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吗?”无奈笑着,时星洄否认道:“除了粉丝,都没什么人说过喜欢我诶。”戚晏清摇了摇头,话语一针见血,“那是因为你看着就不是个恋爱脑,除非真的很喜欢,想求一个可能,不然自讨没趣做什么?”不知为何,总感觉这话有些意有所指,时星洄想到了游溯,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她早些发现就好了,或许早一点拒绝,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化完了妆,时星洄和戚晏清一起走出去,谈宋新奇地凑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哇,真不愧是演员啊,穿这么素也好看。”游溯则是在不远处坐着,视线抬起一瞬,又很快落下,故作很是忙碌地在打游戏。时星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默默背着台词。见了她们过来,导演先是问了一两句会不会有些赶,时星洄摇摇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家徒四壁的屋子里,戚晏清坐在床边,被道具绳子五花大绑,衣衫和发丝凌乱了些,显得如同跌进泥潭的雪莲,似月光染尘。时星洄散漫地站着,垂落的目光从高处俯视她,指尖则是轻佻地勾起了戚晏清的下巴,抬起时,视线审视地落在那双露出厌恶与抵触的眉眼上。“别这么看着我,云谦都死了,你还在家里好吃好喝的,难不成不该付出些什么吗?”说着,她轻蔑一笑,“瞧我这记性,反正你也听不见说不出。”戚晏清的眼眶越发红了,恨意弥漫,几乎要化为实质吞噬眼前的时星洄,许久都无法发声的喉咙里如停摆多年的机械发出费尽全力的呜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要不是看你这张脸,碰你个哑巴,我还觉得晦气呢。”时星洄语气不耐,随后解开了戚晏清腰间的细带,外衫滑落,露出的肩颈格外漂亮,在暖阳下细腻如羊脂白玉,却使得那双湿润的瞳眸更为惊恐。“唔……呜……”因为重力,戚晏清仰倒在了床上,绳子捆绑的地方泛起脆弱的红晕,她如一只被彻底束缚的惊弓之鸟,眼睁睁看着时星洄的步步逼近。“嘶——”时星洄突兀地捂住了额头,失去平衡后摔在了戚晏清的身上,得到了激烈的反抗。被踢中腹部后,她迷茫地睁开泛起泪花的眼睛,盯着身下止不住轻颤的戚晏清发呆。“你……我靠……”又被踹了一脚,时星洄疼得翻下了床,趴在地面上,眼神清澈却愚蠢,语气愤愤不平,“你踢我两次了。”戚晏清努力缩到了床头,双眼红红的,极为警惕地看来。“不对啊,这是哪里?你又是谁?”时星洄揉着后背起身,环顾了一圈,“我不是在做绝育手术吗?”说着,她又好奇地往戚晏清那里走去,这才发现对方是被层层绑起来的,“你——”戚晏清又抑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忽而奋力起身,一口咬在时星洄的脖颈,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喂、喂!”“卡,星洄,你去上一下特效妆。”其实戚晏清没怎么用力,但颈侧的肌肤到底要细嫩些,时星洄仰起脑袋,让化妆师在那里化出被咬破的模样。戚晏清看了一下那白皙上浮现的红痕,担忧问:“不会很痛吧?”时星洄朝她扬起一个笑,“一点也不。”当化妆师化完血迹斑驳的脖颈后,又往戚晏清唇齿间抹了些特制的血浆,这时,导演喊了继续拍摄。时星洄用力推开了戚晏清,伸手摸到一片鲜红,“我惹你了吗?”她冲出了屋子,在水缸旁舀水清洗着伤口,但是反应过来后,这落后贫瘠的环境仿佛令大脑宕机了。“我……穿越了?”充满自我怀疑的话语落下,导演满意地喊了卡,随后问时星洄,“等会儿拍第二场戏,要休息一下吗?”时星洄从助理那里接过剧本,胸有成竹地摇头,“不用,我看一下台词就好。”随后的两天都埋头在片场补拍镜头,直到十六号下午,她如约来到了医院。温酌如同一直在期待她的到来,几乎是敲门的下一秒,那清甜的嗓音便回了句“进来吧”。时星洄推门走了进去,没有看到元鹿,只见温酌仍然蒙着纱布,“眼巴巴”地看过来。“你手术不是已经过了一周了吗,怎么还没把纱布取下来?”很奇怪,明明看不到温酌的眼睛,但总有一种被直勾勾的视线锁定的感觉,时星洄不习惯地摸了摸鼻尖,突然想起来……手机落在酒店房间的包里了,该死。还好元鹿没说,不然整得跟自己不愿意还一样,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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