,又是沐浴朱雀火出现,理应代表朱雀圣使,竟也莫名其妙亮了。最后一个,就是藏在她眉心的印记,是被一个叫“水心”的人刻下的,和青龙圣使有关。不过,她已经知道青龙圣使龙神血的下落,找到它也只是时间问题。回长垣城的路上,姜濯筠变得有点粘人,她的眼睛追随着戴月的身影。虽然表白过,戴月还是有些不自在,被自己喜欢的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手忙脚乱的。禁灵区的夜,即使在马车中也能感受到那份刺骨。呼啸凛冽的北风,与枯枝哗啦出鬼哭一般的啸鸣声。姜濯筠卷着被子,十分自然地窝在戴月怀里。姬灭颇为敷衍地赞了几句她们关系好,便自顾自小憩去了。油灯中,灯花时不时“噼啪”作响。车厢里,温暖、安静。戴月在姜濯筠的眼里看见了火光,她心头颤动,稍稍偏移了视线,外裙丢在床头,她们俩的衣料都混在一起。一双白得晃眼的手臂从厚被子中伸出,缓缓把戴月的脸纠正到能看清她全部的角度。那是一件敞领的丝缎白绸里衣,烛光在印花缎面上流泻出乳白色的光晕,纯白柔软云雾的豁口处,却是象牙一般白。戴月担忧她受寒,好心地把手探入其中,贴上微凉的心口,带给柔软的她恒久的温暖。心口偏下一寸,绣着一对纹饰。那莲花纹饰上还有珍珠,平添一股奢华气派。戴月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粉色珍珠,触手温润,只是有点小。在昏暗的车厢里,她不能轻易判定如此珍贵之物的价值,只能凑近去看。她的呼吸喷在珍珠表面,似乎起了雾。还好,她指尖来回擦拭,便能轻易擦净。戴月见到如此珍宝,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姜濯筠问她:“戴月,你渴吗?”姜濯筠是属水的汐灵,对她来说,造出水流轻而易举。戴月毫不客气:“我……确实想喝水,麻烦你了。”油灯燃尽,车厢中很安静,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回到长垣城,几人就接到了召见。女嬴还是在织金纱帐中躺着,室内昏暗到有些压抑。一旁还是那只华美的笼子,雪灵鸟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不再对着玉石与金银发起自毁式攻击。它钻在翅膀下面梳羽毛,时不时顶着绿豆大的眼睛看看戴月和姜濯筠。这次女嬴让戴月和姜濯筠一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错觉,房中的香火味越来越浓了。在青灰色的烟气中,一面铜镜凭空出现,刻着“前尘”二字。先前两人已听说过“来生”,只是没有去照过。没想到,女嬴这里还保留了一面“前尘”。“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去照吧,”女嬴似乎打了个哈欠,“我没有和你细说的义务,也省得,你们不信。”“这面前尘,只能照出真正发生过的事,我召出它自然表示我不会骗你们。到时候要不要继续,我也不会逼你们选。你们,自己决定吧。”【作者有话说】想了一下还是先写,把前置章节写完再进下一个副本。另外问一问,有没有宝宝有多余的月石,能空投给我嘛……想开图床……下一章存周五了无相剑(一)◎我想要,你的爱◎“几位姐姐,前院为什么那么热闹啊?”姜十九第一次在玉华苑见到这么多城主府的侍女。玉华苑只住了一位主子,虽然那位只是城主姜氏的私生女,但看在血统的面子上,往日城主府的人还是会给玉华苑几分薄面。像今天这样,都没和她这个玉华苑正牌侍女打一声招呼就闯进主子住的卧房,属实有些僭越了。姜十九面露不安,她被挤到角落里,踮起脚才能看见被圈在中心的姜濯筠。姜濯筠还是和往常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镜前。她任那些手脚麻利的侍女涂脂抹粉,像个精致的偶人。门外有人端着一盘花露急急往玉华苑走,她似乎没看见门边的姜十九,脚步一错狠狠撞了上去。那侍女手上动作一松,托板上的玉盘就飞了出去。而姜十九此时眼神已经死死盯住那只玉盘,她摇身一扑,先捞过托板,再稳稳接住了玉盘。花露一滴未漏,姜十九却是摔得头破血流。这么大的动静,饶是一向刻意忽视姜十九的侍女们都不由得转过来看她。姜濯筠拨开人群,走到姜十九身边蹲下,她的手覆在姜十九的伤处:“……啊?”这声一出,城主府来的侍女脸上都起了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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