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的脸措不及防的映入眼中。此时的楚王一改往日的矜傲之态,微聚的眉峰下,嵌了一双深潭寒玉似的眼睛,正肃然打量她的神态。“寡人说过,往前看,不要退。”楚王一字一句的说。一股酸热的暖流蓦地从阿姮的心底冒出来,从四面八方冲刷而过,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快得要跳出来。阿姮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能拼命将杂念从脑海中摒除,努力的按照楚王说的挺胸抬头直视前方。芈渊满意的收了木杆,眉头舒展。往这个姑娘手里塞一根长戟,就可以像执戟甲士那样到王帐外巡逻了。不过她可能连一根木杆都扛不起来。芈渊勾起薄唇,唇边浮现出一缕轻嘲,目光随意的落到阿姮身上,缓缓凝住。原先总是含胸垂头的她,有一种柔顺无依的美。被他用兵卒的站姿调整过后,少女抬头挺胸舒展开身形,不止她柔美的脸庞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轻薄夏衣覆盖下的躯体,更是凸现出曼妙的曲线,让她整个人变得挺拔夺目。她身上或挺翘或浑圆的那几处,像挂在树上吸足了水分的浆果,随着她小心翼翼的呼吸,上面和下面的果实似乎都在颤动,沉甸甸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挤出里面甘美的汁液。芈渊口腔发紧,干涩得厉害。他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的问题。不在于她是低着头,还是把头抬起来。在某些方面,他可能和王叔度是一样卑劣的。芈渊转而一想,所以她这是又在媚惑他么?可惜又被他看穿了。芈渊讥嘲般的轻嗤了一声,突然涌动出来的那股隐秘的兴奋劲就淡了下去。“王上,妾今天犯了错,您罚我吧。”怎么惩罚她都行,只要别把她送给王叔度。阿姮在心里默默的说。芈渊漫不经心的回道:“不是你的错。”阿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得罪了他的王叔。她应该向他请罪,求他饶恕。他却冷不丁的教她如何站立如何抬头,才不会被人轻侮。他还说,不是她的错。那股在她心中不断回荡的暖流,汇聚成对楚王的感激,一如当初对申先生的那般。芈渊懒洋洋的扔了箭羽。不是每次都能赶上他有心情为她解围。她也不能永远靠别人的怜悯活着。芈渊站定,从袖子中伸出左手手臂,又伸出右手两指,在左臂上一边指点一边说:“从手背手腕,一直到肘尖内侧,都有致人酸麻的筋脉,只凭借技巧,不使用蛮力强攻,就能一招制胜使人乏力不支。”阿姮的眼睛发亮,紧紧的盯着他手指移动的位置,生怕漏掉什么。她太渴望自己也能变得强大起来,也能拥有令人忌惮的力量,就像楚王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那样。“真的可以吗?我可以试试么?”阿姮连声问道。极度的渴望让她忘记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骄横傲慢的国君。她仰头望着芈渊。少女的眼睛太明亮太清澈,让人难以拒绝。这个所谓的蔡国美人,只是……芈渊垂下眼皮,伸出手肘。硬邦邦的臂膊递到阿姮面前,她张开双手使劲掐上去,隔着衣袖都感受到筋肉蓬勃的力量。楚王不动如山。根本没有他说得那么容易。阿姮松开了手。芈渊收回被掐得发痒的手肘,如果此时是在和王卒操练对战,他早就该呵斥对方蠢笨了。面对这个一脸失望的少女,芈渊心中微动,说:“以弱胜强,完全靠智取,也不是没有办法,可屈膝将全身之力汇聚于膝头,攻击对方腹胯之下的两裆。男子两腿间的命门,亦是脆弱之处……”芈渊说着突然停下来,轻咳了声。他可真是闲的。阿姮一脸恭谨,神色如常,两只耳朵尖却悄悄的泛起粉色。尽管楚王很快以咳声中断,她竟然听懂了……自从看过仅以布片遮身的巫人起舞,在覃不住嘴的熏陶下,她以为再听到什么都不会觉得惊奇。只是覃不曾说过,还能这样么?臊意不受控制的从耳根往脸上蔓延,她恨不能立刻跟楚王告退。安静的帐内,一道沉闷的咕噜声轰隆作响。阿姮难以置信的瞟了一眼。是楚王的肚子在咕咕叫。“妾去催庖叔、快些把您的膳食送上来!”阿姮手脚僵硬的同楚王行礼告退,飞快的跑了出去。芈渊摸了把脸,有些热。心下又不以为然。他的精力远比常人旺盛,对饮食的需求相应大得多,偶尔也会有腹中饥饿的时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看把她稀奇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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