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很了解花滑发展史,且从90年代就开始关注花滑运动的观众。ta的年纪肯定比尹宓和顾贝曼都大,且非常老派,在线下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身份,就连上传一些现场视频照片也都是等比赛热度过去。此刻再见到这个账号,犹如千年的风沙拂过而明月依旧,一时间竟叫两个年轻人泛出一点欲说还休的愁绪来。【我还记得,尹宓曾经在一次采访中提到,她开始练习花样滑冰是因为在现场看过普鲁申科的比赛。那时我也在赛场,也记录下来那套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直线步。谁会想到缘分从那一刻开始发芽,一直延伸到如今。这一条路上有太多走散的人了,有天赋卓绝如顾贝曼,有努力无用如刘甜甜,亦有厌憎逃离如王小妮。尹宓其实是一个哪里都算不上最好的选手,偏偏是她坚持了下来。有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这样一个不公平被当做政治斗争舞台的项目,为什么还要看呢?可是一看到尹宓还在滑冰,又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坏。至少她向我们所有冰迷证明了,努力总是有回报,或许命运不公,但仍要向前拼搏。我并不能算是她的粉丝,可我仍旧祝愿她在今年的奥运会上得偿所愿。祝福你,尹宓。】真切,诚恳,因为字数限制还分成了几次楼中楼才发完。尹宓从电视的大屏上看到这些黑色的字体,避无可避地对上了铺天盖地的祝福声。她有点不适应地扭过头,躲到顾贝曼身后去偷偷落泪。别哭,怎么就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风轻云淡地表示自己会努力的,她一边偷偷抹眼泪,一边对自己这脾气恨铁不成钢,想着找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于是开始偷瞄顾贝曼的后背。顾贝曼在家的睡衣领口比较敞,她的视线于是偷偷的往那些敞口里钻,试图用一些黄色泡泡来掩盖自己的情绪。只是这么一看,倒让她发现了不对。顾贝曼感觉后背一凉,而后有隐约的疼痛从背上被抚摸的地方传过来。“怎么弄的?”尹宓感觉她的肌肉有点轻微的颤动,连忙收了手,但视线依旧没离开那长条的红痕。顾贝曼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尹宓拿起自己手机照了一张递给她,“喏,像是被挂到了。”“嘶,被猫挠的。”顾贝曼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猫?哪里来的猫?就顾贝曼这种往那一站猫嫌狗叫的气质,野猫见她撒腿就跑,家猫也是躲到一边,哪个清纯毫不做作的小白花敢和她大战三百回合,还在她背上留下一道挠痕。虽然很相信顾贝曼的人品,但尹宓依旧假装生气嘟起了嘴,“哦,谁家性感小野猫啊?”谁料顾贝曼脸色大变,“诶诶,不是啊,别这么说啊。”本来尹宓没觉得有什么,一看这样更是觉得奇怪。她想起顾贝曼进门那个状态,不由得怀疑起来,“你跟谁打架了?”此事并非没有先例,顾贝曼小时候和冰场上的男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打。好在是两方都顾忌着自己的职业生涯,往往手下都留着劲。不然首席当时去舞院附中,光今综艺之夜◎不是,谁还在乎综艺啊◎顾贝曼摆手。她实在不想提起这种让人糟心的事。可尹宓贴了过来,用担心混合乞求的眼神望着她。这个眼神让顾贝曼想起中国站的那天晚上,尹宓哭着说她总是很会假装,让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心。那时候湿乎乎的睡衣好像仍旧贴在顾贝曼的胸口,让她有点说不出来的闷。“丢脸死了。”顾贝曼低声抱怨,“先说好,听了不准笑。”她本打算等到她妈回家说一声就走人。韩晓梅倒是按时回来了,她也确实按计划说了自己出门过夜不回来了的话。韩晓梅当时手上还拎着从附近超市收摊的菜,塑料袋子被她在手心捏的哗哗作响。顾贝曼没注意,打完招呼就准备换鞋开门。“站住!”擦肩而过的时候韩晓梅伸手抓住了她的领子,菜扔在地上都没有去管,“你要去找尹宓是不是!不准去!”可惜从小到大顾贝曼就没有听过她的“不准”。顾贝曼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犯病的妈,手掌用力将门把手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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