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斑纹才像投水的落石一般,随之缓缓褪去。早已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恰好闪动了来者的备注。钟栩看着并不是很想接,但却不得不接。“爸。”“监察官的竞选怎么样了。”对方的声音很沉稳,一听就有股常居高位的威压在,还挺清晰。钟栩回得也随便:“还行。”“我听人说,你跟一个陌生的oga来往很密切?”钟栩:“没有。”“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事。”对方说,“别浪费时间在这些低等人身上。”钟栩打心眼里觉得烦躁,刚想敷衍一句,电话那头的人又自顾自地说:“我跟你姜阿姨给你挑了个合适的oga,你处理完手头的事,回来见见。”钟栩眼下的灼烧感还没完全褪去,他有些厌烦疲倦,用力摁了摁发痛的太阳穴,随口说:“一时半刻忙不完。”“那也得……”钟栩靠在墙边,手指关节相互摩挲了几下,烦的要命,干脆听都不听,把电话给挂了。清是清净了不少,可心情却并未因此扭转,反倒想要拿点什么才能勉强将心中这股快堵到他胸口发闷的郁结给咽下去。人在烦的时候,要么什么都不想,要么什么都想。钟栩的内心世界还跟长相跟气质不太符,他属于后者。想的多,一时半刻抓不到重点,涨得头脑发疼。直到在茫茫记忆的银河里翻到那个温和的身影,钟栩的心就跟被一根细密的小针扎了一下似的,泛起痒痛。“扣扣。”门被敲响,“钟哥,你好了吗?外面有个你的快递。”钟栩揉着太阳穴,打开门,敲门的是白弘。白弘说:“外面有个快递小哥,说是给你的快递……嚯,大冬天的你在洗手间跑步呐,怎么出这么多汗……”钟栩说:“在哪里?”“就在大厅呢,我叫他放前台了。”钟栩直奔前台。他没有网购的习惯,钟家也没有关心后辈的传统,所以能寄这个快递,要么是外人寄的,要么就是监管局里的快递留的他的名字。如果是外人寄的话,会是什么呢?热心市民无偿提供的线索、闲得蛋疼的罪魁祸首的恐吓信、体恤众牛马的群众寄来的三瓜两枣……钟栩也算是猜对了一半。是恐吓信,但不完全是。钟栩面无表情地翻看了几下信纸,上面只有寥寥几笔,虽然抽象得厉害,但毕竟有许苗的前车之鉴,因此只从内容中瞥见挑衅的意味出来。字没写,但大手一挥附了张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的小图,一个明显比另一个被按在地下打得鼻青脸肿的火柴人大了两倍不止,趾高气昂的气势跟狗屎不如的画技相得益彰。而那个奄奄一息快一命呜呼的小火柴人,没猜错的话,十有八九是钟栩。“嚯……”白弘恰好走来,余光里一瞥,正好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调侃,“哟,大学霸也有情敌啊。”“呵。”白弘清晰地听到一声明显的冷笑,接着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钟栩毫不留情地将那张纸捏成了一团。“你刚刚笑了?”白弘三分不可思议、三分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按这个进程,他就得泪牛满面地欣慰道“好久没看到少爷这么开心的笑了。”但实际他并没听出开心的含义,反而从脚底渗上来了骨寒意。“诶钟哥你去哪儿!”白弘后知后觉慢半拍,但钟栩已经扭头离开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架势,看着颇有种不破不立的决然感。“……”白弘收回架在半空的手,调转方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信猜测,“难道是去当复仇者了?”钟栩没有如他所愿,他直接找上了门。不过不幸的是,扑了个空。*“顶楼那家吗?哦哦我知道,他基本一个月有二十多天都不回来的,上次起火之后,他就不往这儿来了。”小区保安大爷晃晃悠悠地用纸卷了点烟草,滴滴答答地靠着窗口抽了起来,见钟栩穿着不像一般人,长得也帅,还调侃了几句:“咋啦,人是你小男朋友?”钟栩险些被二手烟呛了:“不……他一般住哪儿?”“住哪儿这我怎么知道,你这问法,还以为那封信是你寄的呢。”保安大爷想了想,好像灵魂归位似的一个激灵,“对了对了你不问我差点忘了……前段时间异种的事儿闹起来的时候,有个疯婆子扯着他闹了一通,一来二去的,有个小警官就问了一嘴他从哪儿来的,他说他刚下班,好像是……是春喜路那边,嗯,应该是。”下班?钟栩眉头微蹙,谭殊不是已经离职了吗,上哪门子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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