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和小叔一起回来?”姜沉鱼盯着陈稚初,吃醋嫉妒地眼红,甚至有些厌恶这个女孩子了,到底知不知道避嫌,知不知道谢褚白是有女朋友的!“谢哥今晚在我家公司参加的跨年呢!”陈稚初将谢褚白安顿在沙发上,对她解释:“公司今年业绩收成不错,我家办了一场盛大的跨年晚会,谢哥说没人陪他跨年,就来找我玩了。”“他……他竟然说没人陪他跨年?”姜沉鱼已经生气了,拔高了一个声调:“那我在家等他那么久算什么!”你爱过我吗陈稚初一惊,被她的反应吓到了。下一秒,她连忙拎起包包:“沉鱼你别生气,我真不知道你在家等着他,谢哥今晚好像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我现在把他交给你了,我、我先走了。”aer说完,她就手忙脚乱离开了。姜沉鱼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转头又看见谢褚白躺在沙发上,越看越觉得心烦。她憋着一股气,蹲下来给他脱了鞋子,转身拧了热毛巾,为他擦脸。谁知擦到一半,谢褚白幽幽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他眼神清明,直直盯着她,哪有半点喝醉酒的样子?“你到底醉还是没醉?”姜沉鱼不干了,将热毛巾甩在他脸上:“不是说好回来跨年,为什么放我鸽子?”他不想谈这事,拿下毛巾:“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吧。”这副死样子让姜沉鱼更生气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她这次是真气坏了,冲他夺命三连问:“就算不想回来,起码抽空回复一下我的信息吧?”“你在跨年这天去找陈稚初,有没有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放在往常,谢褚白会哄她,可此刻脑子昏昏沉沉,被酒精麻痹地太阳穴突突疼,回家还要应付她的问题,只觉得烦透了。“那你呢?”他的语气冷硬:“你把我当成过男朋友吗,还是当成一个取款机?”她楞在原地,不懂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谢褚白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问了一句:“沉鱼,我送你的那副祖母绿耳坠呢?”空气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姜沉鱼轻咬嘴唇,眼里都是心虚,一时也慌了神。“小、小叔,”她怕极了他生气,到这份上也要硬着头皮撒谎,“那对耳坠,应该在我家里。”“不是的,沉鱼,你在撒谎。”谢褚白眸色一暗:“那对耳坠早就被你卖到了二手平台。”她瘫坐在地板上,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你妈妈卖给了徐雅静,人家都拿着耳坠上门找我询问真假了……”不仅如此,徐雅静还给他看了姜韵的二手平台账号,主页全是她卖出去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奢侈品,十分眼熟。“沉鱼,我精心为你挑选了那么多礼物,”他深深叹息一声,“你随手就卖掉了,把我的真心当作什么?”“不是这样的!”姜沉鱼抓住他的裤腿,拼命解释:“小叔,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卖掉的,当初我要去投资短剧,为了凑钱才卖的,我太想证明自已了……”“沉鱼,别拿投资短剧这事当成借口,从前你不也把那对耳坠随手丢给过灿灿?”他对她失望至极:“如果你缺钱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小叔,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卖掉你送的东西了,”她吓的眼泪乱飞,“对不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谢褚白无奈叹息一声,今晚喝了太多酒,头疼欲裂,此时更加心烦意乱。“沉鱼,你哪里喜欢过我呢?”丢下这句话,他脚步踉跄回房休息了。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姜沉鱼一人,坐在地板上哭得很伤心,不敢惊扰他的睡眠,只能小声啜泣。冬夜很冷,尤其后半夜气温最低,窗户没关严实,有一两缕风钻了进来,吹在她身上,立马打了个寒噤,浑身发抖,整条胳膊汗毛竖立。她心乱如麻,巴掌大的小脸全是泪水,怎么办?该怎么办!第二天,谢褚白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口干舌燥,床头柜恰好放着一杯水,他“吨吨”喝了下去,嗓子好受了很多,宿醉的难受也终于消解了一些。等他简单洗漱完,发现姜沉鱼已经做好了早餐,眼睛红肿一片,看来昨晚哭的很伤心。“小叔。”姜沉鱼热了昨晚的饭菜:“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吃点饭再出去吧,空腹对胃不好。”两人饭桌对坐,沉默用餐,空气安静诡异,只有筷子碰撞瓷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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