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投来一个眼神,元丽立马闭嘴了,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过了没两天,谢褚白又陪着陈稚初一起去打了网球。回来之后,就不停在姜沉鱼面前夸她球技厉害:“真看不出来,稚初一个小姑娘,打起网球来,敏锐力、爆发力都很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姜沉鱼默默听着,面上强装镇定,私下却差点抠破了手心。因为谢褚白从来不会这样,毫不吝啬地夸奖她。尤其提起陈稚初时,他眼里亮晶晶的,一副欣赏的模样,虽然从前他对胡晓东也有这样的眼神,可姜沉鱼能感受出来,他对陈稚初是不同的。陈稚初就像一汪清泉,悄悄闯入他的世界,一点点挤进他的生活,润物细无声。但目前,姜沉鱼尚能维持面上的镇定,不管怎么说,谢褚白的心还在她这里,虽然每天都忙着工作,忙着和陈稚初相处,但无论工作到多晚,他都会回家陪她。很快,诚惶诚恐的姜沉鱼迎来了第一次和陈稚初见面的机会。谢褚白把一份文件落在了家里,打电话让她帮忙送过来,姜沉鱼一秒都不敢耽误,火急火燎给他送到了公司。没想到陈稚初也在他的办公室里——对此他解释道:“稚初对我们公司很感兴趣,所以闲着没事,就过来参观一下。”“哟,谢哥,这就是你下班再晚也要回去陪的美人吧?”办公室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陈稚初古灵精怪,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开玩笑:“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总算见到谢哥在家里藏的美人了!”谢褚白直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再胡乱开玩笑就揍你!”“我错了,我错了!”陈稚初立马捂着脑袋求饶:“别揍我了!”谢褚白当然不会揍她,笑着斜楞她一眼,暂时放过了她。陈稚初像兔子一样,转头就跑到她面前,向她握手:“你好,我是陈稚初。”姜沉鱼讪讪一笑,伸手轻轻一握,面上虽然不显,心底泛起淡淡的苦涩,原来他们私下已经熟到这种程度了。正好到了午饭的时间,谢褚白叫一块吃顿饭吧。”说是一起吃饭,可是陈稚初拉着谢褚白走在前面,相谈甚欢,作为女朋友的姜沉鱼却被落在了后面。偏偏姜沉鱼像个怂包似的,不敢上前打扰他们,也不势。只是默默跟在后面,偷偷打量起陈稚初的行头来,耳朵戴着dior的耳环,手腕戴着江诗丹顿的表。此时已是冬季,na的羊绒大衣,十几万的顶奢,内衬是ch,别看穿的单薄,其实一点都不冷。从前姜沉鱼也觉得有钱人很冷,冬天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大衣,直到穿上谢褚白给她买的羽绒,冬天竟然不冷了,原来钱是真的可以抵御寒冷的。有。好不容易到了餐厅,陈稚初也喜欢挨着他坐,表面上看谢褚白坐在她俩中间,其实离陈稚初更近。等待上菜间隙,陈稚初也一直缠着他讲话,看起来他们才像一对情侣,而她只是来陪着吃饭的朋友。而上菜后,两人又聊起了融资、并购、增发、重组的金融话题,姜沉鱼融入不进去,也无法插嘴。她内心烦闷无解,只能看着窗外发呆。餐厅楼下有一位拾荒老人,穿着破旧的军大衣,衣衫褴褛,正在捡别人不要的水瓶。周围都是衣着光鲜的都市人,拾荒者夹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就怪让人心疼的。“沉鱼,沉鱼?”她正在发呆,谢褚白已经给她的盘子里夹了菜:“你刚才是在发呆吗,楼下有什么好看的?”“没什么,”姜沉鱼回过神,“我就是觉得楼下那位拾荒老人很可怜,为什么他们吃了那么多的苦,却依然贫穷呢?”“因为苦不是只有一种形式的,并不是吃苦就能脱贫。”陈稚初瞥了一眼楼下,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底层之所以是底层,就是因为吃的苦都太低级了,思想却没有任何提升,注定改变不了命运的。”“但是拾荒者并不能选择吃什么苦,”姜沉鱼惊诧于她讲这话时的高高在上,本能地替那位拾荒者辩解,“他们大多数都是受环境影响的。”陈稚初依然皱眉:“如果改变不了环境,那他们怎么不改变自己?”“呃……”姜沉鱼一时语结,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这些年和富人接触,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像这种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子,对底层是没有任何同理心的。他们仰仗父辈光环和家族庇荫,做事顺风顺水,早就脱离了实际,体会不到普通人的难,自然也就没法感同身受。“那些拾荒者看着确实可怜,”陈稚初还在高傲地点评,“但他们日复一日的劳作,只会机械性麻木地生活,不注重技能的提升,这种情况下,吃再多的苦都是无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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