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了和南柯宛如两条等待晒干的咸鱼,姿态不雅的挂在树枝上。“你还没死啊?”何时了没好气地瞅一眼南柯。“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呢?小心眼小姐。”南柯同样不甘示弱。“你们是谁!!!!快来人啊!有怪物进来啦!”怪物?无病之地何时了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四面都是雪白的墙壁,干净的像是刚刚粉刷好的。和何时了他们一路来看到的建筑和风景完全不同。路上的一切看起来都和发展到现在的社会格格不入,这里像是个被时光遗忘的小城镇,根本没有办法确定究竟在哪个星球上。况且何时了害怕被第二军团的人查到定位,在从飞船掉落的一瞬间关掉光脑,还把一切能够定位自己的东西丢掉。谁知道南柯这位sss级的怪谈也没有趁机离开,反而是死死的拉住何时了的脚。导致何时了之前就准备好的小降落伞,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反而因为无法承担一人一怪谈的重量随时可能坏掉。绳结断裂的声音像是死亡的丧钟,一下又一下敲打在何时了的心上,敲得心脏不受控制的颤抖。导致何时了,根本没有成功降落在之前和何灿他们约定好的地方。毕竟没有商量好计策,何时了怎么可能像个傻子一样孤身挺入敌军,如果当时潘帕斯·远山有一丁点别的想法,他的脑袋很可能已经不在头顶上。尤其是和潘帕斯远山聊过之后,何时了更加确定有人在中间做了手脚。有人想要借着sss级怪谈【美梦】挑起事端,从而影响到之后的军事演习。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是偏偏冒出个南柯搅局。更重要的是,这位怪谈先生还是局中很重要的一环。在降落伞彻底完蛋之前,何时了勉强找了个可以降落的地方。结果还倒霉的被当地人发现,以怪物的名义抓起来。不管何时了如何解释,当地人都是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完全不听她说的话。这个城镇明明是白天,除却巡逻的白衣士兵,路上空空荡荡,居然没有一个居民,而且家家户户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就像是在防备着什么。更离谱的是,这个城镇最宏伟最豪华的建筑居然是医院。何时了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政府或者某个老牌贵族家的豪华城堡。至于抓住何时了他们的那队士兵,在把他俩丢进这间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有人来提审他们,也没有人释放他们,两人像是留守儿童一样呆呆的看着彼此解闷,仅此而已。更重要的是,时间过去这么久,没有人人道主义地送来一口水、一口饭。啊,这都是什么凄惨的生活,自打和这位怪谈沾边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过,南柯叫什么美梦,应该叫噩梦才对。何时了心里怨念,脸上不显,毕竟抱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现在更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何时了借着玻璃反光映出的影像,对着自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它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叫怪物呢?“眼睛?”黑白分明,也没有近视,没问题啊?“鼻子?”呼吸顺畅,形状完整。“嘴?”“脸?”“四肢?”何时了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那颗因为上火新发的几颗痘痘都数得清清楚楚。怎么现在还有地方规定不允许长青春痘吗,总不能因为这个理由被抓吧?如果是这样,714那帮人还不把自己的悲惨事迹编成笑话,每当不开心的时候就讲出来让自己开心一下?“呵。”兴许是因为何时了之前把南柯当了肉垫,南柯脸上不再挂着面具般的微笑,嘴角抽了抽。这一声冷笑吸引了何时了的注意力。对啊!自己怎么可能有问题?有问题该不是某位怪谈吧?“你这是什么眼神?”南柯被何时了看得心里发毛,往一边挪开,这种似曾相识的感受像是印刻在身体里。“你这个人真的是特别讨厌!”“啊?”南柯突如其来的愤怒和指责,何时了有些吃惊,自己刚才的眼神没有那么过分吧?南柯背对着何时了一个人气鼓鼓地坐在墙角,何时了想了想,在陌生的地方起冲突总归不太好。何时了伸出手戳戳南柯的后背。南柯挪动屁股换方向。何时了再戳。南柯再换。何时了锲而不舍地继续戳,每次戳的力度也不大,能让对方感觉到,也不至于戳痛对方。“你幼不幼稚,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何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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