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对马术一窍不通啊!……“怎么样?她来不来?”二楼寂静无声,自从小侄女打了这通电话后,谢褚白就一直留意电话里的动静。谢灿灿挂断电话,用力冲他点了点头:“沉鱼说一会就过来。”“灿灿,那你先收拾一下吧,”他心底升起雀跃的小火苗,“我待会送你们一块去马场。”然后,他迈着轻快的步伐下楼,看见老爷子正在茶桌和江源谈话,他走过去,在他们身旁坐了下来。谢长青呷了一口茶:“源源,我看那个胡因孟对你有意思呢,既然她也想去马场玩,你是男生就应该主动一点,亲自开车去接她吧。”“哪有让女孩子落单的道理?”“可是爷爷——”江源厌恶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胡因孟!”江源只觉得郁闷无解,不过是出国探望爸爸,碰巧遇见了胡家人,谁知这个胡因孟就开始缠上自己了,每天都给他打电话发信息,还嘘寒问暖……可胡因孟这种女生不是他的菜,他不感兴趣啊!“又没让你和她结婚,只是试着相处一下,不合适就分手呗。”谢长青讲话虽然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听说胡家这么多年在国外布置了不少生意,你多和她接触一下,对你姥爷家也有利。”“是。”江源畏惧爷爷的威严,耳根子顿时软了下来,认命地出门去接胡因孟了。客厅只剩下父子俩,保姆重新添了一壶格雷伯爵茶,用的是老镇玫瑰的骨瓷茶具,玫瑰图案复古精美,骨瓷三层甜点架上放了蔓越莓司康和几块曲奇。茶一端上来,红茶与佛手柑的独特芳香飘满桌面,司康蓬松酥软,黄油香浓郁。谢褚白捻了一块司康,问:“爸,你之前不是还想撮合沉鱼和源源,怎么改了意见?”“沉鱼这孩子挺好的,就是没家世没背景,”老爷子呷了一口茶,继续说,“要是真给源源撮合,最好还是先看家世背景,这个胡因孟更合适。”“知道了,爸。”谢褚白敛下眼色,一言不发饮茶。父子俩安静地坐了一会,谢长青中途接到了元丽打来的电话:“你妈要带我去见几个老朋友呢,这次去马场,你盯着这帮年轻人,别让灿灿和胡因孟闹出什么事来。”谢褚白淡淡回道:“嗯。”老爷子走后,桌上的茶很快就凉透了,谢褚白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吟片刻,敲击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姜沉鱼来了。他站起身:“来了?灿灿在二楼等着你呢。”两人来到二楼,发现谢灿灿趴在桌上,长长的睫毛也耷拉了下去,打不起精神。魏轻舟是请假回来的,过完生日就匆匆赶飞机回乡下了,他一走,灿灿又恢复了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谢褚白走到她跟前:“别伤心了,我和沉鱼陪你去上马术课散散心,好不好?”谢灿灿回头看了一眼姜沉鱼,闷闷点了点头。等他们到了马场,已经有人提前等着接应了,马术老师要先带他们去换衣服,然后再进场地。姜沉鱼有些犯怵:“我不会……骑马,还是站在外面等你们吧。”“骑马很简单的,你可以先学上马,”谢褚白很有耐心地鼓励她,“一般学两个鞍时就能上马了。”“呃……”姜沉鱼的确不懂这些东西,有些傻乎乎:“鞍时是什么?”马术课(下)似是没想到会有人问出这种问题,谢褚白微微一愣,随即解释:“鞍时是国际通用的关于马术训练的基本准则时间,1鞍时一般相当于45分钟的训练时间。”“哦。”姜沉鱼心里没底气,还是找了一个借口婉拒:“我对这种运动不感兴趣,还是在旁边看着你们玩吧。”谢褚白没有强求,给她拿了一瓶水,随后进去换衣服了。姜沉鱼眼里瞬间黯淡无光,虽然表面装的平静,但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自卑,她玩泥巴的时候,他们在学马术等贵族运动,就算穷人家的孩子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混到和富二代同一个起跑线,底气和涵养也是不足的。打进富人的圈子需要共性,她连一个简单的术语都听不懂,更显得与他们格格不入。谢褚白很快就换好了,率先出来和姜沉鱼站在一起等。他穿着英伦风格的马术服,手上拿着长鞭,有种骑士贵族的感觉,欣长的身躯被午后的阳光拉出一道漫画版的影子,姜沉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很快便被隐藏了下去。“沉鱼,下次也给你订做一身,骑马很好玩的,你可以经常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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