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姐有这个心思,我跟她姓好吧。”楚云突然从顾贝曼身后冒了个脑袋出来。“我!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旁边男单选手被她吓了一跳,“你不该在后台待着吗?”顾贝曼往旁边闪开了一点,让那个突然出现的脑袋凑到讨论的中心来。“诶呀后台好挤,全都在那一台电视前面看转播,我就偷偷跑出来了。这可是最后一组,这么精彩我才不会错过。”她很不客气地挤到顾贝曼身边,“顾姐讲讲呗?”“我讲什么?”顾贝曼反问。“这个自由滑不是从你的那个版本改编的吗,你应该是世界上最了解尹姐和这套节目的人了。”楚云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还在认真讨论战力的选手们都转过头来盯着顾贝曼,用热切的八卦眼神像射灯一样追着她。虽然没有开口,但实际上已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快细讲一下,我要听!顾贝曼在心里偷偷皱了下眉,面上还是平常那副看不上别人的高傲神态。这家伙一天到晚从哪里听来这么多小道消息的。实际上网路上早有关于尹宓这个赛季的两套节目的讨论和解析。顾贝曼甚至是这其中凑热闹的一员,不过她主要还是做的节目分析,没昏头到把节目是怎么定下来这种显然是当事人才知道的消息说出去,以此保住了自己的小号。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在她们那个年代看过来的观众也没有死绝,只是要多翻翻资料的事情,对于嗑cp上头的网友而言并不算什么苦差事,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只要有耐心,并且愿意用这种cp脑往下思考,发现顾贝曼当年退役前的自由滑和尹宓这个赛季的自由滑是一个选曲简直轻而易举,有耳朵就行。再加上一点小小的联想和推测,想要猜到真相并不难,只有两位当事人掩耳盗铃以为自己藏得很好。顾贝曼不说话假装高冷,周围这些人却在这一个月的集训里摸清楚了她的脾气,用胳膊肘和指头戳着楚云的后腰,示意她接着问。得了示意的小女单咳了两声,捋了一把还有点潮湿的刘海,“顾姐?顾指导?顾首席?讲讲嘛,你和尹姐关系最好了,只有你才知道她怎么想。”她摇着成年人的胳膊,故意放软了声线卖萌。顾贝曼认真地唾弃了一下自己容易上当,但不免为这种话沾沾自喜。她想了想觉得倒不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下。“的确用了我之前的选曲,但结构是不同的。喂,你们专业的还不知道这些年规则变化有多大吗?”其他人非常乖巧地点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用同样的曲子方便编舞而已,《安魂曲》本身也是尹宓比较擅长的抒情曲目,而且也比较符合她目前的状态。”至于尹宓想用和她同样的曲目退役这种隐私,除非是尹宓愿意向别人说,顾贝曼是不该多嘴的。支着耳朵等着听八卦的重任肯定不满意这种回答,刚要追问的时候场中传来广播宣布六分钟的练习结束。六分钟的适应训练结束就意味着最后一组的比赛正式开始,大家连忙转把注意力都转回了比赛上。唯有楚云神色探究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老老实实在顾贝曼身边坐下。按照短节目排名的逆序,尹宓是第一个上场的选手。其他人陆续从她身边滑过,从出口鱼贯而出。尹宓站在栏杆边,教练握了握她的手,“不要紧张,来深呼吸。”尹宓依言做了两次深呼吸。教练趁机嘱咐她,“不要太着急,我们第一个上,主要是稳定,稳定发挥就够了。”不够的,实际上是不够的。尹宓有自己的想法。第一个上场很容易被压分,她后面有一堆是裁判偏好的选手,她要是不拼一些,肯定是赢不了她们任何一个的。唯一的办法是自己超常发挥,给后面的选手很大的心理压力,压得他们纷纷失误才行。天呐,自己才是场上心理素质最差的那个,竟然在想什么用心理压力来压迫别人。她吐了吐舌头,再一次向教练点点头,转身朝场中央滑去。之前每一次尹宓出场,她都是背对冰场中心将自己往内一推,只有今天她想要自己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舞台、自己的赛场走过去。这最后一次的舞蹈,她想勇敢的自己走上去。即便前方有可能变成自己的刑场,她也要昂头挺胸地自己走上去。尹宓滑到场中央,低头确认了一下冰面的状态,然后深呼吸。她想不起来要在和观众互动,想不起来自己应该以开始的准备姿势示意控制台准备播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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