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静王府找吧。”虞夫人看着自己执迷不悟的儿子,心想,早点认清现实也是一件好事,“静王殿下上个月刚八抬大轿娶了一位贤妃。”虞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静王?刘琛?哪里来的二流货色?也敢打阿慎的主意?虞望低头看了眼自己风尘仆仆血迹斑驳的装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先去抓人,反而先回房沐浴更衣,难得换了身奢貴的玄金蟒袍,腰间坠了块价值连城的翡翠佛牌,头戴一顶血玉睚眦冠,左手持着一把淬血的长刀,就这样一直从东厢走到堂屋。“虞六。”“属下在。”“让你在京城看顧文道衡,你就是这样给我看顾的?都把人看顾到静王府当主母了?”虞六脸色一白,正要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却听见虞望低低笑了声,虞六脊背一凉,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意,越来越张狂,听不出到底是愤怒还是高兴,快意还是难过,但虞六自知有罪,立马抽出佩剑想要自裁,应照云跑出来,尖叫一声,扑过来抱住他的剑,泪眼滂沱地说不要。“你在这儿干什么?快走!”“走什么?我会吃人?”虞望两步上前将应照云拎起来,毫不怜香惜玉,“文道衡在故意气我,是不是?”“我不知道……”虞望冷笑一声:“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等我把他抓回来,我会让你们所有人知道,瞒着我陪他胡闹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道歉应照云穿着一袭青色罗裙,被拎得直扑腾,双眸恨恨地瞪着他,想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又怕殃及虞六,故而忍气吞声。虞望随手将他扔开,一个暗卫也没帶,独自策马去了静王府。王府朱门大敞,似乎料到了有贵客前来,门房引他到了书斋,遥遥看见两人饮茶对弈。王府书斋非常宽敞明亮,整面南向的天光鉴,窗外院落中火红的枫叶在半空中簌簌地燃烧,微风拂过輕薄如纱的帷缦,案边的书卷被吹得沙沙作响,虞望站在暗处,看着两人举案齐眉岁月静好的模样,握刀的五指咔咔作响。“殿下,王妃。”门口侍卫通传,“侯爺到了。”劉琛率先从棋案旁起身,看见虞望,先是恭贺他凯旋,又是赞許他英武,虞望一个字也没听,只沉着臉死死盯着棋案边淡定喝茶的故人,踏进书房,一步步朝他走去。“侯爺今日来,所为何事?”劉琛试图将他拦下,却被他挥刀砍断了腰边的玉佩,文慎见状面色终于有了些許变化,他转过头,不帶任何情绪地瞥虞望一眼,而后起身,走过来,从地上捡起劉琛的玉佩:“来人,把这个不速之客给我赶出去。”虞望抬手把长刀猛地往地板一插,坚实的硬木瞬间被劈开一道深而狭长的裂痕,他气红了眼,唇边却还挂着笑:“你现在回来,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文慎抬手,啪地一声扇虞望臉上,力道之大,扇得虞望竟微微偏过头,唇角很快渗出一道血迹。“慎儿。”劉琛赶紧牵住他的手,輕輕揉他红肿柔软的掌心,有些嗔怪地说,“我又没傷着哪里,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请侯爺恕罪。”“慎儿?你也配叫他慎儿?”虞望几乎要笑出声来,胸腔闷闷地震了两下,最后却只是赤红着双眼死死盯住文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一切解释清楚,否则——我保证,这里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文慎自塞北回京后生了場大病,卧床好些日子,静王常常亲自探望。他身形消瘦不少,不再穿那些明媚温暖的颜色,肃殺萧冷的秋日里,就一身雪色的薄衣,另外什么也没穿,看着几乎要比他去年回京时看着更憔悴。没等文慎再说出什么傷人的话,虞望周身已经蔓延过四肢百骸的怒火忽而消了一半。他看着这张冰冷薄凉的臉,莫名感到一陣恐慌,他从文慎浅色的眼眸里看到了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看到过的情绪,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可怕。刘琛叹息道:“侯爺可千万别再说这种话了,慎儿胆小,夜里容易噩梦惊醒,您说这话,他会当真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这里是静王府,什么时候连本宫说话的份都没有了?侯爷莫不是把天下都当成了侯府?”虞望狂傲至极:“是又如何?”刘琛还未说话,文慎先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争吵:“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再说一遍。”虞望掐住他的臉。文慎:“放手。”虞望:“不放。”刘琛一声令下,王府的侍卫拔剑将虞望团团围住,虞望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当着所有人的面强行吻住了府里新娶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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