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他们针对的对象是梅梓萱,这句话或许应该换成,今夜有谁不是他们的帮凶。至于姚小韩,也许是这些年做惊弓之鸟的直觉,也许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和想要犯事的嫌疑人选择了同样的行动。二人大概在哪里起了争执,宋宇森做了什么导致姚小韩没法接电话。只是这事更详细的部分不会往外传,也不可能曝光给大众。领导既然赶来,就是不允许的意思了。“睡前发生这种倒胃口的事,啧。”顾贝曼和尹宓从现场溜出来绕着基地散步时,尹宓难得发了点脾气,“果然上次还没让他得到教训。”顾贝曼抓着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的指节,“行了行了,你也是,不要被他影响,马上就是四大洲比赛了。”“但我——哼,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尹宓抱怨着,“我们这个项目有几个好一点的接班人容易吗?楚云和梅梓萱搞不好能接两代。他冒出来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私欲,要把接下来几年的女单梯队都毁了吗?”“对他们来说,个人得失从来高于集体利益,你不是没有体会过。”“冬奥当前,我以为他们会收敛。”顾贝曼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冬奥当前,所以才是使阴招的好时机啊。四年一届冬奥会,对于年龄不合适的选手来说可能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机会。只要毁掉这次机会,能让一名选手从今往后的生活发生巨大的变化。世上多得是因为一次失败从此导致人生被毁掉的例子。尤其对梅梓萱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在这种重大比赛之前搞她的心态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这种话她还是不想和尹宓说的,于是只好又装作不太舒服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尹宓果然被她这个动作牵动了神经,抓着她揉耳朵的手连声问:“怎么了,你耳朵又不对了?之前不是说好多了吗?”她抓着顾贝曼的手凑上来想仔细看看,于是脸贴得很近。即便外头天色已经黑透,还只有几盏路灯作为光源,顾贝曼也依旧能够在这个距离看清她眼睛上的睫毛,还有那种认真的关注的眼神。她心底的某个角落好像被敲了一下。顾贝曼失神了一瞬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往前凑上去吻住了尹宓的嘴唇。一姐今天是做完理疗后直接来舞蹈室找的她,身上带着理疗室里长年累月熏出来的药剂味道,在冬夜里更是凉的提神醒脑。“不好闻。”顾贝曼嘀咕了一声。尹宓以为她说自己一天训练下来的汗味,非常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姐姐,“诶呀,来的比较着急,我还没洗澡呢。”“那要不然一起洗?”“不要!”被调戏的人迅速同顾贝曼拉开了距离,“你、你明天不上班啊!”“没有演出,正常排练而已。难道一姐的床容不下两个人躺吗?”顾贝曼眨眨眼,露出一副可怜的哀求模样,“好心的小姐,就请收留奴家一晚吧?”尹宓不太坚决地扭过头,“不、不行,我没两天就要去比赛了。”顾贝曼笑着把她搂回来。她们俩溜出来的时候比较着急,只穿了外套没带围巾帽子一类的。这时候晚上风,冷意会顺着缝隙往里头钻。要是两个人挤一挤呢,也要热和一点不是嘛。顾贝曼用手圈住了尹宓的肩膀,只是不太规矩的往下摸索着她的背。为了能在奥运的时候调整到最佳状态,尹宓一只在控制体重,甚至希望在现在的基础上再轻个两三公斤。对于一个本身就有些消瘦的体型来说,这两三公斤足以被顾贝曼用手指丈量。肌肉在不发力时便是薄薄一层,顾贝曼能够通过自己的手摸到尹宓的肋骨形状。“又瘦了。”她不满地嘟囔一句,“还有伤。”天杀的花样滑冰,怎么把我家孩子养的这么差。尹宓听她话音不是很开心,也不敢再争辩,只是推了推她的肩,“好啦,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话音未落,顾贝曼突然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不想开车,耳朵不舒服。”耳朵是给顾贝曼带来了不少麻烦,但当它能为自己攫取别的利益时,顾贝曼也不介意利用它一下。尹宓果然上钩,很是紧张地摸了摸她的耳朵,“啧,这怎么就又不对了。”“诶,今天没有它我们未必能赶上这个热闹,就别和大功臣计较了。”尹宓怀疑,“嗯?”什么叫耳朵是大功臣?顾贝曼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整个人埋在尹宓的肩膀上,眼睛滴溜溜地转。要不要就趁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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