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堇抬眼一望,不过是一把普通匕首,不由得轻笑地摇头,使了个眼色让旁边的侍从上前置买。别人家的小夫郎手里提的不外乎是一盏盏漂亮的灯笼,抑或是去和妻主放花灯船许愿,而她可爱的小夫郎却是拿着一把匕首,乐不可支地比划来比划去。看着他如愿以偿地获得喜爱之物,脸上露出的如花笑蔷,她突然感到心满意足,恨不得把整条街都买下来,任由三郎换着玩。“三郎,不如我们也去放花灯船祈福。”墨堇望见河边不少小摊贩,拿着精美的花灯船贩卖,不由得心弦一动。闻言袁三郎欢呼雀跃,主,我要写许多许多心愿,一盏花灯船可能写不下。”墨堇忙不迭抱住他:“那就再放几盏花灯。”两,很快便选好一盏莲花灯。她率先将心愿写完,就将笔递给三郎,却见他迟迟不动笔,便”“妻主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袁三郎轻推她背身。为防妻主偷看,他来的探究目光,在纸张上郑重写下自己的心愿,写完便。“三郎究竟许了什么愿?”墨堇一直都以为三郎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人,没想到他竟然有秘密瞒着她,不禁吃味大感不悦。“不可说也,否则不灵验了。”袁三郎调皮地吐吐舌头,故意吊妻主的胃口。“不听话的夫郎是要接受惩罚的。”墨堇用眼神示意别的地方,三郎立刻心领神会,面泛桃花羞得直跺脚:“妻主不能这样滥用私刑。”“三郎若不说,为妻今晚就回去伺候得你舒舒坦坦的。”她定定地盯着他。“明日休想离开床榻半步。”闻言他立马脚软,“妻主想知道我许的愿,打开看便是了。”“三郎不是说不灵验吗?”墨堇挑眉。“为妻决定回去伺候你。”“不行。”袁三郎主动钻进她怀里撒娇。“妻主还是饶了我吧。”墨堇叹了口气,抱紧他说:“三郎,你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为妻的话可比花灯许愿更灵验。”三郎轻轻点头,他希望妻主只有他一个夫郎,若是跟她说了,她就会答应他不再娶他人吗?他蹲下来点亮花灯,身子微微前倾,将花灯放入河中,看着花灯飘飘放远,内心祈祷愿望实现。放完花灯船,二人继续逛市集。来回逛毕,袁三郎见四周无有趣之物就失了兴致,出来消耗些许精力又要连连呵欠,遂两人准备打道回客栈。一上马车,三郎就靠在她怀里打起盹儿,不过片刻就沉沉睡去,回到客栈门口也未见他欲醒过来。墨堇动作轻柔地横抱起他,脚步稳当踩着凳子下马车,旁边的侍从很有眼色地走在前面为其开路,屏退过往走廊的宾客。一路抱着他至房间,刚放到床榻上给他拢了拢被子,三郎便迷迷糊糊地微睁开眼,嘟哝着两句糊语。只见屋内黑暗只余月色,倾斜映出银霜满地洒,他顺势卷着纱被翻了个身继续睡,随口嘀咕了一句:“怎么到处都黑乎乎的?”她闻言哑然失笑,便去吩咐下人点了灯。这时,白离站在门外求见,手里拿着一物,正是方才袁三郎在河边放的莲花灯。墨堇走出屋子,将花灯里的纸拿出来瞧了一眼。纸上内容除了望亲人安康喜乐,还有一句愿妻主不要纳侍!自己何曾说过要纳侍?为什么三郎会这样写?她只是皱眉片刻,就吩咐白离将东西处理掉,转身唤下人备好香汤,欲帮三郎洗浴。自成婚后,他所有衣食皆是她一手包揽,尽量事必躬亲,她不喜任何人玷污半分,她的夫郎就得由她自己亲自照料。等袁三郎霍然醒转的时候,身上已换上一套新的亵衣亵裤,他微微发愣,自己怎么就睡得浑然不知旁边事?这也太迷糊了。忽闻榻边屏风后水声响起,估摸着是墨堇在洗漱,袁三郎似不知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一张脂粉未施的脸上满是臊红。可他又按耐不住坏心,迈步至屏风处轻敲两下,勾头偷窥她,眉眼流波地叫她:“妻主。”墨堇抬头大方看他,却丝毫没有被偷看的羞耻感,还笑吟吟地朝他发出邀请:“三郎,快来,陪我一同沐浴。”看着她肤白如雪,身材姣好之姿,他脸红如滴血,羞得直跺脚,噔噔跑回床:“臭流氓。”墨堇大笑,明明是他自己过来,还不许她撩,自己何其无辜!待她穿戴好衣物出来,便见三郎在榻上端详着匕首。墨堇担心此物会误伤到三郎,便温言劝道:“三郎,这匕首过于锋利,莫要贪玩,小心伤己。”“你若喜欢匕首,回头我让人为你重新打造一把。”这把匕首她瞧了总感觉寒气逼人,男子不太适合携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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