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时星洄的刻意接近下,她们之间还是熟悉了不少。十一号晚上这天,因为第二天上午要出发去彩排,她们一起吃了顿饭饯行,又在吃撑后临时起意决定走回酒店。凌晨了,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时星洄随意找了个话题问凌芷,“你入圈多久了?”凌芷稍微喝了些酒,染着薄红的容颜更显妩媚,嗓音却藏着些许伤感,“三年了吧,我之前也做过女团,不过没什么水花,半年不到就解散了。”这段时间通过搜索,时星洄也大概了解了一些凌芷的背景,她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个赌鬼,考上了大学也没钱上,只能凭借出众的外表进入娱乐圈,来了之后才发现,美貌只是最不起眼的入场券。她不愿意走捷径,从替身做起,什么角色都演过,如今的《丘比特》,居然是第一部女主剧,也难怪她不顾温酌的冷脸也一定要来道谢。时星洄沉默着点点头,抬眸看向头顶的月亮,“我或许没办法和你说感同身受,因为我的第一部戏就是在戚姐的剧里当女配,算是很高了,但是那时出了些意外,我手骨折了,休息了一年半,今年六月才有机会以女团成员的身份再次出道,我想我应该能懂你这些年来的困境和迷惘。”闻言,凌芷轻笑出声,就连眼尾勾起的弧度都很是漂亮,“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我会抓住这次这个机会的,谢谢你安慰我。”“没事。”时星洄正感慨着凌芷还算洒脱,就见对方抬手指向璀璨的夜空,惊讶道:“今天好多星星。”话音刚落,熟悉的声线在脑海深处炸响,“我以后,可以叫你星星吗?”时星洄睁大了眼,似有所感地看向仍然望着星空的凌芷,心跳不安地加快了速度。这时,凌芷转过头来,不解地笑着问:“怎么这么看着我?”“没、没什么。”不自然的笑挂在了嘴角,时星洄解释道:“之前有个人唤我‘星星’来着,所以我一下有点听愣住了。”“那应该是很亲近的人吧?”凌芷将手背在身后,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我看戚老师和小游都叫你‘小时’或者‘星洄’,我也可以这么叫吗?”不叫“星星”吗?心下思索,但面上并没有表示出来,时星洄弯着唇点了点头,“当然可以。”看来,现实和那个梦境还是有些出入的,眼前的凌芷也并没有问出那句话。……“又没睡好吗,你怎么看着比我这个恐高的人状态还要差劲?”去机场的车上,时星洄要死不活地瘫在座位上,果然听见游溯这么问。确实没睡好,半晚上都在想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和凌芷在一起,时星洄疲惫地用手背覆盖在眼睛上,“你让我休息会儿吧,一会儿还要营业呢。”“好。”游溯担忧地应下,稍稍侧身遮住了太阳,视线仍然凝在时星洄略显苍白的唇上,无声轻叹。她看似和时星洄关系最好,是大学的室友,工作方面的队友,生活中最亲近的朋友,可是她也比任何人都明白,时星洄身上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倒不是有心窥探,只是感觉,这样看着对方迷惘痛苦却无从安慰的无力感,挺难受的。到了机场后,游溯将已经折好的口罩递过去,又指了指时星洄的黑眼圈,“要戴墨镜吗?你这样的状态,粉丝会担心的。”时星洄接过口罩戴上,又取出放在包里的墨镜,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些营销号肯定又要剪我小牌大耍了。”游溯无奈地笑了,“你先想想该怎么和粉丝解释吧,要不就说你昨天刚拍了哭戏?”“也只能这么说了。”耸了耸肩,时星洄拉开保姆车的车门,冲二十几个围上来的粉丝招了招手,道:“今天是聊天局。”游溯也跟着下了车,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漂亮生动的眉眼,“我们星洄昨天拍哭戏,哭得眼睛都肿了,所以今天只能全副武装啦。”说完,有不少粉丝在心疼时星洄,还有一个好奇地问:“那小游你怎么也戴了口罩?”游溯傲娇地扬起脑袋,“那还不是害怕出现我机场艳压星洄的热搜。”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开玩笑,氛围也顿时活跃起来。时星洄感激地看了游溯一眼,在经纪人和助理去办理托运行李时,她小声问:“你确定能坐飞机吗?”毕竟,那次吊威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游溯的恐高在那之后也更重了,但是这次因为实在是太远了,还得配合前辈时间,上午就需要彩排,坐高铁完全来不及,她们只能选择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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