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开。”虞望钳住文慎的手腕,掌根平时半分力都不会使的,如今用了六成的力,文慎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马上松开了抓在应照云襟口的手,应照云见状急了,扑上来狠狠咬住虞望的手腕,呜呜道:“放手!”虞望神色阴鸷,沉目盯住应照云,忽地唇角一扬,滿脸浓重的煞气,嗤笑一声,张口正欲说话,便被文慎反手捂住了嘴巴。“照云,你别咬他,他手受过伤。松口。”应照云不甘心地看着虞望手中被攥得几乎支离的皓白手腕,不情不愿地松开口,只见虞望手腕外侧留下了一枚深紅的齿印,没破皮,却沾上了一点透明的涎水,文慎看了,不知是被攥疼了还是怎样,很明显皺了皺眉。“还不放手!”文慎難得真有些动怒,虞望看他冲冠一怒为紅颜的模样,只觉得除了欠操还是欠操,真把他惹急了,就在这儿当着应照云的面操他几回这种事他也不是干不出来。虞望这般想着,正沉心考量着这计划有没有实施的必要,身侧就骤然袭来一阵罡风,虞望隼目侧睨,虞四便纵身而下,赤手空拳和应照云回风拳相击,两人肉贴肉打了好几个回合,应照云越打越气,逐漸失了分寸,节奏也漸渐乱了起来,文慎知他不敌,马上喊住虞四:“够了!”“虞子深!你闹够没有?!”虞望闻言瞬间瞳孔一缩,難以置信地垂目盯着他:“文道衡,你搞清楚,是他先来刺杀我!什么叫我闹够没有?你这是在为了谁跟我发脾气呢?他是你的谁啊,跟了你几年,就连我也比不上了是吧?一会儿传宗接代一会儿畏首畏尾一会儿患得患失我看都是狗屁,你就是没那么爱我!你就是喜欢上别人了吧——”“……”文慎略微抬头,深深地注视着他,淡色的眼眸只倒映着虞望一通吼完又爬上愧色的脸。患得患失的人是哥哥才对吧。哥哥总是抱怨他有很多事瞒着他,不告诉他,但哥哥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何以患上那样严重的魇症?何曾露出过方才那般阴鸷可怖的神情?何时变得如此疑神疑鬼?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文慎细细想来,总觉得难过。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能把心底的倾慕好好传达给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时不时犯病了?虞望被他这样沉默而关切地注视着,该发的疯都发完了,不该发的脾气也尽数落在文慎身上,他目光有些发怔地看向自己掌中被攥得发紫的手腕,心脏都几乎不跳了,只捧起文慎微微发抖的手,双手轻轻压在在自己心口,小心贴着,神色沮丧,薄唇微启,欲言又止。应照云还在那不合时宜地喊:“慎哥哥——”“虞四,先带照云去膳堂。”文慎轻声吩咐道。虞四看了眼自家主上,见他非但没什么意见,反而在文慎面前变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丧家犬模样,内心实在不解。主上京师虞氏现任家主,正儿八经的飞虎营统帅,风流倜傥丰神俊朗,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要名望有名望,要样貌有样貌,哪里用得着这样去讨好一个商贾之子。他和虞九向来是持同一意见的。只是虞九表现得更为激进,虞四对文慎不满,从来不表现在脸上,可他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从被江南文氏用来吸血的棋子,按理说伴读就该有个伴读的样子,主上给了江南文氏那么多好处,伺候主上读书写字、给主上捏腿捶背洗脚按肩、夜里给主上暖身烘手、为主上纾解欲望便都是他该做的事,谁让他就是江南文氏抵偿给主上的一个陪房书童,长大了顶多给个小妾的名分,何曾想飞上枝头当了主母。“阿慎……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知道。”虞四已经带着应照云离开了,行至拐弯处,大半身体隐去,闻言半回过头,只见那一身狐媚子招数的文道衡半踮起脚,抱住主上的肩,凑到主上唇边要親不亲的,引着主上倾身含住他粉软的唇瓣。他也算见惯了主上去亲那文道衡,往往很凶,很多次都能把文道衡亲哭亲軟,这回却溫柔很多,只含住那唇瓣轻轻地吮抿,按理说那文道衡该感恩戴德了,可此人毕竟天生狐媚,竟主动张口吐出一截湿紅的舌,诱着主上勾缠,像只公然露出淡红尾菊的不知羞耻的鸟雀。虞望将文慎抵在门柱上,很有些郁闷地吃他的清甜的口津,本来还能控制住的,越是郁闷就越是强势。文慎总害怕自己的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他一口吞咬下去,却也尽量配合,尽力安抚,伤处酸疼,将要站不稳时,发现虞望右腿就在双膝之间,便稍微往他腿上借力靠坐了会儿,不多时,便忍着紧紧摹动,口中涎津一下泌了好多,虞望甚至被呛了几口,脸都呛红了,都舍不得松口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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