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泼啊!还以为我会像高中那样怕你!”谢灿灿梗着脖子,更是一脸不服输的模样:“这次不赶走你我就不姓谢!”“好,那我就再让你尝尝高中被欺负的滋味!”胡因孟狠狠咬牙,手上使了蛮力,用力往谢灿灿的方向推,恨不得将她浇个透心凉,邪恶本性彻底暴露。水盆再次不稳,泼出来一些水,洒湿了地面,也洒湿了谢灿灿的衣袖。场面乱糟糟,姜沉鱼在灿灿耳旁小声提醒:“灿灿,你赶紧松手,让水泼在她身上。”“姜沉鱼,你还在撺掇她!”胡因孟彻底被激怒,不管三七一十一,咬牙将水盆狠狠一推,力气之大,让谢灿灿再也抓不住盆沿,眼看水盆就要朝她泼过来——“啊!”关键时刻,姜沉鱼挺身而出,牢牢地把灿灿护在身后,替她挡下了这盆水。从头到脚的寒意,将她浇了一个透心凉,虽然整个四合院都铺着地暖,但此时已是初冬,北城的冬天很冷,冻的她浑身打哆嗦。“胡因孟,你还真敢泼?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大冬天!”谢灿灿气愤不已,连忙找来一个厚厚的毯子,心疼地为姜沉鱼围上了。“我怎么不敢,难道不是你们先挑事的?”胡因孟依然嚣张,语气十分挑衅:“我泼她冤枉吗?”姜沉鱼被冻的直抽气,本想以牙还牙骂回去,可就在这时,她从一楼的窗户看见了几辆熟悉的黑车,保姆阿姨毕恭毕敬守在一旁。很快,车里乌泱泱下来一群人。是老爷子带着他们回来了!她回头看了一眼胡因孟,眼珠子一转,默默忍下了这股怒气。下一秒,她直接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胡因孟,你高中欺负灿灿还不够,现在还要跑来欺负我……我哪里惹你了嘛……”胡因孟被她这招打的措手不及:“你又在搞什么花样,装什么可怜?”姜沉鱼不回话,只是小声啜泣,模样可怜兮兮的。就在这时,她们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红木楼梯先是响起一道清脆的“咚”声,又伴随一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最后,声音在楼梯口停止了。胡因孟抬头,看清了来人,是老爷子拄拐上来了。谢长青看着地板上的一滩水渍,声音不怒自威:“这都是怎么回事?”“初雪”“爷爷,胡因孟本来想往我身上泼水,幸好沉鱼帮我拦下来了。”谢灿灿立马跑过来,拽着老爷子的衣袖:“你快管管她呀,她又像高中那样霸凌我了!”老爷子的眸子似冷箭,狠狠射了过来,拧了拧眉,已是十分不悦。胡因孟有些发懵,被吓着了,慌乱摆摆手:“爷爷,我没有,你听我解释……”谢长青置若罔闻,而是转身冲楼下喊了两声:“褚白,源源,你们上来一下。”很快,楼梯又响起两道急促的脚步声,谢褚白和江源一前一后上了楼。刚上楼,谢褚白就神色一变,飞速跑过来:“沉鱼,怎么哭了?”姜沉鱼正蹲在地上哭,忽然感受到一股热源凑近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都是他的气息。清冽好闻的香水味、温和好听的嗓音和温暖熟悉的雄性气味,都一并涌入她的脑海,轻易蛊惑她的心智。她从臂弯抬起一双哭的红肿的兔子眼,可怜兮兮的:“小叔,你回来了?”那一瞬间,谢褚白的心跳都慢了半拍,她怎么就那么好看呢?就连她的泪水滴在红木地板上,映出木质花纹的形状,也好看极了。他轻轻为她擦了擦泪,手有些抖:“怎么哭了呢?”姜沉鱼避开了这个问题,双手环臂抱住了自己:“小叔,我好冷……”头发湿淋淋的,冬天在室内,她只穿了一件毛衣打底,吸水性很好,如今整个上半身也都湿透了。她冻的不停打哆嗦,那种感觉,仿佛赤身躺在冰天雪地里。“别哭,别哭,”他将人抱进怀里,声音更是罕见的温柔,“大冬天着凉了会感冒的,我带你去洗个热水澡。”下一秒,他直接抱起了她,越过众人,走进了谢灿灿的房间,全然忽视了在场众人惊呆的表情。他推她进了浴室,又意识到自己身份不合适,唤了灿灿,给她换衣服拿毛巾,顺便还拿了一套崭新的换洗衣服。听着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水声,谢褚白焦躁不安,心烦意乱,来回踱步,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他走出房间,站在栏杆前,大声朝楼下的元丽喊:“妈,沉鱼被泼了冷水,你哪儿有没有备用的感冒药?先找出来给她吃。”元丽一愣,儿子很少这样大声使唤她,咖啡还没来得及喝几口,就乖乖起身,去房间为姜沉鱼找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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