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她是涅盘重生。大丈夫如果没法平家事,让自己女人受诸多委屈,又如何去平天下事?时惟樾思来想去觉得不妥。特别是这次回临城,和他父亲提起林清也,更觉得应该光明正大。林清也咬唇,不知说什么。她混沌不已。“你怎么能一心二用?”她娇嗔的控诉,“你这样,我根本没法想事情!”“想让我专心点?”时惟樾眼底划过淡淡揶揄,邪气的笑。林清也今天穿的上衣下裙,很好的方便了他。他的手,从裙子的开襟处穿过,掌心和虎口处的茧在她的腿上摩挲,让她阵阵颤栗。“不是这个意思!”林清也说。但已经容不得她想了。时惟樾再次吻上来,这次却没有吻上她的唇和脖颈,甚至没有贴上她的肌肤,只是咬着她胸襟处的盘扣,抬眸看她。林清也低头,对上他的视线。这样的姿态,这样的姿势,目光交错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爆发,两人皆无法抗拒。心中的念想被他撩拨出来,两人呼吸更加急促。“要命。”他蓦地吐出这两个字。时惟樾启唇,松开了齿间的盘扣,身体微微直起,嗓音仍是低哑,却带着淡淡的懊恼。“嗯?”林清也没明白。他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动,“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我命硬,死不了。林清也,我可能会死在你身上。”覆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按了下。更加紧密的触感,林清也差点没从桌上摔下。她缩回自己手。“你别讲浑话。”离开他的怀抱,林清也脸上的热度才稍稍平息。她侧过身,整理自己略皱的衣裙,几乎是用余光看着他,“时惟樾,你要拿出你以前那副闲人勿近的架子。”他以前不是这样。林清也有些无奈的想,一段关系的转变,人的变化也能有这样大吗?时惟樾那张脸,看起来就很冷漠,不重情欲。这样正经正义的一张脸,偏偏要用那样撩人的眼神看她,眼底的火热都要烧到她的身上。“你不是闲人。”时惟樾不以为然。林清也:“……”她愣了下,又问,“那我以前是?”时惟樾看了她眼,淡淡的嗯了声:“总往我身上凑,挺讨厌的。”林清也:“……”那颗躁动的心,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浇灭了。“那个,我以前真对你没那个意思,你现在是知道的吧?”她试探性问。“我不知道。”时惟樾清理书桌,将东西物归原位。而后才抬眸看她,示意她坐到他对面的座椅上,“你和别的男人也是这样相处的?”他指的是往人身上凑。林清也想也没想:“那倒没有。”“那你就是肖想我。”时惟樾拿过钢笔,在纸上写了什么,而后推到她的面前。他的字很好看,龙飞凤舞,和他很像。林清也接过一看,凳子划出一声吱呀的巨响,被她的动作掀翻在地。她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扔在桌上。时惟樾看着她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清也,你这是心虚吗?”他轻笑,眼中绽放出一抹柔和的宠溺。林清也立马反驳:“胡说!”她退后一步,找补的将地上的凳子扶起来。时惟樾捡过被她扔掉的纸条,不紧不慢的打开,纸上的黑字再次清晰的映入眼底——元宵灯会,是谁在街上高调说是我的女人?林清也想遁地。当时要不是芮瑾小小年纪就被孙康骂,她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好巧不巧,偏偏让正主撞上。她说一万遍没有那个心思,也抵不过自己真的开过这个口。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现在是你肖想我。”时惟樾又笑。他再次和她提起没说完的事。公开“你觉得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林清也说。这个关口,时惟樾开口,她明白他的考量。阳城上下换了波血,一切尘埃落定后她就要去参事处。提前把他们的关系公开,让她身份更敞亮,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时惟樾说万事要靠她自己,终是不忍心。第二日,时惟樾去参加一个饭局。席上有人请了舞女,一个个穿着薄薄的红色纱衣,内里一览无余。动作妖娆而又奔放,在场男人皆红光满面。时惟樾靠在椅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垂着眸听着乐曲,从未正眼瞧上一眼。旁边人瞧了,小心翼翼问:“时师座,这批可是不合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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