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陌生的名字还是亲昵的称呼更令人心伤,温酌连步伐都停顿了一瞬,仿佛在滞缓的呼吸中品尝到了逐渐烧起来的嫉妒,和独占欲。“她是谁?”时星洄正等着温酌发问呢,话音刚落,她便扬起一个笑容,嗓音清甜,“一家甜品店的老板,我和她很有缘份呢。”戚晏清也在这时候加入话题,故作吐槽道:“是啊,我还以为她们不认识呢,今天兴致冲冲地带星洄去‘静止’吃甜品,结果原来她们早就见面了,说起来也挺巧,她们一班飞机来h市,谈宋正好身份证掉了,让星洄捡到了。”温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只有她一个人被排挤在外,如同回到了作为透明人的童年,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无尽的欺凌和孤寂。“……这样吗?”一行人熙熙攘攘地来到了停车场,和时星洄来时不一样,温酌的粉丝显然要沉默很多,大多数都是安安静静举着手机拍,偶尔激动了也就喊一句“小酒你好漂亮”,或者关切地问“眼睛还好吗”。造成这一切,也是因为温酌比较寡言,并不像时星洄爱饭撒,不过当然,到了她这样的地位,也并不需要靠媚粉来维持粉丝黏性了。上车前,温酌挥了挥手同粉丝告别,停车场内顿时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欢呼,时星洄也冲粉丝点点头,拉开了后座的门。元鹿带着行李跟剧组安排的保姆车先去酒店办理入住手续了,她们则是坐在了戚晏清的车上,时星洄通过中央后视镜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温酌,轻笑出声。嗓音却并非平常,总是带着淡淡的甜和积极的情绪,隐约之中,可以听出些许讥讽。温酌放着宽敞舒适的保姆车不坐,跑来抢戚晏清的副驾,怎么着,是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和她一起坐在后排,所以干脆自损八百?真是无聊透顶。“小拾,你可以帮我系一下安全带吗?”略显胆怯的柔软声线自前座传来,温酌拉着安全带的一边,似乎是找不到卡扣,纤白的指尖茫然停留在半空。时星洄垂眸看了一眼,明白自己一旦上手,肢体接触肯定是少不了的,便示意了一下戚晏清,“让戚姐帮你吧,我这边不是很方便。”闻言,戚晏清也伸出手来,温酌却迅速地摸到了卡扣,“啪嗒”一声,车内沉默下来。“我好了,不需要了。”低低的嗓音极轻,似一阵将散的风,藏匿着落寞。戚晏清并不迟钝,能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写下姓名,她自然能够察觉到温酌和时星洄之间异常的氛围,这可不是姐姐对远房妹妹该有的态度吧?反而像被冷落的女朋友用尽手段想要吸引注意力,有点……作?摇了摇头甩掉胡思乱想,戚晏清启动车辆,道:“温老师,你和我们在一家酒店,等会儿我们先把你送上楼再回去,然后明早要进行开机仪式,你这样的眼睛状况,可以参加吗?”“你和我们”,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称代词就能让温酌浅浅拧眉,她侧目望向窗外,尽管实质上并不能看见什么,但却透露出些许逃避和难堪。“我可以参加。”一切可以和时星洄同场合出现的仪式,温酌都想参与。“好,那让元鹿扶着你些吧。”戚晏清点头应下,心底的猜测再深一分,面上却不显,只是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闭目假寐的时星洄,调大了一些音乐的声音。这时候,时星洄睁开了眼,故意笑着说:“对了戚姐,我最近听了好多你的歌。”戚晏清惊讶地挑眉,“听我的歌?”“对呀,你的《逆光》,我可喜欢了。”说着,时星洄唱了几句副歌,音色清越,游刃有余,不用开嗓就能唱高音,还收放自如,闲聊道:“我听你在节目里说最初的梦想是成为歌手,怎么现在在演艺圈开花结果了?”已经不是惊讶了,或许都称得上受宠若惊,戚晏清沉默了一会儿,一贯摆在面上的温柔笑容平添三分苦涩,却故意开玩笑说:“公司看我长得好看,说当歌手太没前途了。”其实真正原因,戚晏清也清楚,不过是公司觉得她的嗓音条件不行,太过薄弱,与其费尽心力去求一个未知的结局,不如利用自身优势,只要能留下姓名,怎么火不算火呢?所以直到如今,她的身份认证也是演员,幸运的是还能唱几首ost,完成被埋没的梦想。“那他们真是没水平,让明珠蒙尘。”时星洄靠在椅背上,颇有些义愤填膺地说着,“戚姐你声线这么好,简直比水晶还要剔透,哪怕音域确实窄了些,但是只要有适合的歌,绝对可以大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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